“奈何她无意,却不小心踏进这春花秋月,思念于星夜里化成了蝶.”
——ONER《艳》
“初见时是惊鸿,再见时是遗憾.”
——题记
小女姜莱,是花涧坊的伶人。
我从三岁便在这花涧坊里,是花涧坊的老鸨把我捡回来的。
老鸨让我叫她“妈妈”,她说她没有孩子,这里的伶人都是遗孤或是遗孀。
妈妈对我很好,对其他姐姐们也很好,她只让我们弹琴跳舞,也从不会强迫我们。
在我碧玉之年,我遇到了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初见他时,他一袭鲜艳的红衣,好似画中鲜衣怒马少年郎。
当时我在台上随乐翩翩起舞,目光却只停留在他身上。
我从未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少年,他身上仿佛渡了一层光,神圣不可侵犯。
舞罢,我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依依不舍的移开目光,回到了我的房间。
不久,我的房门被敲响,我以为是春花姐姐来找我了,便欣喜的开了门。
门外的却不是春花姐姐,而是那位少年郎,他递给我一荷包的银两,恳求我让他画一幅我的肖像。
看着他的眼睛,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邀他进了房间。
我静静的坐在榻上,他默默画着我的肖像,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一炷香的时间,他便画好了,看着画卷上栩栩如生的人儿,我感慨万千。
他将这幅画送给了我,这幅画我收下了,但没有收他的银两,我只想把这幅画留作念想。
等我跟春花姐姐说起这件事时,春花姐姐满是打趣的说道。
“哟~我们莱儿也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害羞的看着春花姐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再后来,他总是来找我,我们渐渐熟络起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元莫,名字很好听。
一日醉酒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饱含深情的喊着我。
“娇娇儿。”
我漏心一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后来,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不在来这儿了。
再后来,听春花姐姐讲,说他娶妻了,他们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我也知道了,其实那句“娇娇儿”喊的并不是我。
我好像并没有很伤心,只是日日有些心不在焉罢了。
春花姐姐看我每日郁郁寡欢,非常着急,日日安慰我。
我强打起精神来,不想让春花姐姐她们担心。
不久,我便扛不住了,我本就身弱,后来感染了风寒,再加上整日又郁郁寡欢。
临终时,我恳求春花姐姐将那幅画跟我埋在一起。
春花姐姐最后还是含泪答应了,我也算是完成了一件遗愿,放心去了。
番外.完.
日有小暖,岁有小安.
书不成字,纸短情长.
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烟火里谋生,月光下谋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