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木余醒了,全身上下跟被撵了一样,身上的痕迹又明显了一些。*******************************
他走一步那个东西就动一下,可是糕点很诱人。他只好忍着奇怪的感觉走向桌子拿糕点吃,他一口一口的吃。
等陈塘润回来,看着自家小夫人吃的不亦乐乎,自己也跟着高兴。
少年的唇上沾了一点碎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陈塘润的眼眸深邃看着这一幕。
他就不应该给小夫人下床,就应该日日夜夜笙歌。让小夫人的小嘴得到充足
只剩下一块了,木余问趴在他背上像只狗狗的男人问:“你吃不吃相公”
"不吃,夫人你吃吧”青年专心致志吻着他的后颈说
木余觉得有些痒,他用手背简断了这个吻:“那我吃了"
陈塘润的声音有想不正常,他忍好情绪说“好”
“相公……这个玉佩可不可以拿出来?他磨得我好不舒服。”
“不可以,夫人以后习惯就好”陈塘润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拒绝道:
木余有些失落。他垂着眸子,似乎有些不开心。
“夫人,想要出去玩吗?”本来陈塘润不想要他的夫人出去的,外面那么多坏人,觊觎他的小夫人。可是夫人难过了,只好带他出去
木余立马高兴了起来,眼睛亮亮的:“可以吗?”
陈塘润点头"嗯,可以"
木余踮起脚跟在他脸庞亲了一口顽皮的笑着:“谢谢你,相公。你对我真好!”
木余喜欢陈塘润吗?还没有多喜欢。他亲他是因为他好像喜欢他的亲吻
陈塘润后悔了,可是小夫人高兴就行了
"只不过那个玉佩不能取下,夹好。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
花灯节,街上人山人海,摆摊的人叫卖着,有糖葫芦、糕点、伞、手饰、……最多的还是灯
木余吃着糖葫芦牵着陈塘润的手,左看看,右看看。被街上的热闹。迷了眼
"将军,密探来报,说是有重要的事。”身后的侍卫走上前行了个礼说
陈塘润垂下的眼睫毛被灯光照着温柔“夫人你想回府还是在继续玩”
“相公,你要是有事的话,你先回去吧。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留个人下来保护我。”
陈塘润恋恋不舍的走了,只留下一句"好,夫人”
看着陈塘润走远,木余掩饰的乖巧就没有再继续演下去。他在将军府的那两天听着春暖说外面的南风馆,可好玩了,你去那里,有人专门伺候你。只要你银子够。木余早就按耐不住。想去玩玩。
只是木余这个小笨蛋还没有偷听的完全,就傻傻的认为南风馆好玩
只是身后这个侍卫想个办法甩掉他。于是木余走了条多人的路左买买右买买。人群一过来。他蹲下身子。拿着雨伞挡住。终于把侍卫甩掉了。
此时男风倌外
木余出门前被陈塘润要求着穿红色的衣裳,衬得他的腰细,勾勒出一幅美景。绑着高高的马尾。脸被冷风吹红了,显得他娇娇弱弱。
若此时有人说他是男倌,也没有人不信
他看着“南风馆”几个大字招牌。身后是侍卫找来的声音。他毅然决然的踏进去。
屋内金碧辉煌,台上有几个小倌穿着暴露跳舞,扭扭幺幺。台下的男人/女人左手抱着一个。右手抱着一个的鼓掌。
"官人,不要看他。是奴家不好看吗?”
留着啤酒肚的男人摸上他的手说“哎呀!你吃什么醋啊?有的是满足你。"
“讨厌啦!”那个瘦小的少年轻轻拍了他的胸口。
到处无一不是喧哗,醉死方休。
木余找到一桌清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虽然这个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多难受。他拿着桌上的糕点慢慢吞吞的吃
这时台上的舞停了,老妪走在前面背后有几个壮大的男人推着一个被布遮盖住的笼子,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老妪推出的新少年
老妪掀开白布是一个瘦弱的少年大声道:“这个少年的眼睛中了一些毒素,没有事。请个位放心他还是个处,从来都没有伺候个人,开价五十两”
台上的少年眼睛为一条白纱蒙住,穿着纱衣裙展现出完美的身材,面容皎好。容貌清秀。长发披散,四肢被绑定。动也动不了。完美展现出了一幅较好的画。
台下的人蠢蠢欲动,有人:"五十一两
"九十两”
"一百九十两”
“一千两”
…………
随着价格越来越高,一个个的举着牌子试图把它买下来。带回家亵玩
木余看着台上的少年有些熟悉,他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把它买下来.
这可能是恢复记忆的关键
″三千两”那些人回过头来,看见竟是一位长相漂亮的小公子,台上的少年一比简直是逊多了。小公子面容清秀,因为陈塘润的日日娇润。变得有些又纯又欲让众人心痒痒。
“五千两”
"九千两”
似乎有人在跟他竞价不知不觉就把价提到了一万多。这可把老妪开心坏了。
“一万三千两”
这次那边的人没有在喊价
老妪说了三次,最终以一万三千两的价格买下。
木余给了老妪将军府的令牌,让他去将军府拿钱,老妪爽快的答应了。便给人他
木余抱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别撞到这些桌子。跟老妪爽快告别。把他带去一家客栈开了间房,他慢慢吞吞的的放着他在床上,却不小心触动了。隐秘处的玉佩他“嘶”了一声。
他随木余的而坐,少年看不见,在黑暗的环境中知觉被无限的放大他的手掐着木余的脖子警惕的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