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作者这个是亚瑟的生贺,赶了很久才出来的
冤种作者亚瑟的生日是6月24号
冤种作者但是我在上学,所以提前发
——————————————————————————————————————————————————
My heart to-day smiles at its past night of tears like a wet tree glistening in the sun after the rain is over.
-
夜,浓稠,无月,伶仃星子,几片残云散漫。
摇曳的烛灯暖光昏黄,堪堪照亮书桌半张。桌上散乱的书信,光影交叠,粗糙纸面托起娟秀的字迹,诉说着陈旧的往昔。
“哦,小蒙哥马利先生,今年的六月纽克市有流星雨哟!要来看看吗?
我预订了杏花楼的糕点,还有你的生日蛋糕,一定要来尝尝!
Happy birthday to you!
这是跟在纽克市的朋友学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最伟大的冒险家:唐雪
*1916.6.1”
“不知不觉又是六月了,蒙哥马利先生近来可好?
如果寄送顺利的话,现在应已是你的生辰。
在此送上祝福:生辰安康,顺遂无虞。
*世界冒险协会认证破谜者:唐雪
*1942.6.10”
“见字如面。
生日快乐,亚瑟先生。
听闻你的行程近期经过纽克市,唐人街如今正在修缮,无法请你来作客。杏花楼的糕点我仍备着,等你离开时便带些走罢。
*世界冒险协会认证引导者:唐雪
*1998.6.22”
...
纷杂的信纸,跨越百年的联系。喜怒哀乐交织,注入文字,赋予鲜活的灵魂。读之怀念却总有遗憾,想是百年之间鲜有回信,单她一人独角。杏花楼的糕点不曾一尝,久别的故友亦不曾一见。忙碌百年,堆满的财富,无尽的时间。蓦然回身,只余下空谈的镜花水月。
揉了揉眉心,亚瑟放下手中信件,抿唇。何必自讨苦吃。
他盯着那些信件瞧了许久,回神时早已忘却了思绪的归处。抬起僵硬的手指,将纷乱的信纸一张张整齐,塞回发硬的牛皮纸信封。
灯火昏暗,书房角落敞开的檀木箱,侧面的灰尘尚未拂尽,隐绰在黑暗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再次尘封。
只是,桌上却独留下一张贺卡没有归处。
简陋却认真的线条,斑斓却干净的填色,一个蓝白相间的奶油蛋糕,在划过流星的夜空下,显得分外精美。
而它原本的位置,亚瑟却是回忆不起来。
它像是突然出现的记忆碎片。
百年前,蒙哥马利老船王曾亲手做了一个这般的蛋糕,没有精致的裱花,只有一行歪扭的蓝莓果酱做祝词。它的口感没有很好,像是烤糊的放了一个星期的法棍。
老船王很满意这个杰作,所以最后这蛋糕的归处,是被他面不改色地吃掉。
唐雪拿着花仗,放了很久的彩条。粼粼的亮片落了她满身,在她灿若朝阳的笑容中化作了肆意绽放的流光。
“生日快乐!小蒙哥马利先生!”
她笑得山花烂漫,唱起了久违的生日歌。婉转清脆的歌声,一如间关莺语,一如出谷黄鹂。
视线模糊,耳畔充斥着歌声,散开又重叠,化成了饱满的合唱。
“亚瑟!生日快乐!”
那是与DODO冒险队共度的生日。孩子们面上的阳光,消融了心底冻彻百年的寒冰。
...
不过往昔的残破剪影。
轻笑了声,浓郁的苦涩破不开空气的沉重。
弹珠落地,砸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抓起桌上的钢笔,亚瑟凌厉的目光扫向动静的源头,却是化作惊诧。
光线昏暗,熟悉的面孔却仍能模糊望见。
“多多?”
四目相对,墨多多发现自己竟然无处可藏。尴尬且无辜地眨了眨眼,墨多多同志心中的咆哮震耳欲聋。
老天,这倒霉的口袋里究竟哪来的弹珠!
身为罪魁祸首的弹珠辘辘滚远,只留下一个兀自尴尬的墨多多。
“咳,那什么,既然被你发现了,那...”
“Surprise!”
书房的水晶吊灯蓦地亮起,突如其来的强光令亚瑟不得不闭上眼睛,花仗的炸响在耳畔轰鸣。感觉头上被戴了什么,亚瑟睁眼,碧蓝的纯色里浸满惊异。
扶幽和虎鲨举着花仗,站在书房中间,满身的彩条。婷婷捧着一大簇紫色洋桔梗,与二人之间隔了个墨多多,倒没怎么受花仗波及。
那一大簇洋桔梗大多还是花苞,花萼尚泛着充满生机的青色。几朵早开的小花披着娇嫩的紫色,散落点缀着花簇,削减了自身的突兀。
墨多多双手抱胸,在婷婷身边站着,浑身上下落满了亮片。
“婷婷大人,我就说金色的礼帽更适合亚瑟吧?”
他笑得像只显摆艳丽羽毛的花孔雀,满头的亮片也压不住他的洋洋得意。
伸出手,亚瑟触碰到头顶戴着的东西。皇冠状的生日礼帽,如墨多多所言,它该是金色的。
“不要摘下来哟,亚瑟今天是寿星呢。”
婷婷走近,将怀中的洋桔梗递给亚瑟,笑出甜甜的酒窝。馨香盈怀袖,她替亚瑟扶正了略微歪斜的礼帽。
“你们...不是在期末考试吗?”
亚瑟放下手中的钢笔,DODO冒险队的突然出现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学校临时变卦,提前一天考试,我们今天都考完了。”
虎鲨扔掉放空的花仗,晃晃脑袋,抖掉身上的彩条。
扶幽蹲下身,将那个花仗抱在怀中,他低着头,声音是略显含混的迟钝。
“所以...我们今天...已经...开始...放暑假了。”
平淡的语调,这个暑假远不如研究眼前的花仗来的有吸引力。
“我们来给你过生日了,是不是很开心?”
拍落身上的亮片。墨多多整了整衬衫的扣子。方才黑灯瞎火,扶幽和虎鲨兵荒马乱地冲出来放花仗,可给他这身挤成了抹布。
“当然。”亚瑟点头,唇角一抹笑容荡漾,笑意漫过眼角眉梢,绽放得如火如荼。
DODO冒险队,总是那么出乎他的意料。他们的阳光,总是治愈他颓丧的良药。
“机关...好像...出...问题了...”
扶幽突然抬起头,望着没有任何动静的天花板,皱紧眉头。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众人的视线一齐落向紧闭的两扇木门。当然,除了正忘我研究天花板的扶幽。
“请进。”
门被从中推开,少年披着饰满羽毛的斗篷,笑容明朗而肆意。他瞧着书房众人的神色,一挑眉,语气一如既往的张扬。
“都来齐了?想必该叙的旧也叙完了,那我们的party该开始了。”
放下推门的右手,唐晓翼抬脚迈进书房。只是将走近书房正中,头顶便“嘭”的一声炸响,彩条亮片顿时落了满身,迷了满眼。
红色长幅擦过鼻尖,横在眼前。唐晓翼向后退了步,仰头看了看,六个硕大的龙飞凤舞的汉字——亚瑟生日快乐!
不愧是自己的亲笔,就是好看。
侧眸瞪了眼被虎鲨拉走的扶幽,唐晓翼扔了个眼刀过去。方才虎鲨反应迅速,拽着扶幽的衣领就是一躲,而多多和婷婷都在亚瑟身边站着,这满满当当的彩条亮片就全给唐晓翼一人接了。
为什么自己当初会觉得这孩子跟自家洛基一样聪明呢?
扶幽讪讪用袖子盖住控制机关。他缩到虎鲨身后,企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躲过扶幽的“谋杀”,唐晓翼转回视线,他掀开长幅,走向亚瑟。
“这杏花楼的糕点真是难买啊,怪不得以往奶奶总要先预订。”
将一扎糕点放上亚瑟的书桌,唐晓翼也不客气,仗着腿长,直接坐到了书桌上。
他侧过头,看向门口依然站着的人,“博朗逊先生,你不进来吗?”
博朗逊看着空气中仍纷纷扬扬着的彩条,露出慈祥的笑容。
“暂时不了,船王的客人们,想喝些什么?”他可还推着蛋糕车,遭不了这罪。
“我要可乐!一定要加冰!”
“我虎鲨要超大杯的!”
“橙汁,谢谢。”
“我...我都...可以。”
孩子们带来的喧嚣并没有影响亚瑟,他看着桌上的糕点,似乎透过层层叠叠的时光,望见了那位已逝的故人。
这个遗憾,算是勉强补全了吧。
“过生日便不要那么心事重重,一个人闷在书房里回忆往事,也拼凑不起时光的碎片。亚瑟,你现在起码还有我们这几个朋友,没必要把自己当成是孤寡老人。”
孤寡老人?
亚瑟抬眼看着唐晓翼,瞧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蓦地笑了。
“好。”
他笑得开怀,笑得释然,一个从眉眼直到心底都彻底放松的笑。
蛋糕被推进书房,正是那贺卡上的样式。
亚瑟看着那用蓝莓果酱写在蛋糕上的祝词,沉默一瞬,看向唐晓翼。
“别看我,那个丑陋的‘Happy’是多多写的。”
“唐晓翼!你的‘Birthday’明明也没好到哪去!”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亚瑟无奈笑道:“好了好了,都是好看的。”
实际上,是丑得不分伯仲,各有特色。
在众人的叫嚷声中,亚瑟吹灭了蛋糕上唯一的蜡烛。
品着温热的红茶,带着祝福的生日歌似仍在耳畔回荡。
额头被抹上了什么,抬头,却见一只沾满奶油的手和唐晓翼嬉笑的脸。不及反应,便是更多只沾上奶油的手伸来。
“虎鲨!你抹到我衣服上了!”
“哈哈!吃我一记‘百手抹油’!”
“多多!我的...头发!”
孩子们嬉笑打闹着,整个书房一片欢声笑语。博朗逊背过沾满奶油的双手,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拘满了笑容。他带着满胡子的奶油,笑眯眯地,悄然退出了战圈。
船王今天,难得的开心啊。
举起玻璃杯,墨多多顶着满脸奶油,对着窗外明星荧荧,吟了句诗,“醉后不知天在水...”
尚未念完,就被不解风情地打断。
“多多...你喝的...是可乐...不是酒...”
“哎呦哎呦,King也会吟诗作对了呀!”
撇了撇嘴,装逼失败的多多同志收回举着的手,将杯中可乐一饮而尽。
“扶幽,你说的流星呢?”虎鲨舔着手上的奶油,问道。
“这里...看不见的...”看着窗外墨色浓稠的天,扶幽摇了摇头。
只是,沉寂的天空却蓦地一亮,一颗流星穿破云层,撕裂长空,极速坠落。
“啊!它来了!”
婷婷激动得指着窗外,她很快反应过来,双手合实,虔诚地垂下头,闭上眼睛许愿。
众人闭眼许愿之际,亚瑟端着红茶,立在窗前,由着糕点的甜腻在口中化开,静看流星凋落。深不见底的碧蓝眼眸里,那颗燃烧的流星,碎作了粼粼滚烫的星河。
茶水清浅,杯中倒映着漫天荧星,圈圈错错间,竟也浑然成了一个圆。
他想,那个他追寻已久的家,终于是有了落点。
冤种作者先别走,后面还有
-
流星划过的长夜,星光下,一大一小两个影子。
“你是怎么把那张贺卡混进信里的?还有,为什么要在装礼帽的袋子里,放一颗弹珠?”
洛基看向查理,藏银颈圈折射出零碎的光芒。
“秘密。”
查理咬了咬领结,一脸狡黠。
“里头似乎很热闹,我们不进去吗?”
“虽然泡泡浴很舒服,但不代表我想满身奶油。”
“你不许愿吗?这颗流星似乎很不一般。”
洛基望着头顶掠过的流星。
“好啊。”查理伸出一只前爪,递到洛基身前,“一起。”
洛基瞧着那小爪子,伸出巨大的前爪包起,“兴许会灵验。”
一狼一狗闭上眼睛,虔诚地许愿。
星光下,积水空明,小巧的狗爪子和巨大的狼爪子相叠,一如那并不算久远的曾经。
-
冤种作者没想到吧,我还有
-
丘枫镇,灯火通明的古长街。
“你排了这么久的队,就为了买那么一扎糕点?”
庞洛冉(木耳)看着身边的人,挑眉。
“怎么了吗?”
林清晚(澂)无辜地眨了眨眼。
“然后再把糕点送出去?”
庞洛冉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清晚。
“这个么...哎呀,不要在意这么多嘛!”林清晚手忙脚乱地转身躲进人群,“我们逛街,继续逛街...”
“还有件事,林清晚。”
庞洛冉纯熟地拽住林清晚双肩包的带子,将人拉了回来。
“你说你说。”
逃跑失败的林清晚乖巧点头。
“10号说,423号试验机的数据出了问题,计算的草稿也不见了。”
林清晚沉默,她突然想起来不久之前干的一件坏事。
两个月前,整理实验室的她打翻了桌上的墨水。
“完蛋!”
看着被墨水净透的表格,林清晚风中凌乱。
“还好还好,打印机里有备份。”
“老天爷,怎么是空的表格!”
“...”
“算了算了,随便瞎填吧。”
她随手抓了几张用过的草稿纸,把墨迹仔仔细细地清理了。
因为之后没有任何问题出现,林清晚几乎忘记了此事。
“呃...试验机上天了吗?”
林清晚忐忑的问,内心已经不抱希望。
“已经在天上变成飞船碎片了。”庞洛冉淡淡道,松开抓着双肩包带子的手,“一场未被报道的流星雨呢。”
闭上眼睛,林清晚感觉灵魂的小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那可都是她的实验经费啊!哭死...
话说,木耳跟她说这个,不会已经在怀疑自己的马甲了吧?
可惜,林清晚已经不想管庞洛冉是什么用意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去种蘑菇。
“去搜索一下试验机主机吧,兴许还能废物利用。”
看着留下一句话,像魂魄一样飘走的林清晚,庞洛冉挑了挑眉。
主机估计烧到只剩下芯片了吧?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信息,她古怪地笑了笑。
*Demon:主机落点确定了
*Demon:在大西洋船王的庄园
*Demon:搜索难度加大,还要继续吗
*雨后枯木:继续,这是澂的命令
*雨后枯木:草稿的下落不用找了,从新计算吧
-
冤种作者好了,这回是真没有了
冤种作者你们根本不会知道,我纠结流星雨和弦月纠结了多久
冤种作者地理学完之后,这些东西根本不敢乱写
冤种作者另外,我准备把海龟岛剧情写完之后写番外
冤种作者你们觉得一章多少字合适(请认真回复)

「生辰安康,顺遂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