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正乖乖的坐在桌前,看着墨渊忙碌的背影,唔,渊哥哥做饭的时候也帅~
墨渊每次回头看她,都会对上那双毫不掩饰爱意的眼睛,见他对她笑,她便回他一个更加甜腻的笑容
方才还在桌前悠然端坐的小狐狸,不知何时已悄然迈开步子,轻盈地走到了墨渊的身后
一股脑便钻进了他的怀里
墨渊微微一怔,嘴角微扬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吻了吻她的发
“渊哥哥~ 你陪陪浅儿嘛。”白浅仰起头,眸光如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纤细的手臂轻轻揽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这个姿势……墨渊不觉间轻咳了一声,喉咙微动似是想要掩饰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浅儿不饿?”墨渊微微偏头,目光从锅中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掠过,又轻轻落在白浅眸上
白浅摇了摇头“不饿~”唔,虽然被擎苍抓住了,不过好在有离镜和胭脂照应,她也没被亏待~
“你最喜欢的糖醋鱼,不吃?”墨渊微微挑眉
“浅儿最喜欢渊哥哥,几日不见你了,想的心肝都疼!~”她揽着他的脖颈撒起娇来
墨渊闻言,不禁被她那稚嫩的话语逗笑。七万岁的娃娃怎会真正懂得什么叫喜欢呢?唔,得把离镜那边好好防着些了
“你笑什么呀!”白浅凶了他一句
墨渊向糖醋鱼施法,待会儿小狐狸吃的时候也是温热的
桃花夭夭,漫天粉瓣如雨,轻柔的琴音萦绕在整片桃林之间,流淌于枝桠与花影之中,微风拂过,落英随旋律翩跹起舞
一颗老桃树下,墨渊指尖轻扬,拨动着琴弦,白浅静静依在他怀中,清风拂过,桃花纷扬,片片嫣红落在他们的肩头,那一瞬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白浅拿着酒坛子时不时的嘬一口,唔,还是师父酿的酒好喝~ 大紫明宫的酒好是好,但远不及昆仑虚的~
白浅仰起头,目光流连在那张俊美得近乎完美的脸上,眉间 眼眸 鼻梁,一直到嘴唇...唔 好想亲一口
反应过来后白浅连忙拍拍自己的脸,自己在想什么啊,红着小脸又看向他,师父没发现吧...
喝下一口美酒掩盖自己的慌乱,这是怎么了
醉了,一定是醉了
听着优美的琴音,舒服的依在墨渊的怀里,咕噜一声,酒坛子滚出去老远,小狐狸睡着了...
墨渊收起琴,起身将白浅抱起,被擎苍抓走了三天,想必也是累坏了
墨渊穿着战甲在东皇钟前,那毁天灭地的东皇钟正在吞噬着四海八荒,她想飞去找他,可怎么也动不了
“等我”
一道金光骤然掠过,径直没入东皇钟内,仿佛为这一切画上了终止符。她的心猛然一缩,像被撕裂般痛楚,整个人近乎癫狂地向前冲去,只想接住那即将坠落的仙身
然而,她的手却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无法触及分毫,为什么...
一个与她容貌极为相似的男子快步上前,稳稳地将他接住,口中唤这师父
昆仑虚没有收过其他弟子,他是谁,她的心痛的要炸裂开来
“师父...师父!”白浅慌乱中抓住了一个人的手,是师父的手...
墨渊将她扶了起来,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拍着她的背
方才他正翻阅着经书,耳畔却传来她的哭声,口中不住地喊着“不要”,她究竟梦到了什么,竟能让她如此伤心欲绝
白浅看着眼前的人,惊魂未定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真好,他还在
待她情绪稳定下来后,墨渊轻声的问她梦到了什么
白浅只是摇了摇头“你会不会有一日离我而去,不要我了...”
墨渊微微一怔,随即唇角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我的小十七怎的说起胡话了,无论沧海桑田,我怎可能离你而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将亘古的誓言揉进了短短一句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