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俞拾星一个快步上前,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迅速地向外走去。
而司南清则站起身来,默默地跟在俞拾星身后。
俞拾星的声音充满了不悦:“不劳烦您跟着了,请回吧。”
然而,司南清却毫不示弱地反问道:“怎么,难道你打算酒后驾车吗?或者等待你叫人开车过来,但万一时间来不及呢?”
俞拾星沉默了片刻,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知道,如果选择酒后驾车,不仅会对自己造成危险,也可能危及到好友。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司南清再次开口说道:“我没有喝酒,可以由我开车送你们去医院。”
俞拾星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好友,心中一阵纠结。最终,他不得不做出让步:“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他抱着我坐上了司南清的车。
医院的走廊上,俞拾星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司南清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俞拾星,然后随口说道:“那个就是外界传闻中的晏闻知啊,好像与外面传言的有所不同呢。”
俞拾星听到这话,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但并没有回应司南清,显然并不想搭理他。
司南清见状,自顾自地继续说着:“真没想到你俩居然还是朋友,以你的性格,我还以为你不会结交真正的知心好友呢。毕竟,无论对谁,你都能把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俞拾星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点,别绕弯子。”
“我和你们不是同一类人,闻知更是如此。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要给彼此带来麻烦。”
“哪有什么是不是一类人的分别,我们都在同一个圈子里。”
司南清不以为然地回答,接着他的话锋突然一转,“不过,如果小安没有离开人世,现在应该也和他一般大了吧。”
仔细想想,他们确实有些相似之处。
他们都不怎么喜欢这世俗。
俞拾星冷下脸来,讽刺道:“可那又不是你逝去的弟弟,闻知不像任何人,更没有他人的影子,对你弟弟的愧疚没必要转到他的身上,他并不需要。”
司南清并没有生气,只说:“我并没有那样想,我只是对这个小朋友一见如故罢了,别抱那么大敌意嘛。”
司南清强调:“他们是两个人,我分的很清楚,我也不玩替身那套。”
“我想,会好起来的。”
俞拾星低声道:“希望如此。”
他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和自己自言自语。
他的声音仿佛是被风轻轻拂过的树叶,微微颤抖着,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