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辈!”
“小辈?你们可都老了,现在这江湖的未来,不就是我们这群小辈嘛?”司空长风道。
晏别天看着这群小辈,他在这西南道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一群狂妄的小辈!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就让他这个老江湖给新江湖立立规矩。
“哼,小白!”百里东君单手缓缓举高,伴随一阵阵的笛声,随之而来的地面晃动。人们摇晃着,努力让自己站稳。
院子池水里,水面晃动。一条白色的大蛇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身长十丈,通体都是莹白。
一个身穿似苗服的小姑娘慢慢走在白蛇的旁边,她的头发也是白色,恰似冬雪般。
白蛇的脑袋伸进屋里,她也进来,她停下吹笛子,看着百里东君。“公子!”
“嗯!”
“小白?你长高不少了呢!”易文君道。
她们都见过小白。
只是现在少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然了!”小白双手抱胸。
白蛇的到来让众人害怕不以。
“斯~斯……”
众人纷纷躲闪,害怕白蛇伤到自己。
晏别天皱着眉头。顾三爷提着剑上前砍了一下。
“砰——”
剑身上裂了几条缝,顾三爷下呆了,一下子坐到地上,白蛇只是伸出蛇信子舔了他一下。
众人看着这一幕。
“参加婚宴怎么可以空手来呢,我们几个准备的礼物重大,还请晏当家接好了!”玉央君带着百里东君他们走了出去,众人也走出去。
上一秒客人祝福不断,下一秒客人只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院内放着一口棺材。
众人脸色一变,知道有事发生。
晏别天拱手陪笑道:“各位请先回避一下,晏某怕各位在这受到什么意外啊!”
“晏当家,那我等就告辞了!”
众人也告别离去。
主人家都这样说了,再不走不就不合适了吗!
身材肥胖的惠西君也离去,见自己的侄子还不走,蹙了一下眉头。
“她想干什么?”
惠西君心中想到。
“叔叔,先去。侄儿随后就来。”邀月低头答道。
惠西君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场内只剩下百里东君他们抢亲的,晏别天他们阻止抢亲的,和邀月,白副帮主等人了。
“你刚刚说,不是替自己抢亲,那是替谁抢亲,他为何不自己前来?”
晏别天现在一直在忍着。
百里东君走到棺材旁,手摸着盖子。
晏别天猜到里面的人了。肖历这时走来将棺材被劫告诉他。
他皱眉,脸色很不好。
百里东君走到头上,将盖子先开,道。
“如今顾大当家的尸首就在此处,我想问问婚宴上的两位新人都是怎么想的!”
鸦雀无声!
大家各有所谋。
顾剑门皱着眉,看着棺材里的人——自己的哥哥顾洛离。
怒气涌上心头,他眼睛通红。
明明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被害死,但是知道后反而更伤心了。都说酒水解忧愁。可是那晚他喝了一夜的酒心中忧愁也未减少半分。
顾剑门强压下泪水。
手拂过顾洛离那还未闭上的眼上。让他闭上了眼。
“你,不是说我大哥是突发恶疾身亡的吗?!!”
他站起身,看着顾三爷,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
“那他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剑伤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吗?”
顾三爷现在心中慌乱。但他还有顾家。
“我这都是为了顾家好……”
“苏离,剑!”
“顾剑门,你,你别忘了顾家我说的算。”
顾剑门接住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剑,剑出鞘,剑光映在他那俊俏的脸上,双眸中只有“仇”这一个字。
“你以为还是你说的算吗?死不足惜!”顾剑门满脸冷漠。
他看着剑上的血迹和地上顾三爷的尸体,眼中又划过一丝狠厉。
白里东君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感慨,既觉得顾剑门此时很厉害,但是如果他的大哥不死就不会有他一人撑起顾家。
玉央君看在眼里只觉得心疼,心疼顾剑门。
顾剑门将右手举起连同剑一起指着天,他朗声道:“现在内敌以除,只剩外患!”
明艳婚服下面是孝服,他与数十名穿这孝服的仆人站在晏别天的对立方。
白衣与府内的装饰格格不入。
“顾剑门,顾三爷也算是为你顾家好。屈服于我晏家之下。不好吗?”晏别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装作不知道这其中阴谋的样子。
“屈服?我顾家生来就不会屈服,你可知我为何要远去天启拜师学武?是应为我顾家要靠自己保护自己,绝对不会屈于他人之下。”
“说的好,但是你能做到吗?!”他提着长刀向前一步一步,刀刃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
“那你就试试好了!”
晏别天身后的晏家仆人站了好几排。
“杀光顾家,以后这西南道就是我晏家说的算!”
“哼,痴心妄想!”
话毕,俩人打了起来,顾晏两家的仆人也打成一团。
晏琉璃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失落,她看着那副棺材,心中失落感剧增。
她皱着眉,眼中好像还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