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对酒水和口腹之欲也没那么多兴趣,但是又偏偏总是被虞夫人打上几下,酒水可以麻痹神经,这是毋庸置疑的,到最后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聂怀桑,我说了他不会听,今天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温情突然换了个思路,曲线救国了起来,“如果让我最后知道他喝酒了,我连你一起罚。”
这话意味节分明,平日里温情是会罚魏无羡的,而今多了个聂怀桑,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行……”
聂怀桑看了魏无羡一会儿,还是应了下来,做好了被罚的准备。
他可劝不了魏无羡,甚至对方要是想喝的话,他还是一个很好的同伴。
等人离开,温宁看着魏无羡的背影,不由得有几分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你要让聂怀桑去看着魏公子?分明聂怀桑是管不了魏公子的。”
“我要的就是魏无羡知道有人在管着他。”温情自然清楚这些,“而不是会不会被管着。”
“他需要一定的约束,否则绝对就是个放给自我的存在,没有人会管得住,也没有人拦得住失控的他。”
“你以为为什么现在宗主能够说让魏无羡冷静下来?不还是实力差距吗?一旦魏无羡的实力起来,没有任何约束和锚点的他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这话很实在,虽然说温宁没听明白,然而看了眼另一边孟言琛的脸色也知道他说对了。
“或许温宁,你更适合久居后勤。”
这话说得不客气,不过对方也没什么反应就是了,毕竟他本就知道自己比较木。
姑苏山下,魏无羡单手提着聂怀桑上了自己的配剑,给面子一样地稍微揽住了下,“抓稳了,摔下去我可不管你。”
聂怀桑虽然说对这些兴趣不大,但对掉下去更没兴趣。
“魏兄,我抓牢了!”
数日后
随意地带着聂怀桑去往了一个略有几分偏门的地方歇下,魏无羡找了处水边喝着随身带的酒,随手给聂怀桑扔了一壶,“别管温情,她现在管得太多了。”
见他执意,聂怀桑也不敢劝,只是简单抿了口。
“聂怀桑,跟我说实话,你这样委屈吗?有个名号却没有实质。”
魏无羡并不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把太多的人牵扯进来,多少有几分愧疚。
可聂怀桑只是依旧那么看着他,“我曾经给自己做过心理准备,你不喜欢男人,我可能要以一个朋友的身份看着你成婚,看着你生儿育女 ”
“现在能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光明正大地牵起你的手,我已经很满足了。”
似乎是看出了魏无羡的愧疚,聂怀桑半开玩笑地问他,“如果觉得对不起我,不介意的话我们试试如何?如果不习惯就收手。”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的确过分了,魏无羡只顿了几秒就答应了下来,“也可以,何况我总也不能成了婚也冷着你,这样两家的面子都过不去。可以试着一点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