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是大喘着粗气冲到有求必应屋的。
发脾气的少爷,他是真心招架不不住。
身后有求必应屋的大门消失无踪,哈利缓着气息走到德拉科身旁贴着坐下,手里拿着珀西给罗恩寄得信。
“前有小天狼星受到爱尔兰贵族的青睐,后有其教子哈利·波特收到了情书。”德拉科看到信封后强忍着怒火,阴阳怪气的说着,转头看到哈利满头雾水、一脸无辜的模样更加的气愤,灰眸笼罩上一层幽深的冷意,氤氲着即将冲破牢笼的危险,扯松了领带瞬间将他压在身下,膝盖顶在两腿之间,对着红唇泄火似的咬了下去。
“这不是……你等等……”哈利想说的话几乎全被堵了回去,双手也被举过头顶用领带桎梏住了,实在没了办法,合着眼睛酝酿了一番,狠了狠心,上下牙关用力一合,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呜!”德拉科闷声痛呼,起身用大拇指轻抹流着血的下唇,眼眸的冷光愈发的剧烈且接近疯狂,顺手掀了哈利身上的遮羞布,修长且灵活的手在熟悉的山野间勾画描摹,注视着在靡靡中慌乱挣扎、吐息凌乱的救世主,冷厉的声音中也夹杂了几丝控制不住的急躁喘息:“你咬我,你敢拒绝我?”
“你想多了……你先松开……”翠眸在颤动,灵魂在挣扎,强忍着羞耻的快感,压抑着喉间娇软的叮吟,哈利弓着身子喘息着,艰难的将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说了出来:“这是珀西……给、给罗恩寄得信……不是、不是情书……”
德拉科听完,依依不舍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带着怀疑把扔在地上的信捡起拆开,扫了眼开头和落款,灰眸闪过了几丝晦暗的微茫,眨眼间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将视线重新转回了勾人魂魄的哈利身上,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上上次遗留的紫红,带着戏谑、带着暧昧,缠绵着蛊惑着说道:“对不起嘛,这回是我不好……不过,都已经开了头了,哪有停下的道理,毕竟憋着对身体也不好,而且总得有始有终,我最爱的救世主,你说,对吧?”
亲密过后的余热总是温馨的,有求必应屋也十分契合的给温床笼了一层缱绻柔和的昏黄。
哈利的气息还未回归到原来的节奏,口水的吞咽又变回了昨日早间的不适状态,深吸了口气,手穿过趴在胸口的银白,轻抚揉按,声音哑涩着说道:“我的少爷,不生气了吧?”
“我没生气,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德拉科闷声说着,往上挪了挪埋在肩窝处,意识突然间的模糊,脑海中闪现出上一世与救世主针锋相对的画面,灰眸竟逐渐的涣散,愈陷愈深之际,发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终回了神,失魂落魄感如潮水般袭来,身体渐趋冰冷,慌乱中似宠物般蹭了蹭汲取着温暖,拥住哈利的力道更紧了。
哈利温柔的笑了笑,也没再说话,就这么无言相拥的待了一会儿,直到有求必应屋缓缓褪去浪漫的暖光,将穹顶幻化出平常的星空,两人才腻歪着起身。
在德拉科的软硬兼施下,哈利被自愿老老实实的躺着,让尊贵的少爷伺候着穿衣,看着他充满侵略的眼神,哈利顿感心慌,开始挣扎,却被一个“力松劲泄”轻松放倒。
德拉科还真老老实实的穿起了衣服,不过也没亏了自己,手也不算太老实,该占的便宜全给占上,就是没太放肆,又纠缠拉扯了许久,到最后十分满意的看着救世主胸前自己遗留的杰作,带着餍足的笑意扣上了最后几颗扣子。
刚刚那一瞬,就像幻觉,什么都没发生。
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后,饥饿感姗姗来迟,德拉科叫来了闪闪,两人吃起了闪闪送来的晚餐。
德拉科把切好的肉排放到哈利面前说道:“你还把那封信留下来了,要我的话,直接撕掉扔火堆里。”
“罗恩是想这么做的,我给拦下来了。”哈利大口嚼着说:“想着应该给你看看。”
“嗯……”德拉科想了想说:“直接让红毛鼹鼠把这封信寄给亚瑟吧,然后你再给小天狼星说一下,他们会处理的。”
“怎么又开始叫起红毛鼹鼠了?”哈利皱起了眉头。
德拉科的面色眨眼间又冷了下来,喝了口闪闪从多比那里学来的特调,硬邦邦的吐了三个字:“我乐意。”
“在上霍格沃茨之前,你是不是早就跟罗恩见过了?然后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哈利灵光一闪,盯着德拉科像是要看出什么东西似的,进行了个合理的推测:“就火车上那短时间的相处,不应该对他有那么大的偏见。”
德拉科默默吃着晚餐,不想说话,心里活动却是相当的丰富:
哼、先嘲笑我的名字,我就做了个适当的自我反击,就把救世主给拐跑了,还留下了个坏印象。
这一世够隐忍的了,还是把救世主给拐跑了。
每次跟那只红毛鼹鼠吵架就跟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对他看中的程度简直不敢想象。
没把他揍到圣戈芒医院就不错了。
还有个格兰杰,要不是她还算识相,要不然以她的那种出身……
见德拉科一声不吭,且实在看不出什么破绽,哈利只好作罢,又见他的神情恹恹,像是最爱吃的零食被偷光了似的,眼珠子一转,起身直接将其扑倒,学着之前的样子,含住淡唇,照葫芦画瓢狠狠的吮吸、狠狠的吞噬着呼吸。
果然,德拉科的心情马上就好多了,从赶作业开始到结束,一直到出有求必应屋,嘴角都是翘起来的。
心情愉快的睡了一晚,很快的就到了新的一周。
由于乌姆里奇还在圣戈芒医院进行治疗,小天狼星只好独自一人以督查员的身份例公事,在校内进行全方位的督查。
不过对他而言就是走个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