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的每一步,需要细细算计,就如同这副药剂的熬制,非常复杂,弄错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就连斯内普教授也不敢轻易尝试。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斯内普不屑于熬制这种药剂。
与其把注意力都放在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中,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学习练习几种切实可行的魔药和魔法。
“德拉科,说的非常不错,那格兰杰小姐,你肯定知道福灵剂有什么作用吧?”斯拉格霍恩笑眯眯的问道。
“它是幸运药水,会给你带来好运。”赫敏看起来兴奋极了。
全班同学也兴奋起来,顿时挺直了腰板。
“非常正确,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再各加十分。”斯拉格霍恩说。
又说了好几句,德拉科不耐烦了,皱起眉头,用力的摩挲着墨绿色手镯,终于等到那句“我将作为这节课的奖品”,随后马上翻开课本,停在活地狱汤剂那一页,专心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眉头又皱了起来,记忆浮现在脑海,课本上写的配方不对。
不是不对,是不太准确。
上一世大战结束后,也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庄园实在无聊,熬制过各种药剂,其中,就包括现在的活地狱汤剂。
当时也没想起课本上写的不对。
不过现在想起来了。
于是先把坩埚晾在一边,拿起羽毛笔在课本上写写画画,不到十分钟,就把配方给完美的还原出来。
抬头望向救世主,他正专心致志的切着草根,又想到他会拿到福灵剂,于是就不打算干预了,收回视线,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坩埚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放入用短刀挤压过得瞌睡豆汁液,坩埚里面的药剂应该立马变成淡雪青色。
嗯,果然不出所料。
德拉科心下一松,拿起搅拌棒开始搅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教室内的氛围愈发的紧张,直到斯拉格霍恩大声说“停止”,也就只有哈利和德拉科的药剂变成了浅色。
“无可争议的优胜者!”斯拉格霍恩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喜悦神色:“出色!太出色了!天呐!哈利,你显然继承了你母亲的天赋,莉莉当年在魔药课上就是如此得心灵手巧!至于你,德拉科,斯内普教授说的很对,你在魔药上的天赋确实没有多少人比得过!给,那去吧,我说话算话,你们俩一人一瓶福灵剂,好好使用!”
赫敏和罗恩的表情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反正这么些年德拉科在眼皮子底下帮哈利熬制药剂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回就是有点羡慕、很羡慕。
毕竟是奖品一瓶福灵剂。
这对有欲望的正常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
对于德拉科能拿到福灵剂,哈利并不感到奇怪,他懂得东西完全可以跟赫敏比较,甚至私心觉得比赫敏懂得多得多,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时时刻刻显露出来。
应该就是享受突然显露出本领后,众人对他的那份钦佩和追捧吧。
要是其他人都习惯了,那这份享受可就不能有了。
对于自己手里的这份福灵剂,哈利在课上看到赫敏和罗恩羡慕的神情,说没有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确定安全了,也就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他是按照跟课本上标注的不同方法熬制的药剂。
后面的几堂魔药课,哈利依旧表现出色,只有德拉科可以和他比肩,斯拉格霍恩可谓是相当的高兴,他一下子有了两位魔药天赋极高且家庭背景也几乎无人可比的得意门生。
德拉科替哈利非常高兴至之余,也觉得奇怪。
刨去私心,救世主的黑魔法防御天分很强,但在魔药这方面的能力并不算太突出,要在一个暑假期间突飞猛进到金字塔顶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除非,斯内普教授的灵魂飘进了救世主的身体里。
这个疑问,在周四关禁闭的晚上,得到了哈利本人的解答。
“教授,我来盯着哈利关禁闭就好。”德拉科敲开斯内普办公室的门,扬起笑意对臭着脸的斯内普说道。
此时的哈利,正烦躁的给新买的药材分门别类的装袋、装柜。
斯内普冷冰冰的瞪着德拉科,吐两个字:“不用。”
“教授,您上了一整天的课,肯定很累,需要休息。”德拉科继续说:“我安排多比在您休息的地方放置了可以安神的香薰,还有睡前小点,保证您可以睡个好觉。”
“我说了,不用。”斯内普不买账,坐在位置上纹丝不动。
这下子把德拉科给急坏了,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斯内普面前,咧嘴一笑,压低声音开口:“那就……对不住了,斯内普教授。”
随即一声响指,斯内普不见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哈利吓坏了,一双翠眸瞪得大大的。
“别紧张。”德拉科笑着安抚道:“多米把他送回去睡觉了。”
哈利“噗嗤”一笑:“你胆子也太大了,也不怕他连你一起给罚了。”
德拉科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当真是有恃无恐,神气的坐在哈利身旁,找也不用找的直接抽出哈利的魔杖,嘴里念叨着咒语,堆在桌上的药材开始飘动,没用多久,今晚关禁闭的内容顺利完成。
完成的非常漂亮。
哈利高兴的捧着德拉科的脸亲了一口,随后就被压在身下,含上红唇,撬开牙关,温软纠缠,情感缓缓加热着奔流,肉体在升温中逐渐变质。
好不容易分开,哈利用胳膊抵住德拉科的肩膀,略微气喘着叫停:“等下,等下,我有事要问。”
德拉科才不停,他要把明年的空虚全部在今年提前填满,不然他会抓狂、会疯掉。
顷刻间的黑暗……(此处省略185个字……)
德拉科躺在哈利的腿上,掏出一块方巾擦拭着嘴角上遗留的一点点且救世主不再愿意帮着吻掉的痕迹,随后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着搭在自己的胸膛,带着满足的笑意,声音些许沙哑着说:“说吧,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