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哈利气冲冲的冲进有求必应屋,此时的德拉科刚把消失柜的第一阶段修理好。
因为上次德拉科较为严重酗酒的事件,在霍格沃茨待命的多米收到了纳西莎严令禁止的命令——禁止再给德拉科和哈利提供任何酒品。
一度的也不行。
因此,茶几上本该摆好的红酒和高脚杯全换成精致的茶点和蜂蜜茶。
刚开始的时候,德拉科对此表示了一下不满,多米跟他说:“您最喜欢喝的那几种都被夫人给锁起来了,您还是老老实实喝蜂蜜茶吧。”
见是母亲大人亲自发话了,德拉科只好泄了气,老老实实的戒一段时间酒了。
哈利板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杯中的蜂蜜茶一饮而尽,随后“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把德拉科吓了一跳。
“谁把我的救世主惹生气了?我去收拾他。”德拉科在哈利身旁坐下,戳了一块松糕递到哈利嘴边,眼稍弯弯,带着笑意:“吃一口,甜点能让心情好一点。”
嚼了几口将松糕咽下,哈利深舒一口气道:“倒也没有什么,就是心烦,邓布利多给我布置了作业。”
哈利先是把昨晚上课了内容很是详尽的口述一遍,又着重强调了邓布利多布置的特殊作业,最后描述了在今天的魔药课结束后,故意拖到最后一个不走,跟斯拉格霍恩进行了一次的灾难性谈话。
“还有赫敏和罗恩,都在生我的气。”哈利说到这更暴躁了:“赫敏说我在魔药课上没有好好做功课,要是没有那本破书,根本就想不起来斯内普曾经交给过我们关于粪石的知识,罗恩则怨恨我没能塞给他一块粪石。”
“魔药课的事情他们也就现在生生气,气过了也就过去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怎么拿到斯拉格霍恩的记忆。”德拉科揉着哈利的头发说:“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嗯……暴力手段。”
“邓布利多说,斯拉格霍恩的大脑封闭术比莫芬强多了,而且自从交出那个失真的记忆之后,他肯定会随身携带吐真剂的解药。”哈利的眉头皱的像是几道沟壑刻在眉心:“还说我是能够突破他防线的人……我想不明白。”
“嗯……”德拉科抚摸了一圈下巴,仔细的回想,终于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点:“邓布利多是说过,斯拉格霍恩因为这段记忆很羞愧,对吧。”
“没错。”哈利点点头。
德拉科注视着哈利的翠眸,抚上脸颊:“他很喜欢你母亲,课上不止一次提过你母亲的名字。”
“伏地魔杀了我的母亲,在一定程度上,他又给伏地魔提供过帮助。”哈利反应过来,扯上一抹勉强的微笑,眸子暗淡,沁染着抹不去的悲伤::“我可以利用这份羞愧,把他夸大化,变成对我母亲,对我的愧疚。”
德拉科将哈利揽腰入怀,互相靠在对方的肩头,轻抚着后背,语气虽温润,也含着肃穆的杀意:“你母亲会理解的,为了杀掉他。”
哈利偏头亲了一口脸颊,轻声说:“我知道的。我打算在斯拉格霍恩办小聚会的时候灌醉他,你得帮我。”
“救世主开口了,我自然全力相助,不过……拿什么奖励我呢?”德拉科说着,咬上耳垂,手熟练的掀开衣衫探进去,在已经开拓成熟的土地上种火:“把救世主自己奖励给我吧,让我……多尝几次。”
还未抚摸到深处,哈利费力的挣扎,眼疾手快的握住德拉科魔杖的手柄,却被反手捆住了手腕,嘴被咬住,说不得话,柔软在口中掠夺,只能在喉中呜咽,身下瞬间一空,姣好的形状暴露在空气当中。
如在黑湖之下嬉戏的人鱼,在水中翻腾搅和好久,随后停在大团的海藻上休憩,气喘吁吁。
因欲望上头,德拉科并未来得及告诉哈利有关自己下一行动的事情,只好吩咐多米送了张便条,写清了是在斯拉格霍恩橡木陈酿的蜂蜜酒里下了毒药,还画了一幅简笔画,标明到底是长什么样子,告诉他不要随便喝办公室里的东西。
时间进入二月,学校周围的积雪融化,城堡变得又湿又冷,灰紫色的云块低低的压下,连绵的阴雨使草坪变得湿滑、泥泞。
结果,六年级学生第一堂幻影显形课就从室外转移到了礼堂里,时间还是星期六上午,为了避免常规的课程。
在此之前,赫敏终于把有关《黑魔法实录》的笔记给哈利看了。
不过隐去了最关键的部分。
现在还为时过早。
哈利看过之后,当即就想找邓布利多,但被赫敏和罗恩给拦了下来。
两人觉得还是按照邓布利多安排的节奏走就好,要是提前了,不一定就是好事,万一斯拉格霍恩的真实记忆里面有更重要的信息呢?所以不要太着急。
德拉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是信息提供者,是一定程度上的辅助者;掌控全局他做不来,还是交给活了百年的邓老头比较好。
当初他把《黑魔法实录》交出去并不是为了推动事情的发展,而是想起到一个预防的作用,毕竟魂器的威力只有神奇的东方法术才能压制一二,不然邓布利多也不会把魅兰莎和戴纳带在身边。
第一节幻影显形课对德拉科来说自然是无聊的,除了赫奇帕奇的苏珊·博恩斯发生了分体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剩下的一个小时可以说是枯燥乏味。
终于在三月初,也就是德拉科修好消失柜第二阶段之后,斯拉格霍恩的那瓶毒酒,终于有了动静。
斯拉格霍恩没事,哈利没事,邓布利多更没事,罗恩被毒倒了。
那天还是他十七岁的生日。
原因竟是误食了有迷情剂的巧克力,随后哈利带他去找斯拉格霍恩要解药,服用解药后,斯拉格霍恩建议喝一杯,打开的正是那瓶橡木陈酿的蜂蜜酒。
哈利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罗恩接过酒杯的那一刻直接就喝了一口,随后便瞬间倒地,面色惨白,口吐白沫。
有这么个嘲笑红毛鼹鼠的机会,德拉科肯定不会放过,于是在一天的夜晚时分,就去了,只不过他的救世主也在,就没敢太放肆。
哈利看着罗恩的表情有点心虚,他没敢告诉酒里的毒是德拉科下的,不然罗恩能当场爬起来跟德拉科好好干一架。
“早知道当初去找你配置迷情剂的解药了。”哈利有点后悔的对德拉科说。
罗恩马上大声反驳:“不要!要是找德拉科,我现在已经埋土里了!”
“被毒了一次,脑子变聪明了。”德拉科挑挑眉道:“不过,谁想给你下迷情剂,我想看看,除了那个什么朗,谁还能这么眼瞎。”
“那个巧克力,有迷情剂的巧克力,是给哈利的。”罗恩没有看到哈利使得眼色,怨毒的说道:“该死的罗米达·万妮,白白毁了我的十七岁生日。”
眼眸似笑非笑,勾起唇角,德拉科紧攥哈利的手腕,用力拽到眼前,声音低沉,濒临窒息的感觉沉甸甸的压下,包裹起来:“罗米达·万妮,嗯?”
心跳就这样一下子爆烈,凶兽在体内怒吼,灰眸的冷和热交织在一起,幻成迷失理智的疯狂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