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为了稳住高尔,德拉科厚着脸皮跟斯内普要了生发药剂,又从让多米从厨房拿了好多好多的糕点零食,在这个周末,使唤着多米跟生发药剂一起扔到了高尔的床头。
高尔的视线就没从吃的上面移开过,生发药剂就被他扔到了一边,双眼在发光,嘴巴张得大大的,感觉口水在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了,当即就往嘴里塞了一块热腾腾的蛋奶饼干,模糊的说道:“谢谢你,德拉科,你对我真好,我没事,头发没了还能再长,再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我整个人都已经被烧成黑炭了。”
德拉科的嘴角在抽搐,实在是看不下去这粗鲁的模样,扔下一句“你好好吃”,就去有求必应屋找他最亲爱的救世主了。
两星期后年满十七岁的六年级学生要去霍格沃茨参加幻影显形的特殊训练,赫敏和罗恩都去,这就意味着,哈利落了单,有大把的二人时间可以过。
外面春意暖阳,但没有救世主,一丁点想出去的欲望都没有,只想快点见到救世主,死在他身上都行。
虽然这么想,有点吓人。
德拉科脚步轻快的进到有求必应屋,哈利已经在了,正把自己埋在羊皮纸堆里,皱着眉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贴着哈利坐下,双手环住腰身,下巴靠在肩窝里,吸了一口独有的体香,舒坦的蹭了蹭。
“痒,别闹。”哈利忍不住偏了偏头,笑着问前几天发生在课堂上的事情:“高尔那边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是故意往他头上点火的?斯内普是挺偏爱你的,但这样,还是挺大胆的。”
“我不是故意的。”德拉科亲咬着哈利的耳垂轻声回答:“我就是感觉到热了,好热。”
“热?斯内普的教室顶多算是闷,不应该热呀?”
“因为,我当时在想……”说到这,德拉科停顿了一会儿,手不自觉的向下探去,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继续说道:“圣诞那天晚上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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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救世主,下嘴可真狠。”德拉科正对着镜子处理肩窝上的咬痕,手拿棉签蘸着白鲜香精一点点的涂着,药水渗透进肌理,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没咬在你脸上就不错了。”哈利正趴在沙发上不想动弹,身上披着皱皱的白衬衫,把头埋进靠枕里,听到这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看模样是想憋死自己。
德拉科穿着随意,黑衬衫只扣了最下面几个扣子,侧身坐在哈利身旁,抬手揉着后脑勺,蹂躏着原本就杂乱的头发,嘴角向上带着明显的弧度,是饱餐一顿过后的满足和充实。
“你的身体明明比我差。”哈利非常不平衡的声音从靠枕里闷闷的传来:“腰上一点肉都没有,怎么就……我的魁地奇白练了!”
“现在我们又不是整天待在一起,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做?”德拉科细心的揉捏着哈利的腰,缓解着运动过后的酸痛,俯身凑到耳边沙哑着小声说道:“为了我们两个人一辈子的幸福,我当然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了,你说对不对,我亲爱的救世主?”
德拉科的力道适中,手法娴熟,腰被按摩的很好,酸软感渐渐的消散,哈利很快的沉浸在舒适中无法自拔,索性转头露出脸来破罐子破摔道:“你说对就对吧。”
午餐是在有求必应屋吃的,这就导致赫敏和罗恩在去霍格沃茨进行幻影显形特殊训练之前都没能见到哈利一面。
赫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罗恩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
“这要是以后,那谁不得把哈利锁起来,想见他的时候还得提交什么……申请,他审批了才能见,是不是,他这也太过分了。”
“吃你的吧。”赫敏叹口气道:“即使真是这样,哈利说不定还能愿意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罗恩当场就炸了,大声吆喝,引得周围人的视线齐刷刷的望了过去,随即一愣,不由得傻笑着抱歉,随后拧着眉头继续气势汹汹的小声反驳:“哈利绝对不可能!我了解他!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赫敏微微一笑,双眸炯炯如炬:“那位也是了解哈利的,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知道用什么方式能正中哈利的弱点。
在哈利六岁的时候,也可以说是过得最艰难的时候,以守护者的身份强行闯入;再看这两年,先是生魂契约,又是家族血契,先用自己的性命做筹码,再堵上整个身家。
平常呢,又在小事情上不间断的进行渗透,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哈利方方面面的衣食住行。
他的手段多得是,示弱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哈利可能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到底改变了什么。”
哈利正等着自己的肉排,百无聊赖的指肚在高脚杯壁上画着圈圈,视线落在德拉科身上,刀和叉在手里的配合依旧流畅优雅,有点沉不住气了,不服气的开口:“以后让我自己来。”
德拉科将切好的端到哈利眼前,敷衍着应了两声:“嗯,好。”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
“你刚刚的回答就不像是认真的。”
“哪有,以后肯定让你自己来,乖,吃饭,再不吃口感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