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结束时打开?”德拉科拧着眉头嘀咕了一遍。
赫敏念叨的声音却非常地轻,目光凝聚在哈利手中的金色飞贼上,眸中忽有火花闪过,缓缓抬头,注视着哈利,隐隐颤动着水光,声音也跟着微颤:“可能还不到时间。”
哈利只是机械性的笑了笑,把飞贼收了起来。
根据赫敏给他看的那本《黑魔法实录》,其实心底已经有了猜测。
不过就像德拉科和赫敏一直告诉他的,还不到时候。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就像邓布利多告诉他的,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况且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无论如何,他的德拉科都会陪着他的。
“邓布利多肯定知道魔法部会没收他的遗嘱,检查他留给我们的每一样东西……”赫敏可以说是满面愁容了:“他留给我们的东西可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必须在魔法部的鼻子底下传给我们,但至少让我们知道为什么啊……”
“格兰芬多宝剑我知道是为什么。”哈利熟练地搂着非要挤进自己怀里的德拉科,轻轻地顺了顺细密的银白发丝,继续说道:“密室里的那条蛇怪还记得吗?我用宝剑刺穿过他,然后还用蛇怪的毒牙毁了日记。”
“哦!”罗恩猛地就反应过来:“宝剑上面沾满了蛇怪的毒!”
“原来你这么聪明啊,韦斯莱。”德拉科扯着一张坏笑,不阴不阳的插了一句嘴。
然后下一秒就痛呼出来,他的救世主用力地掐了一下大腿根。
“Honey,你下手的位置要是再偏一点,你以后可就幸福不……哎呦!Honey你轻点,我不说就是了。”话说到一半,德拉科的腰又被来了一下,痛呼着直接埋在哈利的胸口,像个白鼬娃娃,哼哼唧唧的:“我好痛,好痛好痛,Honey,你欺负我,我要哭了,你怎么不哄哄我,你快哄我啊……”
当着赫敏和罗恩的面,哈利感觉自己的头要那么那么大了。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只知道拿鼻孔看人的德拉科·马尔福吗?
不过罗恩和赫敏两人只是见怪不怪的耸了耸肩,他们知道这是所谓尊贵的、但是非常非常小心眼儿的马尔福少爷在赶人了,于是就扔下一句“别忘了时间”,随后便识趣的出去了。
德拉科笑嘻嘻地从哈利的腿上起来,把手探进衣衫里,抚到尾骨,期盼地说:“Honey,我没吃饱。”
“不行。”哈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躲着德拉科的视线,把他往外推:“一会儿就要去参加婚礼了。”
不是自己心狠、更不是嫌弃。
必须要承认,过程很享受,但是,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德拉科就是个衣冠禽兽。
根本就没想到单薄的身体里面会有那么大的能量。
竟然还有肌肉,还有肌肉!
虽然说很是好看、养眼的,但哈利就想不明白了。
德拉科又不是魁地奇运动员,每天基本都是坐着的,哪里来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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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基本每次都不会做措施,所以,每次说是结束了,一旦到了盥洗室进行清理,那这就是一轮新的开始。
搞得哈利想把德拉科用那种特殊的锁给锁住。
“Honey,你别不敢看我,我长得又不丑。”德拉科直接抓着哈利的手腕往上举,另一只手捏住下巴,强迫对视。
是长得不丑,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他这副皮囊给迷惑住。
但那个时候没想到会……
灰眸柔情肆意,有水光在隐隐颤动,眼底还透着几丝近乎祈盼的渴求,哈利没过几秒就败下阵来,轻叹口气,柔声道:“现在真的不行,等婚礼结束,让我缓缓,好不好?”
“我就知道Honey对我最好了。”德拉科把哈利拥在怀里,埋在肩窝里,吮嗅着清冽的馨香,满意地蹭着嘟哝道:“你对我这么好,那我到时候就再教你一个知识点,什么叫做生理性的爱恋……”
唇角上扬,眼梢透着几分自得和阴翳,眸中先前的脆弱仿佛只是错觉,早已瞬间消逝,在此刻翻涌着晦暗的潮涌和情迷心醉的洪流。
Honey,怕软不怕硬可是你最大的软肋。
可不能怪我,亲爱的救世主,你可是我费尽了心机才得到的。
是你,太令我着迷了。
原本下午三点就应该到礼堂的,但由于某只白鼬过于的粘人,喝下复方汤剂的哈利将近四点才出现在礼堂门口。
在门口碰到了迎客的双子,看着哈利的眼神那叫一个暧昧,乔治笑得眼睛都迷城一条缝了,乐呵呵地以调笑的语气率先说道:“哦~亲爱的巴尼堂弟,你迟到了……”
“不过没关系。”弗雷德继续打趣着接上:“我看表弟的嘴唇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怎么还肿了,颜色还红的不正常呢?”
“而且嘴角还破了,看来得跟小天狼星反应一下酒店的卫生情况了……”
“肯定没有人这么大胆敢咬你的嘴唇,你说呢,乔治?”
“你还真别说,弗雷德,说不定真有哪个变态的疯子早早就布好了陷阱,就等着善良的表弟踏进去呢……”
“咳咳!”咳嗽声响起,德拉科正阴恻恻地盯着他们。
双子相视一笑,笑得更放肆了:“怎么,尊贵的马尔福竟然也会参加我们家的婚礼?”
德拉科面色阴冷地剜了两人一眼:“我代表马尔福来露个面就走,这种档次的婚礼用不着父亲母亲亲自来。”
双子倒也不生气,反而都看向了礼堂里面,乔治笑嘻嘻地说:“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嘛……来了很多媚娃表妹,是真的漂亮啊,也不知道表弟巴尼喜不喜欢?你说呢?巴尼……巴尼?”
“巴尼”早就跑了,混进了人堆里,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在哪。
德拉科唇角上扬,戴好翠色耳挂,默念了一遍咒语,与头顶的水晶吊灯一起,耳垂上的彩灰钻石闪烁了一下。
“你的耳钉还挺特别。”是塞德里克的声音:“告诉你个好消息,哈……巴尼,我和秋·张要订婚了!”
“哦!恭喜你!”哈利喜笑颜开,心里想着某只白鼬的危机感可以减少一点了。
塞德里克对着哈利举了举杯,笑着说:“我也等着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也想听听。”德拉科笑得挺吓人地挤了过来,语气非常冲地对塞德里克说:“迪戈里,工作做完了吗,就来凑热闹?看来工作量并不是很饱和啊……”
塞德里克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看着德拉科,语气非常地平和:“你还是这么不客气,能追到……他,肯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吧,再说了,他的好消息不就是你的好消息吗?”
说完,主动与德拉科碰了碰杯,找他的秋·张去了。
德拉科的心情顿时好的不得了。
就是他旁边的“巴尼”表情臭臭地白了他一眼:“你不应该叫少爷,你应该叫英格兰醋王。”
“嗯~这个称呼……”德拉科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我很满意。”
哈利一下子就没了脾气:“算了,该坐下了,婚礼要开始了。”
赫敏和罗恩、还有笑得非常张扬的双子匆忙赶来,与哈利同排落座,婚礼正式开始。
礼堂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韦斯莱夫妇和比尔查理先后走过中间铺满鲜花的通道,随后便是德拉库尔先生和芙蓉。
比尔拉过芙蓉的手,一个头发浓密的小个子巫师站在了两人前面。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时间在此刻失去了刻度,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虚无,幻化成了一黑一白的西装革履,是无法分割的光与影,是白鼬与牧鹿的厮缠与极致的融合。
所有的喧嚣在此刻变得遥远与空灵,似乎只能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宣布比尔和芙蓉结为终身伴侣。”
以及耳边的低语:“Harry,Let’s get married,哪怕不被外界认可……”
“我不怕外界的眼光,即使到最后被戳到满目疮痍,有你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