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31日东万150人对芭流巴罗300人的斗争,以东万胜利,死者一名,遭捕者1名结束
场地死了...
oo酱什么也没能挽救,她救不了场地也救不了杀死爷爷的自己
远处,灰沉沉的背景上,近顶处的一个小红点飘飘而下,渐可辨认,迷迷蒙蒙好像看见了爷爷一如既往地微笑
不恨我吗?爷爷...
回到家后,oo酱把自己包起来,她害怕...害怕...这一切,害怕失去修二,失去万次郎,失去虚虚假假的友谊
家人...脑海里闪过了黑川和鹤蝶,他们是自己仅存的亲人,但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见到他们,一面也好,她就想见见他们
是他们的陪伴自己才能孤儿院活下来,他们和爷爷都是我最亲的人
濒死的人,是在水中舞蹈还是在挣扎呢?
温暖的手扶上oo酱的肩膀,没有一声,只是静静伴着她
修二...想张开嘴叫他,可是音字怎么也吐不出
房间昏暗只有电视剧微弱的灯光时不时闪着,眼波流转,绵延的情感变成细丝浮在两人身旁
无言无声只伴着你
场地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
场地静静地躺在棺板里,面色不同在oo酱怀里的苍白,是红润的,仿佛还能看见场地的微笑一样,洁白的花装饰着你,生死是一条可悲的鸿沟,断绝了思念与不舍,思绪未定,一股股爱意早已逡巡在你周围,走得慢些吧...再看看我们,再让我们看看你
为你献上最后的一支花,带着幸福走吧,不要像爷爷一样...是带着对我的担心走的
凉子阿姨没有在葬礼上大哭,只是站在一旁维护着葬礼秩序,还有那浅浅的笑
oo酱分明看见了眼底的红晕,深深浅浅藏着对场地的爱
东万的大家都来了,可是偏偏没有看见万次郎,是啊...万次郎不想来吧...
愚笨的小孩以为不签上那诀别的信,他就可以留下...
千东只是蹲在一旁,一直看着装着场地的小小棺板,他不敢看场地,不敢...直到合上的那一刻,趴在场地边上
“场地哥!场地哥!...”无数的话只能化作对你的呼唤
亲人的离开不是暴雨,而是绵延的潮湿每时每刻钻进骨髓深处
一把一把的土将你虚虚掩掩地藏起来,潮湿的土壤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
你会偶尔地托梦给我们吗?再见了,场地...
秋寒加剧,淋淋漓漓,天潮地湿,就凭一把伞躲过阵阵潇潇的冷雨,连思念也是潮润润的,曲折地穿过长长短短的巷子,雨顺着这百万人的座城市的天线滴下来,带着眷眷思念
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黏黏糊糊是人类的情感还是生命跃进
索性再冷一些就好了,索性将湿灰灰地雨冻成洁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空中回回旋旋地将下来,今人不再,前尘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