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鬼灭之刃同人乙女作品,在原作的基础上稍加私设,第二人称且有名字,偏玛丽苏,雷者自避。all向汤底】
你被宇髓天元拉去花街任务了。盘踞在花街的鬼你认识,叫堕姬,她还有个哥哥叫妓夫太郎,他们在京极屋,而你在荻本屋。
“师父?你怎么来了?是来照顾徒儿的生意吗?”屋外人影闪动,你拥着他,媚眼如丝,尽态极妍。不过你真的好奇他来花街做什么。
“放肆……”半晌,他开口。
“师父配合一下嘛,我在做任务。”你和他咬耳朵,吐气如兰,“外面有人盯着呢……”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攻守交换,你被他压在身下时,脑子还是发懵的,“师父?这是?”
“配合你。”
吻落了下来,你已经宕机在当场,任由他摆弄。
门后的人影很快消失不见,烛火被风吹的晃动不止,窗外车水马龙,丝竹音乐不绝于耳,繁华的灯光渐渐变得模糊,光晕散开,烟花绽放,袅袅不绝。
“夫人……晚安。”
你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和黑死牟早早便认识了。那时候的黑死牟不叫黑死牟,叫继国严胜。而你,很小的时候,是他的未婚妻,长大后,是他的妻子。
“不要!我!不!嫁!”你大声地拒绝着你的父亲,老父亲看着你,一股苍凉涌上心头,自己的教育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
“你不嫁也得嫁,这是为父能给你求的最好的婚事了。”眼见着劝不动你,他选择直接上手拉,“好闺女,你好歹!去看一眼!再说啊!”
“爹跟你保证!绝对帅!”你父亲精准地把控了你的爱好。
“真假的,那我去看看。”你抱着柱子的手一松,穿戴好后跟着自己老爹登上了去继国家的马车。
无聊,是在是太无聊了,你想。你的思维开始发散,“他会长什么样子呢……”
“不对不对,再好看我也不嫁,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你暗暗下了决心,“得想个法子让他讨厌我,但长辈们不会看出端倪的那种……”
你就这么想了一路,只留下你父亲在一旁感受到大事不妙。
下了车后,你们去了正厅。在长辈面前,你的礼仪挑不出错。
“真是个好孩子啊,亲家你放心,嫁过来以后啊我们一定好好对她。”继国家主目前给你留下来了很好的印象。
你父亲应承着,你坐在下首,只低着头默默抿着茶水。
“父亲大人安。”
这是你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严胜,这是你的未婚妻。”继国家主指了指你,你礼数周全地起身行礼。严胜,连名字都那么好听。
你抬头,恰好与他的视线相撞。
你:爹!诚不欺我!
一瞬间什么坏想法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认知,这人是你的未婚夫,是你要共度余生的丈夫。不禁红了脸。
你对结婚并不了解,你只知道,你以后要和他成为亲密无间的家人。
你的便宜父亲看到你这没出息的样,心里也知道这事成了,脸上笑的褶子都更多了些。
自此,你来继国家的频次也多了起来。你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跳脱的性子,你想,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这幅样子,就及时止损吧,反正你可装不了一辈子。
“成……成何体统!”在他第n次说出这话的时候,你终于有些累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你问,“那我们就退亲吧。”
他瞪起好看的眼睛,只听你一个人在那说,“我可装不了一辈子的安静,那会憋死我的,反正没了这纸婚约我还可以找别人……”
“不许找别人!”
“欸?”你一脸疑惑地望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你不许找别人!”他红着脸说完,气哄哄地不见了踪影。
你还是一头雾水,他这是怎么了。
你减少了去继国家的次数,准确来说你根本就不想去,但继国家主的邀请你总得给几份薄面。
你并不是头一回见到那个名叫继国缘一的孩子,长得很像继国严胜,该说不说不亏是双生子吗?还记得你们的第一次见面还是继国严胜带着你去找的。
你眼见着他打败了继国严胜一直很想打败的师父。
“哇!缘一好厉害啊!”你忍不住出声赞叹。
继国严胜不喜欢你,反正继国家非嫁不可,你嫁给谁都是无所谓的吧……你正思考着可行性,就被继国严胜拉走了。
“唉唉?严胜?”他的手劲很大,你挣不开,转而对缘一说,“我下回来找你玩啊!”
继国严胜将你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整的你心里慌慌的。这是要杀人泄愤?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你色厉内荏地开口。
“为什么?”他问。
“什么为什么……”你被搞得一头雾水。
继国严胜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决定把话说的明白些,“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眨了眨眼睛,说,“那我何必自讨苦吃呢?这样无趣的很。”
“谁说的……”他小声地说,看起来委屈极了。
但没长耳朵的你偏偏没听见,“啊?”
“谁说我不喜欢你啦!”小小的人突然爆发出很大的声音,你被钉在原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石化当场。
不是?等会?啊?你这下是真的搞不懂了。
你后来又去了几次继国家,不过都是去找的缘一,心不在焉地想再看看他。你们俩都是一旦倔起来谁也不让谁的性子,你还真就没再见过他。
后来也就没机会见了,时光荏苒,你也出落成了一个窈窕美人。这些年里发生了许多事,父亲病逝,大哥成了家主,你也稳重了不少,当然,为了帮衬大哥,你也残忍不少。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妹。”大哥欲言又止地望着你。
“怎么了家主?是继国家那边将婚约取消了吗?”大哥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摆弄椿花。
他没反驳。你向来对这件事看的通透,如今你们家已经没落,并无什么利用价值,取消婚约也无可厚非,左右不过坏了名声。
战乱年代,名声什么的,是最不值钱的玩意了。只是你终究还是有些难过,这么多年,再怎么着也都有感情了。
又过了一年安生日子,家里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上门提亲了!
你无奈,只好随便梳了妆出去见客。
“继国严胜?”你不可置信地出声,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住了,坐在上首的你哥看起来脸色也不大好。
“好久不见。”他放下茶盏,向你一笑。
你深呼吸了好几次,平稳住情绪,坐到了大哥下首的位置。
“继国家主是想替谁求亲?”大哥冷漠地开口,其他兄弟姐妹为了给你撑场面也尽数冷面。而你,始终默不作声。
你们家族能延续至今,靠的就是内部坚不可摧的团结。或许父亲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你们兄弟姐妹几人的疯病,可惜他不在了。
“早川家主说笑了,自然是在下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的你并不意外,重新兴起的你们家,现在仍旧炙手可热。
你们家待嫁的姑娘,如今也只有你一个了。他来求娶谁,不言而喻。
“继国家主当我们家小妹是什么,想娶就娶?”你二哥终于忍不住了。
“稍安勿躁。”大姐轻轻扣了扣桌面。
“这件事,还得问小妹的意思。”二姐忍着怒气开口,“不管如何,我们是不会委屈小妹的。”
你轻笑,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地开口,“继国家主可要想好,这一回再想甩掉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你顿了顿,终于向他看去,“我恐怕做不成贤惠的人。”联姻带来的利益不可估量,为了家族,你可以牺牲,但,你不希望他撞了南墙才回头。
“无妨。”他的笑意不变,“只要是你就好。”
你从正厅走出,却被他叫住。
“继国家主,还有何事?”你皱了皱眉。
“退婚一事,我可以解释。”他说。
“我并非因此生气。”你平静道,“那并不是你的错。”
恰在此时,小厮来报,你听着,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随我来。”你对着他说。
你们七拐八拐,来到了地牢。一身华服的你和这阴暗潮湿之地格格不入,不久,你在一处停下,盯着里面的人,勾起浅笑。
“还好吗?”你轻声问。
“呸!猫哭耗子……”里面的人虚弱地说。
“你说你何必呢,做我身边的军师为我族效力不好么,为什么要背叛呢?”你询问着,可是完全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欲望。
“不过没关系,你还是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的。”你敢保证你现在笑的有些吓人了,“现在,我来帮你解脱。”
“在你未婚夫前杀人,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你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我要是在乎,就不会带他来了。”
继国严胜甚至没看清刀出鞘的过程,寒光闪过,牢里的人脖颈处出现一道红痕,身首分离。而你,矗立着,刀尖犹在滴血。
然后,你转身看向继国严胜,脸上溅上的血迹趁的你更加妖冶。
“如此这般的我,你还愿意么?”你的演技不好,所以你不打算瞒一辈子。
出乎你的意料,他抱住你,擦掉了你脸上的血迹,“愿意。”
你们是一样的人。
婚礼如期举行了,你嫁与他为妻,很恩爱。如果他没有去鬼杀队的话,你们或许会白头偕老。
“夫……夫人……”小厮颤颤巍巍地喊你。彼时你刚生产完第二胎,就传来他去鬼杀队的消息。不过,他把整个继国家留给了你。
你很久没这么生气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找到他,然后,杀掉他。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你逗弄着孩子,笑容不减,现在继国家的掌权人是你,但凡换成别的女子,继国家现如今早就翻了天,“叫我哥哥来。”
然后你把整个继国家的家产尽数揽到了母家。你大约是很想找到他,于是把两个孩子留给了自家大哥。
“小妹,你确定吗?”大哥一脸严肃地问。
“确定。”你下定决心道,“而且,他们在大哥这里,我放心。”
两个孩子要是真让你教,指定得被带坏。
产屋敷一族的家主给你递了信,你也在鬼杀队炎柱的护送下安全到达了鬼杀队。
继国严胜到时,就看见你和主公相谈甚欢的场景,久违的,他感到了大事不妙。
“属下参见主公大人。”
“啊,不必拘谨孩子。”主公面带笑意,“说起来有些抱歉,你的妻子一早给我递了信,说想过来看看,但还没有告诉你。”
是你告诉产屋敷不要告诉他的。
你起身走到继国严胜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夫君可叫妾身好生挂念。”
他试图和你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你冷漠道,“那年你求娶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相知相爱,永不欺瞒,永不背叛,永不分离。”你说,“你要加入鬼杀队,和我说,我陪你。可你呢?”
“继国严胜,我们和离吧。”
风吹过,然后轰的一声,月柱宅邸危。
路过的队员一脸懵,继国严胜节节后退,你从烟尘中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武士刀。
“有些年没用了,下手没个轻重,还请夫君多担待?”
谎话连篇。继国严胜想,要是真很多年不用,又怎么会有这种程度,即使是他故意让你。
正当你接着出招的时候,有人接住了你的招式,你抬头,是继国缘一。
“嫂嫂。”
“缘一……”你突然就觉得很委屈。
还有什么不明白,看到缘一的瞬间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你卸了力,将刀泄愤似的插在一边。
“继国严胜,你得补偿我。”
你不再提和离的事情,在鬼杀队附近的镇子上长住了下来。生产时落下的病根,连日赶路的奔波,你的身体终于垮了。
或许早已预料到这种结尾,你才将孩子托孤给大哥,你知道,大哥肯定可以照顾好你的孩子们。
你没将病情告知他,告诉也没用,他又不来看你。你常常感叹遇人不淑,写下一封又一封的信,一次也没有送出去过。最后,你写了一封绝笔,寄存在了主公那里。
“啊,好真实的梦啊。”
睁开眼,入目还是荻本屋的天花板。等你回过神来,突然直起身子,又重重地摔回去。
“等会?我昨晚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