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鬼灭之刃同人乙女作品,在原作的基础上稍加私设,第二人称且有名字,偏玛丽苏,雷者自避。all向汤底】
你不能白天赶路,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遮光布,将你从头至尾裹得严严实实。
“大人,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得到遮光布的你作出愧疚的模样。
“没有。”继国严胜否定。
“您不说,我也明白的。”你泪眼朦胧,“我不会再给大人添麻烦了。”
当天晚上,你就偷摸离开了。但没走太远,一直默默跟着他们的大部队,连遮光布你也没拿走。
你看着继国严胜拿着布若有所思,然后继续赶路。自己为鬼的存在不能再瞒他,那么,就编一出精彩绝伦的戏折子吧。
又是一天夜,满月高悬,乌云密布,将这唯一的光源遮住。
“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你将月亮圈住,红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惨叫声不绝于耳,不多时,也只剩下了继国严胜。
利爪即将落下,你突然冲出来,替他挡下了一次攻击。血自后背汩汩冒出,你控制着愈合能力,让伤口看起来狰狞恐怖。
“忘忧!”他惊惶地唤你。
“我没事……”
血气飘散,来自血脉的压制让那只恶鬼顿时惊在原地。
就在此刻,火光烛天,黑暗被照亮,眼前之鬼被斩首,就在那圣火接近你的脖颈处时,一把白刃抵住了黑刃。
你看清了来人,和继国严胜相似的容貌,火焰印记遮脸,一身红衣,仿若火之神。心里无端升起恐惧与怨恨之意。
“缘一?”继国严胜震惊地喊。
“兄长大人?”眼前被叫做缘一的男子眼神中迸发出惊喜,“兄长大人不要拦我,这个女子是一只吃人的恶鬼。”
“是啊这位先生,她和刚刚袭击你们的怪物是同类呢。”
身着红衣的女子娉娉袅袅地走来,若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她身侧的刀。
是鬼杀队的人,你沉下眸子,血鬼术在手中酝酿着。
“不可能的,忘忧与我相处这么多天,若是她……”
“先生刚刚说……她叫忘忧?”
她有些惊喜的声音让你忍不住抬头,却看到了一张,早湮灭在世间长河,只能埋进心底,在梦中一遍遍呓语的面容。
沉寂的心再度悸动。
江漓竹曾经搞过一个oc,却在取名上犯了难,于是找你来提提建议。
“忘忧吧。”你当时随口说道。
“叫忘忧有些不符合她的人设啊……”江漓竹有些纠结,随后突然福至心灵,“我想到名字了!”
“就叫芷岚吧!”
“那个,缘一,稍等一下。”眼前的女子除了激动还是激动。
“how are you?”
你愣了愣,“I'm fine,thank you.And you?”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你叉叉?”
“让你关机你不关机。”
“年年……是你吗!”她一把把你捞起来,“我是江漓竹啊!”
“江漓竹……”你哽咽着,出声轻唤,“阿竹?”
“是我啊年年!”她欣喜地说。
你一把将她抱住,泣不成声,“你怎么才来啊!”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回不去了。
扶着鬼杀队的大门,你缓了足足五分钟。
“阿竹,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跑了?”你有些恍惚地问。
“好歹我也算体能大佬,在培育师那里简单学习学习就可以啦。”她骄傲地说,“对了,我现在叫山崎芷岚。”
“行行行,芷岚。”你跟着她走进鬼杀队内,“那个红衣服的是谁啊?”
“我当初推给你的番你没看?”山崎芷岚不可思议道。
“我这不没来得及……”你一脸歉疚。
“他是继国缘一,是咱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的战力天花板,对了,你咋和他哥哥待在一起呢?”
你将你的局说出来,隐去了其中的算计,“说起来就好笑,我一个鬼还能叫人给欺负了。”
“没办法,你不吃人的话实力得不到提升,除非在极其危险的情况下激发潜力。”山崎芷岚叹了口气,“没关系,以后有我保护你。”
山崎芷岚带你见了鬼杀队的主公,说起来这是六百年来你和产屋敷一族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你换了身黑衣,仅用一根素簪装饰。
“属下参见主公大人。”山崎芷岚单膝跪地行礼,不忘暗示你向产屋敷行礼。
一旁的继国兄弟将空间留给你们,擦肩而过时,你向继国严胜相视一笑。
“芷岚,我可以和忘忧小姐单独说几句话吗?”产屋敷身上是诅咒带来的伤痕,若是仔细观察,便不难看出,你们有几分相似。
山崎芷岚担忧地望了你一眼,你摇摇头,示意她安心。于是山崎芷岚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待她身影不见,那位久病的主公才开口,“六百年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峙吧,月瑾小姐。”
果然。
“我现在叫鬼舞辻无心。”你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他,蹙了蹙眉,“不如先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因为族里出了恶鬼,我们受到了神明的诅咒。”他说。
“……”你诚挚却小声地发问,“确定不是因为近亲结婚?”
见他似乎没听到,你说,“神明不公,倒是害了你们。”
你也不知道说什么,如果真有神明这一意识存在的话,他们变成这样归根到底的确是因为你们。
“那么,无心小姐,您的选择是什么呢?”他出声询问。
“明知道的答案,就不必宣之于口了吧。”你浅浅地笑。
“毕竟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理解这个鬼杀队存在的意义,也不明白你们这些猎鬼人的选择。”
如同鬼舞辻无惨评价的那样,“愚蠢,不自量力。”
“你们心里清楚,想撼动我们,无异于蚍蜉撼树。”
“而且……”你顿了顿,“你们所有人的出发点,不都是因为私心吗?”
“冠冕堂皇。”
“或许是吧。”你倒是没想到,产屋敷家主认同了你,“可是无心小姐,人是会变的。”
“所以呢?”你挑眉。
“无心小姐认为呢?”他反问。
你咂舌,“你想表达,责任与那份保护人类的心,以及,所谓永恒不灭的意志,对吗?”
“无心小姐远比我想的还要善解人意。”他浅笑。
“因为我和鬼舞辻无惨不一样。”你轻声说,“我从一开始追求的就不是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