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内第二个出事的人出现了。
钟诚简被众人发现时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他的左腿和那些学生一样没了……听刘庄翔说,昨晚回去后两个人又因为奖状的事情吵了一架,后来钟诚简就搬出去了。
凌秋时打量着房间,不出意料,橱柜和床底的奖状都被撕掉了,除此之外还在床上发现了一张被揉成团的纸。
慢慢把纸张铺平,她清晰地看着上面的字,是佐子的歌谣,神色逐渐复杂起来,猜测钟诚简触犯的禁忌条件可能是唱了歌谣。
这时,一对情侣中的男人把头凑了过来,殷切地想要看纸团上写了什么,阮澜烛忽然挡在了她身前,许是离得近,她闻到了阮澜烛身上独有的气味,淡淡的却格外好闻。
看到警惕的阮澜烛,男人急忙解释:“我叫聂成,这是线索纸条吗?”
“不知道。”说完,就从她手里接过纸团,看了一眼后给聂成。拿到纸团的聂成连忙站到一边,他似乎很畏惧阮澜烛。
“你干嘛对人这么不友好啊?”她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阮澜烛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忘了吗?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一律先当做敌人看待。”
她顿时心生疑惑,可也没见他对刘庄翔这样啊。算了算了,正事要紧。她说出自己的猜测:“他应该是唱了歌谣,所以被佐子杀了。”她想到被撕的奖状,“可是他还撕了奖状……”
“应该是撕了奖状或者唱了歌谣,再或者两者都有。”阮澜烛分析道。
凌秋时知道庄如皎害怕门内的恐怖场景,但每次都能自我缓解,可这次不一样,她看着庄如皎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身体,有些担心。
她问道:“小庄,你没事吧?”
听到关心的话,庄如皎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我没——呕——”一个没忍住,跑出去干呕起来。看到黎东源追出去的背影,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也想去看看却被阮澜烛拉了回来。
“关心吧,那里有蒙钰就够了。”
听到他的安慰,凌秋时好些了,但还是想不通道:“她不是过过很多扇门,经验很丰富吗?这么胆小,那她前三扇门怎么过的呀?”
看到她这幅样子,阮澜烛不急不慢道:“前段时间,蒙钰派他进黑曜石做卧底的时候我调查过她的情况。她的家庭条件不好,童年过得十分辛苦,这造就她肯吃苦的个性。别看她那么多小心思,不可否认的是她挺努力的。”
她一下陷入沉思,“怪不得,看她有时候挺理智,有时候又像个新人。”想起庄如皎和阮澜烛的斗嘴日常,“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女生,别总欺负她。”
一听“欺负”,阮澜烛欲言又止,表情立即委屈起来,“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我那是对她的特训,她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她还想说什么,黎东源突然上来了,看着二人道:“聊什么呢?”
“我在告诉凌凌,白洁她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