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头疼,我抹了大把的风油精,还是没用,我还不想吃去痛片,我打算冲杯咖啡,结果发现没挂耳咖啡包了,我就打算去咖啡店买。
这个咖啡店很不适合我去,去这家店的大多是成对的男女,而且咖啡卖的很贵,况且买杯咖啡还需排很长的队。
今天也照样排队,我看了一眼号,前面有二十来人,大概没有半小时就排不到我了。
我不打算傻等了,就在四处闲逛 ,到这的人,大抵都是去一个米线店或这个咖啡店,路上长椅上都挤满了幽会的情侣,我费了很长时间找到了罕见的没有人的长椅,我放下了包,拿出《鼠疫》读了起来,刚刚读到医生与其朋友经典的对话,忽然一个老爷子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坐在了我的背后的椅子。那个老爷子与其说是穿着不如说是挎着一件白色绸子马甲,他只扣了一个扣子,比袒胸楼腹好不了多少,而且,扣了一个扣子,还没有袒胸露服的悠闲与豪爽。总之,若不是因为那一条油光水滑的柏木拙刻黄龙手杖的话,这身衣服可谓实在不合了,而这一个华贵而拙劣的手杖唯一增添的就是庸俗。再加上他的便便大腹多层下巴和他光可照人的秃头真是体面极了。
我斜眼打量完这一套以光亮为主题的打扮后,在等咖啡时我就别想安安琢磨《鼠疫》中医生及其朋友的对话了。
并不是《鼠疫》中对话无趣,而是这对祖孙辈的性友真是“太有趣了”。
这时,咖啡店的高音喇叭喊到“A087”这是流水单号,那一个老爷子跑过去取餐,真的,他还会跑,我不由得感到震惊,过了一会儿,它拿回来了一杯奶茶。我想,这老爷子还会买奶茶,思想挺前卫的呢,这孙女还挺享福的呢。
这时我还以为他们是祖孙。一会儿的对话让我大吃一惊。
不一会儿,——等老爷子喘过来气时,——那时“孙女”已经开始喝奶茶了。老爷子说:“好不好喝啊?”
“ 好喝”
“ 那让不让我们玩玩游戏”
“ 什么游戏”
“ 睡觉游戏”
“ 好啊“
“第一局叫破*”
“玩玩一局给你买一个饮料”
“那以后在破*后是不是还让我玩啊”
“让你玩”
“叫爸爸”
“让爸爸玩”
老爷子满脸堆笑。
天啊,让那个女孩当那老爷子的孙女都嫌小啊,可是这。我仅仅叹了口气,换完了,因为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可这声音小,但轰动大,老爷子从回现实,他心中有鬼,赶紧带女孩走了
前一段时间,我在网上看本溪水洞游览攻略手册,忽然间弹出来了一个黄色网站,突然播放了一个视频,视频题目是“老师趁家中没人管,用平板电脑*二年级小学生”
我通过大退,退了出去,但把电子版手册弄丢了。
或许我丢的是一本三块钱的电子本手册(后来,联系客服弄了回来)而那个八岁女孩因为信任老师,丢的是孩子的纯真,弄回来的是别人一辈子的白眼。
而那个八岁女孩弄回来的是什么呢?玩一会电脑,而我所遇见的女孩呢,是一杯奶茶。
前一个女孩是因为信任老师,后一个女孩是因为信任老爷子。
“B099”
到我了,我拿票兑了咖啡,我没有喝。
现在,已经七点钟了,情侣们已经纷纷走了,我的地方也没人占据,我回到了原位,随手把咖啡放到旁边。
我想着我,想着那两个女孩。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看见她们得上“鼠疫”从“麦田”里“掉出去”而我这个“守望者”无能为力。
我只能祝福她们。
祝着无用的,无能为力的福。
但我也希望祝福着她俩,祝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