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锦摇摇头：“现在出去太危险了，这里的缝隙四通八达，你找他，他找你，很容易就错过了，先在这儿修整一下，待会儿再出去。”
无邪：“可是…”
陈文锦：“放心，只要顺着这些井道，就能走到蓄水湖泊，那是所有水路的终点。无三省和我们的目的地相同，只要他没有出意外，我们就一定能碰上。”
无邪：“目的地相同？”
陈文锦：“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现在你都可以问我。”
秦雨榛和张起灵到一旁坐下：“你们两个不坐下来聊？站着不累吗？”
两人坐了下来，无邪：“那好吧，你为什么要假扮定主卓玛的儿媳妇？”
陈文锦：“为了谨慎。”
无邪看向旁边坐着的两人，两人齐齐点头。
无邪：“你们俩也瞒着我。”
秦雨榛：“我们俩暗示过你的。”
无邪：“胡扯！你们什么时候暗示过我？”
张起灵：“眼神。”
无邪回忆了一下：“什么眼神？我去，你们这叫什么眼神？谁能懂你们俩啊？”
陈文锦：“这事也不能怪小哥和姑姑，队伍中有它的人，而且我们不知道是谁，万一走漏了风声，我们就都麻烦了。”
无邪：“那好吧，那你能说说录像带的事儿吗？”
陈文锦：“这是一个计划，说起来太长了。”
无邪：“既然这样，那我就按顺序问了。你是不是也吃了尸鳖丸？”
陈文锦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你先看看这个。”
无邪：“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
秦雨榛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哦，我居然把西沙海底墓的那个血书给忘记了。
张起灵：“初初？”怎么啦？
秦雨榛：“当时居然忘记跟你们解释一下，那个血书的问题。”
无邪：“雨榛那血书有什么问题？”
秦雨榛：“无邪，你看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不是有个人和你三叔一模一样？”
无邪：“什么叫一模一样，那不就是我三叔吗？”
陈文锦：“世界上不是只有照片上的才相似，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相似。”
无邪：“什么意思？他不是我三叔，那他是谁？——谢连环？！”
陈文锦：“你知道？”
无邪点头：“雨榛以前说过。”哦哦哦，我突然想起，雨榛说，三叔和谢连环一起安排了一场假死。
陈文锦看向姑姑，秦雨榛点了点头。
陈文锦：“你知道他们两个互换了身份是吗？”
无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那个血书。”
秦雨榛：“无邪，竖着写的读法有所不同。”
无邪：“原来是这样，两边都可以读。我把顺序给搞反了。”
陈文锦：“不错，正常来说。拓本上一切是反的，所有的书立文章都是从右往左读的，这句话反过来，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之后我们就被迷晕，等我们醒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无法理解的事情。”
无邪：“格尔木疗养院？”
陈文锦：“我们少了几个人，张起灵也不见了，而且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我们昏迷之后，一个多星期了而且我们发现，队伍一直被人监视着。”
无邪：“谁？”
陈文锦：“它…我无法形容，这是我们在研究整件事情的时候发现的，可以说是一种力量。我们生还之后，在疗养院，对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推演，我们发现，在很多事情中，少了一些关键环节。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若要发生，仅凭我们现在的人是不够的，好像有一个隐形的人，在填补这个空缺，但是直到现在为止，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它只存在于逻辑上，所以我们称之为它。”
“这是除了裘德考，谢连环，以及我们之外的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变老，一定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有人对我们的身体，用了什么手脚？”
无邪：“所以你们就长生不老了？”
秦雨榛：“不是，是禁婆。”
陈文锦：“90年以后，对我们的监视似乎解除了，我们又继续开始了调查，但是从塔木陀回来以后，霍灵就开始变了。”
秦雨榛：“你也快了，你的身体会逐渐省略死亡这个步骤，直接从活人变成一个怪物。”
陈文锦：“原本想一直隐瞒下去的，但就在几个月前，我闻到了自己身上，发出的这种味道，霍宁的样子就是我们最终的样子。我知道最后的宿命来了，没有时间了。”
此时，王胖子找了过来。
秦雨榛：“胖子这边。”
王胖子：“天真大小姐，小哥，我可算找到你们了，三爷，他受伤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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