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压在楚檬身上,抚摸楚檬的脸颊,贴着他柔软的唇瓣激烈亲吻。
彼像进行一场强势的掠夺。
楚檬甚至感受到了窒息,但他不愿意停止这个快要窒息的吻,他热烈地回应着,手被拷着,就扬起下巴去追逐江钰的气息。
唇瓣上之前咬破的伤口又肿又疼,也丝毫不在乎,他眼神淬着火,也含着水,紧紧盯着江钰,一眼都不愿意错过。
他太想念江钰了,即使只过去两天,却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那些强撑着的倔强和伪装,被江钰强势剥落后,就只剩下浓烈又汹涌的喜爱。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像是在弥补之前的离开和悔意。
江钰也一样,他凶狠地亲着楚檬,漆黑的眸光从湿透的刘海中透出,野狼一般盯着楚檬,他只想将他彻底禁锢在身体里,才能抚平之前狂躁不安的内心。
二人的眼神如有实质般交缠、拉扯,激烈地碰撞,迸发出火山喷发一般可怕的情欲和渴求。
楚檬忍不住发出呜咽和呻吟,“江钰,,我要抱着你”
江钰舔咬他的脸颊肉和下巴尖,发出的嗓音是浸着汗的低哑,“想都别想。”
“我不会跑了”
“那也不行。”江钰把楚檬黏在脸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擦去他眉骨上的汗水,“这是给你的惩罚。”
楚檬眼尾落下泪珠。
江钰在楚檬下巴上亲了一口。
江钰趴在楚檬身上,结实的背肌随着喘息起伏鼓动,汗珠从流畅健美的线条滚滚而落,给宽阔的脊背覆了一层性感油亮的光泽。
“呜呜江钰,我真的很爱你啊呜呜,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
江钰动作一顿。
“什么?”
他眼珠特别亮,手指抚弄楚檬的头发,亲吻他光滑的额头,汗涔涔的脸蛋,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将快要溢满而出的爱意重新压回体内。
没有言语能形容江钰此刻的兴奋和满足。
一直以来暴躁又凶戾的情绪被楚檬柔软的一句“我爱你”安抚下去,瞬间消失无踪。
如同一只发疯嘶吼的狗,被主人摸了摸头,便呜咽着趴下,收起尖锐的牙齿和爪子。
江钰用舌头轻舔楚檬脖子上的伤口,那里一个鲜红渗血的牙印格外醒目,“还疼吗?”
“还疼吗?这里。”江钰不断舔着那处牙印,将血珠都卷进口中吞下,楚檬的血对他来说也如春药般上瘾疯狂。
这告诉他,楚檬爱他。
“楚檬,你如果你会永远爱我,不能反悔了。”
少年的胸膛相贴,汗水融在一起,温度是同样的火热,心跳如擂鼓一般激荡,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像是贫瘠的土地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花,将少年荒芜又黑暗的内心刹那间点亮,他热血沸腾,心脏滚烫,每一颗细胞都在奔走相告。
………………
………………
“把我松开,我手腕疼。”
这个可以。”江钰把手铐打开,那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青红的痕,微微破了点皮。
江钰皱了下眉,眼中几分懊恼,轻轻揉捏楚檬手腕。
楚檬又说:“我有点渴,你能给我倒点水喝吗?
他观察了一圈,这屋子里没有水,只有床头柜上一个空水杯。
“好。”江钰答地很痛快,推门出去了。
楚檬看得清楚,外面是个客厅,这应该是个套房。
连忙拖着两条酸软的腿,踉踉跄跄地下“砰”的一下把门锁上,变态老畜生,都肿了还不放过自己,关外边!
门外传来敲门声,“楚檬,开门。”
楚檬说:“你先在沙发上歇着吧,我困了要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楚檬,你确定不?”江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有点模糊,又阴恻恻的。
楚檬打心眼里怕这个变态,把被子裹紧了,装作没听见
可紧接着,传来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紧接着是门把手被转动,“咔哒——”,门开了。
楚檬心里也咯噔一打了个哆嗦,他都干傻了,怎么忘记还有钥匙呢!
他不敢回头看,连滚带爬往床角缩,生怕晚一步那戒尺就落在自身上。
然而并没有用,江钰从后面一手拽住楚檬的脚踝,用力一扯,楚檬就像兔子一样被抓了回去。
江钰反手剪着楚檬的手臂按在他后背上,左腿踩在床上撑起楚檬的腰
江钰右手握着戒尺,结实的小臂挥动,黑色戒尺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落在后腰上。
“啪——”清脆响亮,
楚檬疼得呜咽一声,浑身的肉都绷紧了。
江钰嗓音冷冽,“报数。”
“我不要”楚檬哭了 太丢人了。
让人按着抽,还要报数,这世界上还有比江钰更可恶的人吗!
“不报就一直打。”江钰慢条斯理地说。
“呜……一。”楚檬哭着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江钰哼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