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没说话,静静的看着江澄,一时间江澄被魏婴看的讪讪的,只觉得自己脸都红了。“做什么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是我哪里做的不妥。”江澄有些迟疑的开口。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你说你接受我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儿啊。”魏婴说着把胳膊挂在江澄脖子上,额头贴着江澄的额头蹭着,像个粘人小动物一样。
“你可真是优柔寡断,当年有人管着的时候,你整天叛逆不服管教,天天浪的没边儿,现在没人管着你自己倒是打算守礼了?”江澄见魏婴这样有些无语。
“才没有,就是这么一说,如你所言,如今没人管着我们了,才更应该放肆的为自己活一次呢。更何况,我这一辈子才真是白捡回来的,我就应该为自己活才对。”魏婴言语间都带着笑意。
江澄贴着魏婴的唇瓣碰了碰,没有说什么。江澄知道魏婴和自己不一样,魏婴的英雄情结很重,也乐于奉献,有事看见不平之事自己不出手魏婴都会心怀愧疚。魏婴这些话看似在对自己说,更是在对他自己说。对魏婴而言,他自己离经叛道可以,若是拉上自己就会心怀愧疚,可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纵使是魏婴心怀愧疚也不会放手吧。
魏婴好似看穿了江澄的想法,抿了抿唇果断开口,“你别乱想,我不会放手的,更不会把你然给别的什么人,比如聂怀桑,想到不要想。”
江澄无奈的看着魏婴轻笑,“我怎么觉得是你对怀桑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啊,毕竟我觉得自从我们这次回来,你提起怀桑的次数,可是比我提起怀桑的次数要多得多。”
“还不是你们两个有…”魏婴说到一半卡着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两人。若说这最顺口的应该是奸情,可是江澄同坏桑两人之间是光明磊落清清白白,聂怀桑的心思甚至都没有主动宣之于口。魏婴抬头看见江澄要笑不笑的样子,伸手捏了捏江澄的脸。“笑什么笑,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反正你现在已经亲过我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不能有别的人了。”
“好,我会对你负责的。”江澄拉着魏婴从床上起来。“这边还有几身衣服,正好你都试试吧。你平常若是想换个风格或者还想穿玄色的,也随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魏婴嘀咕了句,起身一件一件的是衣服,江澄就这么在一旁看着,是不是的帮魏婴系个扣子整整衣领衣摆什么的,一下午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江伯给两人送来晚膳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江澄才发现,两个人都没有用午饭,好在两个人对饥饿都没有那么敏感。等两人用过膳,魏婴就被江伯拉走了,说是要熟悉明天的流程。江澄倒是轻松,除了最初的时候需要向大家表明魏婴的身份,以及魏婴在江家的地位之外,其他的时候,江澄只要全程在场看着就好了。
江伯给两人送来晚膳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江澄才发现,两个人都没有用午饭,好在两个人对饥饿都没有那么敏感。等两人用过膳,魏婴就被江伯拉走了,说是要熟悉明天的流程。江澄倒是轻松,除了最初的时候需要向大家表明魏婴的身份,以及魏婴在江家的地位之外,其他的时候,江澄只要全程在场看着就好了。
江澄想到今天魏婴在书房仔细打量的样子,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去一趟书房的。知道魏婴今晚有事江澄吩咐了任何人不许到书房这边来,自己就进去了。江澄走到书案的正后方九瓣莲的家徽前,看着莲花的花蕊,摘下来紫电放了上去,指尖微动灵力融入家徽中,整个墙面消失了,而后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暗室,说是暗室,其实是通道,通往莲花坞后山被圈起来的这片湖底,当年连天大火,江澄刻骨铭心,狡兔三窟,江澄重建莲花坞的时候就已然想到了这些。
江澄这次没有去湖底,反而是看着通过到两旁的画出神,江澄不知道魏婴在找什么,但是魏婴的举动江澄很难不留心。看着墙上一幅幅当时觉得栩栩如的画作,同现在活在自己眼前的魏婴相比,也不过是死物罢了。
江澄手心灵力波动,紫色莲花状的火焰出现在江澄的手心,江澄在怀想面前站了良久,终究还是下不去手。手腕翻转,手中的火焰熄了下去。江澄任命的将一幅幅画都收了起来,抱着拿去了湖心的暗室。说是暗室,其实说是地下的小型莲花坞也没问题的,各种照明的灵器镶嵌在两侧的石壁上,地下也不觉的昏暗,反而因为格局够大像是珠光宝气的正厅。
江澄将画卷细心的按照年月放入不同的箱子中。之所以按照年月,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画下的画怎么可能只有挂起来的那些。江澄知道暗室的事儿自己肯定是要告诉魏婴的,之所以今天没说,就是不想魏婴看到这些画,可是江澄自己也知道,若是自己不讲这些画毁掉,魏婴发现只是迟早的事儿。江澄将画放在箱子里也不放心,又挥手施加了一层障眼法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