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可是也有些迫不及待了?怎得在着朗朗月色的连廊下就急不可待了呢。宗主可不能这么欺负人的。”魏婴在江澄怀里心血来潮的开口。
江澄对着魏婴还有心情扮演这些戏码有些无奈,但是转眼一想,这才是魏婴啊。于是配合到,“都怪怀里的人实在是可心儿,我一时难以自持,还请小郎君原谅在下的孟浪之举。在下定不负小郎君。”江澄看着魏婴打趣的眼神,低头凑到魏婴唇角轻点了下。
“不是,江澄你怎么能这么熟练,你该不会是有其他人了吧。”魏婴挑眉看向江澄,腿紧紧的夹在江澄腰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江澄身上,好腾出来手去捏江澄的脸,“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如实具禀,不然你就等着我大刑伺候吧。”
“脑洞怎么就这么大啊你,现如今这是你回来了。别说我瞒着你,我若真是有什么红颜知己入幕之宾,怎会半点风声都没有。”江澄侧首咬了咬魏婴的指尖。
“好吧,这次算你过关,放我下来吧,你都弄疼我了。”魏婴在江澄身上晃了晃,表示自己要下来。江澄有些疑惑,自己没有用力咬的,但还是从善如流的将魏婴放下。魏婴抬头对上江澄疑惑的眼神,“笨蛋,腿跟啊…你刚刚那么用力,估计都青了。”魏婴本来要说屁股,但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妥换成了腿跟。
“抱歉,我没注意。”江澄瞬间明了,手指下意识的捏合摩挲了下,好似是在回味,又好似只是但顺德一个动作。“走吧,我送你回去,明天还有大事呢,过了明天没什么事了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呢,不一起睡?”魏婴觉得短短几日自己就习惯了江澄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但是魏婴又立马反驳自己,哪里是短短几日,分明是江澄前些年给自己养出来的习惯,都是江澄的问题,魏婴这么一想,自己又理直气壮起来。还没等江澄回答就拍案敲定了,“不行,要一起睡,不然我睡不好,明天那么庄重严肃的场合和仪式我出了差错怎么办?所以你睡我院子还是我和你去你房里,你选一个吧。”
江澄轻笑,“我本也没打算拒绝,倒是不知道你这么需要我。”魏婴耸肩,“你说是就是咯,我又不是你,不长嘴的闷葫芦一样。”
魏婴和江澄再次回到院子的时候,魏婴轻车熟路的先是在秋千上荡了下,然后拨弄了下院子的花花草草,最后推开房门看着和中午乱成一团的样子截然不同,一张梨花木的床榻,一侧是梳妆台置衣架,另一侧是两个大大的衣柜。对着门的很大的一个坐塌,上面置一张四四方方的圆角小几和厚厚的毯子,最右边是桌案,后边自然是书架和置物架。魏婴打量完就径直脱了靴子在上了坐塌,“我当年说的你都记着呢?”
“嗯,只是偶然想起。”江澄也跟着上去,拦住了人要喝茶的手,从坐塌上边的一个个小格子中的一个拿出一坛酒来。“喝点酒吧,你喜欢的。”
“哇,这些柜子里都是酒啊。”魏婴立刻兴奋的走过去去打开柜子,“这是什么?”魏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锦囊,“金子啊,哈哈哈。”魏婴知道格子里都是什么东西了,都是当年自己曾经和江澄说过的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时候总是想出去在街上玩,更何况夜市上好吃的好玩的更是数不胜数,荷包总是比魏婴还容易饿肚子,当时魏婴就对江澄说,要是自己有个取用不尽的钱袋就好了,自己一定好好把它放起来。魏婴正想着往事,就听见江澄在旁边说道,“怎么不拆了,这么点金子就把你打发了?”
“你知道什么,我就是单纯的想把这些惊喜留下来,我一天拆一个不行啊,你管我。”魏婴把荷包放回小柜子,扫了眼,估计是十来个。这一面墙这样大大小小的柜子按着一定的排列又大大小小的八十一个,应该是顺天意取自九九归一之一吧。
“你每一个放的都是我喜欢的?”
“我可没这么说。”江澄开了酒瓶,满室飘香。魏婴又从江澄刚刚拿酒的小格子里拿了瓶酒坐下和江澄同饮。“现在不困了?”
“本来就不困,就是不想搞那些繁琐的事儿你也知道,其实就是走个流程而已。我不耐烦那些东西的,而且,我总觉得这样也不太好。”魏婴侧坐背倚在江澄身上,仰头喝酒的时候,突然有些莫名的悸动,随手扔了酒瓶取下腰间的陈情随口吹着。江澄看着身旁的魏婴莫名想到了那句常出现在话本上的话,“少年洒脱不羁张扬耀眼,无风自动时,字字不提自由,字字都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