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果然被江澄的话转移了注意力,江澄这话说的巧妙,自己还没起,江淮一并将信交给了江澄,让江澄转交。但是魏婴知道自己还没起就是个借口,不是这个也会是那个。魏婴本像说点什么,但是对上江澄像是知晓一切的眼神,突然间魏婴莫名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口是心非的哄着江澄,“行啊,一起去看看啊,你怎么不先看一下,这样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我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让彼此知道的,是吧师弟?”
“自然,师兄说的是。”江澄脸上挂着要笑不笑的表情,眉眼也有些轻佻的看着魏婴。魏婴从善如流的牵着江澄,“如今晚上都是与你同塌而眠的,你吃哪门子醋啊,我的好师弟,实在不行你今晚吃了师兄如何?”
江澄想到昨晚和魏婴在床幔中的春色,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声。“别胡闹……走吧,去看看是什么事儿。”魏婴看着江澄红着耳朵走开,心想江澄还挺好逗的。江澄往后瞥了眼看着魏婴脸上得意的笑容,不禁暗想等自己真把他吃了的时候,希望他也能笑得这么开心。江澄最近补了点相关的“知识”,感觉自己像是看秘籍一样,还是背着魏婴偷偷看的,不然被魏婴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江澄还没走到书房就看到江伯来找自己,就让魏婴自己过去看信,含光君的信就被自己放在桌案最上边一眼就看到了。江伯拦下江澄是说聂怀桑来避暑的事,往年的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准备了。聂怀桑过的精致,即使来云梦莲花坞也不例外,见江澄予取予求后,更是把这边布置的也想家一样。不像是修仙的,倒像是世俗中世家贵族养出来的公子哥儿,不过江澄也已经习惯了。
“备着吧,同往年一样。”见江伯的看过来,江澄想了想又说了句,“江伯这般看我做什么,我同怀桑的关系和魏婴不一样的,且魏婴自己当年和怀桑关系也很好的,都是当年一起走过来的,如今只是多年不见,有些疏远罢了,再过些时日就好了。江伯多虑了,况且这么多年怀桑做的,江伯你也看在眼里。江伯这么看着我,我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江伯是向着谁了。”
江伯看着自家宗主还有功夫打趣自己就知道江澄今日心情不错,江伯笑呵呵的同江澄开着玩笑,“我啊,只向着宗主你。至于魏公子和聂宗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会令宗主开心的人。”
江伯看着江澄听了自己这话愣了愣,江伯接着解释道,“宗主可能身在其中没发现,宗主每年笑容最多,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聂宗主和小公子在家里避暑的时候了。这时候也是宗主在莲花坞带的最久的时候。其余时候除了年关,宗主不是在夜猎外出,就是去赴宴。但是在避暑这段时间,宗主您总是把能推的都推了,久而久之就连那些想约宗主赴约的人都知道要避开这段时间,而要找宗主的人总会挑这个时间来云梦找您。此外还有就是,聂宗主性子好,人也好说话,有聂宗主在旁的时候,宗主您也会好说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