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清楚的看着自己接过玉佩之后,玉佩毫无征兆的在自己手中碎的七零八落的…聂怀桑转头回去看着虞澈,“我说我什么都没做,玉佩的碎和我无关,虞公子可是信我?”不知为何,聂怀桑觉得自己回头看人的时候,虞澈的脸上隐隐带着笑意。
虞澈摇了摇头,“自然是不信的,好好的玉佩怎么到了聂宗主手中就碎了呢?”虞澈带着笑意随口调侃了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不是这么来的啊。”
聂怀桑也觉得这玉佩碎的蹊跷,这样的玉佩自己还没见过,本想着赏玩一下,谁料到刚到手玉佩就碎了。聂怀桑俯身低头和虞澈将碎玉一块儿一块儿的捡起来,“先放在桌子上看看能不能修补?”
“说不定就是因为聂宗主才碎的呢,碎就碎了,补它做甚?”虞澈拆了玉佩上悬挂的流苏,随手编了个红绳系在手腕上。聂怀桑愣怔了下,笑了笑未曾开口。
金凌随着江澄回到正厅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说好晚间一同在望月楼为虞澈小舅接风洗尘,将时间留给两人,这些天魏婴舅舅也不似前些日子那样开心了,想来也是对舅舅日思夜想的。
魏婴看着众人一一离开就剩下自己和江澄,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可算回来了!”魏婴几步上前,拉住江澄的手,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欢喜,“我还以为你被什么事绊住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找你了。”
江澄低笑一声,“我能被什么绊住脚,不过是位置难寻,浪费的时间长了点,别瞎担心。”话虽如此,却也没有挣开魏婴的手,反而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似是在安抚。
两人并肩往卧室内走去,一路上魏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分享着江澄离开后自己过账本,指导小辈们修炼之类的琐事,江澄偶尔应和几句,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进了屋子,江澄刚在榻上坐下,抬手揉了揉有些发僵的脖颈,魏婴便像只灵活的兔子凑到他身边。只见他歪着头,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狡黠与期待,开口问道:“这次出去,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江澄直直的看着魏婴的眼睛,魏婴低咳了声别过头,耳根却微微泛红,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那抹红愈发明显 ,江澄低头欲吻魏婴,魏婴推了推江澄的胸膛,微微侧了侧脸,“少在这没脸没皮的。”江澄也不恼,“你猜我想没想你。”
“不过我猜肯定想了,说不定想我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晚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魏婴笑嘻嘻地打趣,还故意往江澄身边蹭了蹭,胳膊轻轻撞了撞江澄的肩膀。
江澄实在忍不住,抬手轻轻敲了下魏婴的脑袋,动作看似用力,实则带着几分宠溺:“就你会贫嘴,我看你是闲得慌,不如给你找点事做,去把这几日你没理完的账目理一理。”
“别呀,我这不是想你嘛。”魏婴顺势靠在江澄肩头,声音软了几分,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你不在,这莲花坞都变得冷冷清清,没一点意思。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连吃饭都觉得没滋味。”
江澄沉默片刻,缓缓伸手,将魏婴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魏婴的发顶,低声道:“我也想你,一刻都没停过。一路上处理完事情,就想着赶紧回来见你。”
魏婴靠在江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只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他抬起头,看着江澄的眼睛,认真道:“江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再分开了。”
江澄微微点头,目光坚定,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嗯,不分开。往后我去哪儿都带着你,你也不许乱跑。”说完,又收紧了手臂,似是要把魏婴融入自己的骨血。江澄低头在魏婴的脖颈上轻吻*********************************************
**************************************************************************江澄在魏婴的额头落下一吻,“过段日子就去北海吧,回来后我们就补办成人礼,举行大婚,不想再拖了。”
“好,都听你的。”魏婴难得安静的窝在江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