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重重关上。丁程鑫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又凉又黏,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
————正文开始————
门外,马嘉祺抬手整了整袖口,墨色衣摆随着动作掀起暗纹,转身时凤眸闪过冷芒,对隐在廊下的暗卫清风沉声道。
马嘉祺“彻查丁程鑫。每一笔银钱往来、每一次离府记录,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清风单膝跪地,玄色劲装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万能人物“是!”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如鬼魅般融入夜色。
翌日清晨,薄雾还未散尽。丁府内,丁程鑫在房中来回踱步,锦缎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像极了他慌乱的心跳。案几上的茶盏被碰得叮当作响,倒映着他紧锁的眉峰。
丁程鑫“宴会一散,他马嘉祺还是要走……”
他喃喃自语,抓起案上的狼毫又狠狠掷下,墨汁在宣纸上晕开狰狞的黑。
丁程鑫“到底有什么理由能把他留下?”
焦躁间,他狠狠抓了抓凌乱的发丝,又无意识地咬住指尖,齿间血腥味蔓延,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丁程鑫“一不做二不休,不如直接一碗毒药撂倒他!”
话刚出口,房门“咔嗒”轻响。雕花门扉缓缓推开,马嘉祺身着一袭靛蓝色云锦长衫,衣袂翻飞间带着松烟墨的气息。他倚在门框上,丹凤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丁程鑫泛白的指节。
马嘉祺“打算放倒谁?”
丁程鑫浑身一僵,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喉间发紧得说不出话。
丁程鑫“呃……就是上次踢我的那头倔驴,昨夜又来撒野,我正琢磨着怎么教训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强装镇定,耳尖却悄悄泛起红晕,慌忙转身去整理案上凌乱的书卷,试图掩盖掌心的汗意。马嘉祺踱步上前,玄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步步紧逼,伸手按住他欲盖弥彰的手腕。
马嘉祺“躲开便是,何必冒险?”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丁程鑫浑身一颤,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丁程鑫“呵呵……”
下一秒,马嘉祺神色骤然冷肃,松开手后退半步。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他脸上,将表情分割成明暗两半。
马嘉祺“今日我特来告辞。”
丁程鑫如遭雷击,笔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狼毫滚落在脚边。
马嘉祺“待今晚宴会结束,我便与以清离开丁府。”
马嘉祺的声音平静无波,却似重锤砸在丁程鑫心上,震得他耳膜生疼。
丁程鑫“不行!”
马嘉祺“为什么又不行?”
丁程鑫下意识伸手阻拦,指尖堪堪擦过对方袖角,待反应过来又慌忙收回。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死死攥住衣摆。
丁程鑫死脑快想!快想个理由啊!
丁程鑫“这次是因为…额…因为……”
憋了半天,只憋出一连串支支吾吾的“因为”,就在马嘉祺投来疑惑目光准备转身时,他突然瞥见墙上自己母亲留下的旧画像,心中猛地一动,挺直腰板,神色得意。
丁程鑫“因为我找到你母亲离世的线索了!”
马嘉祺“什么?!”
马嘉祺猛地逼近,周身气势瞬间凌厉,一把扣住他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人骨头碾碎。那双向来从容的丹凤眼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眼底猩红一片。
马嘉祺“你快说!”
丁程鑫被抵在墙上,却望着他骤然紧绷的神情,心中暗喜。
喉结滚动两下,故意拖长尾音。
丁程鑫“先松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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