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注定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年份。这天，乔楚生与方亦如甫一踏入警局的大门，便收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件。
方亦如“哪来的信？”
乔楚生“你看看。我去找李鹿问问。”
方亦如“也好。”
方亦如轻轻放下手中的包，缓缓坐定，伸手拆开那封信。字迹间流露出几分熟悉的韵味，仿佛是卫乘风亲笔所书，然而信中所载之事却令人心惊胆寒，难以平复。
乔楚生几分钟后。乔楚生回来，看着方亦如脸色不好，拿过信撇了几眼“真的假的！”
方亦如“乘风的笔迹，我感觉多半是真的，他在苏三省手下，又负责和日本人联络，十有八九。”
乔楚生乔楚生微微点头，赞同地说道：“确实有道理，但我不解的是，卫乘风为何会选择给我送信？以他的能力，将信件递交给更上层的人物应当也不成问题。”
方亦如“只有一种可能，他被监视了。”
乔楚生“那就对了，以苏三省的个性干得出来。”
方亦如“还是要防备起来，以防万一。”
乔楚生“你拿着信去通知鹿晗，我这边组织人手暗中盯着一点。”
方亦如“那我先去鹿晗那边。”
乔楚生“行，一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卫乘风能报信，苏三省也有可能会发现。”
方亦如将手枪稳稳地放入包中，随后披上那件立领的灰色大衣，这才迈步走出门去。
乔楚生“遇事千万别逞强，暗处我都有兄弟。”
方亦如“放心吧，我知道。”
离开警局后，方亦如警惕地环视四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暗处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经过几番曲折，她终于抵达了鹿晗的新据点。
鹿晗“怎么了？”
鹿晗方亦如将信件递至鹿晗眼前，几番浏览过后，他的眉宇间凝聚起一抹疑云。“这……是真的吗？”鹿晗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意味。
方亦如“笔迹是卫乘风的，多半是真的。”
鹿晗“乔兄准备怎么办？”
方亦如“他准备先找人暗中观察一下，让我过来跟你通个气，免得要是真的弄得措手不及。”
鹿晗“乔兄想的对，明面上要按兵不动，暗地里观察，如有异动，也不会措手不及。”
方亦如“苏三省为人，你也了解一二，小心提防，这几天加强巡逻。”
鹿晗“嗯，”
方亦如方亦如拿出钱包，放了几十块大洋给他“我找回去了，不能多呆，容易被发现。”
鹿晗“也好，一路小心。”
眼前的方亦如，仿佛已不再是记忆中小村落里那纯真无邪的模样。岁月似乎在他身上刻下了不同的印记，让他焕发出一种全新的气质。
方亦如并没有直接返回家中，也没有径直前往警局。相反，她来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在琳琅满目的摊位间漫无目的地游走了一阵。待心情稍稍平复后，她才沿着曲折的小巷，七拐八拐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乔楚生“怎么才回来？”
方亦如“去集市买了点布料，想着给安儿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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