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乔楚生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警局,心中洋溢着不同寻常的激动。这份昂扬的情绪并非无缘无故,而是因为一个意外的消息——苏三省竟不期而至,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办公室内,苏三省衣冠楚楚地端坐于沙发之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精致的戒指。
乔楚生“苏局,稀客啊。”
苏三省“乔局长,这是什么话,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客套吧。”
乔楚生“苏局,大驾光临,有何事指教?”
苏三省“如今乔兄是上海王,碾死我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只想在您手底下讨个生活而已。”
乔楚生“想在警局某个差事?”
苏三省“只希望,乔局抬抬手,我做些生意罢了。”
乔楚生“只要你老老实实做生意,我无不允,不过,咱俩是不是还有一笔账要算?”
苏三省“嫂夫人的事,我任你处置。”
乔楚生“行…李鹿…带走!”
李鹿连忙迎上前,引领着苏三省走向审讯室,乔楚生紧随其后,步伐沉稳而有力。
踏入审讯室的那一刻,乔楚生从容地脱下外套,轻轻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解开手腕处紧束的袖扣,缓缓将袖子卷至小臂,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沉稳与自信。
乔楚生“动我的女人,你倒是胆子大。”
李鹿将苏三省牢牢地绑在了架子上,乔楚生则紧握着鞭子,轻轻一挥,鞭梢如闪电般划破空气,重重地落在苏三省的背上。起初,苏三省还能咬牙忍耐,身体微微颤抖,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痛楚。然而,随着鞭子一次次无情地落下,疼痛逐渐加剧,最终化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哀嚎,在空气中回荡。
苏三省“乔局,一个女人而已,不至于吧?”
乔楚生“我太太,你也配置喙?李鹿,墨刑。”
李鹿从一旁噼啪作响的炭火中取出一根长柄烙铁,烙铁上清晰地刻着一个“奴”字。
苏三省“乔楚生,你疯了!我好歹也做过军统的局长……啊……”
卫乘风已无心再听李鹿的絮叨,径直夺过对方手中的烙铁,毫不犹豫地按下……
卫乘风哐啷啷……烙铁被卫乘风丢在地上,他回过头“乔局长,我莽撞了,恕罪。”
乔楚生“没事,你也被他打的挺惨,不报仇不是男人。”
卫乘风“谢乔局理解。”
乔楚生“李鹿,绑他三天在放人。乘风咱俩办公室说。”
卫乘风“好。”
李鹿“是,四爷。”
乔楚生与卫乘风踏入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气氛。乔楚生径直走到办公桌前,随手将一袋沉甸甸的钱掷向卫乘风。那袋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卫乘风面前。
卫乘风“这是?”
乔楚生“带你手下的人,买点衣服,吃顿好的,明天正式报道。”
卫乘风“四爷是个爷们,小如选你应该的。”
乔楚生“别老惦记小如了,你的人就两条,一不准跑,二不准临阵脱逃。”
卫乘风“放心,跑一个,我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