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肩头,乔楚生领着方亦如步入警局,新房的整理工作则足足耗费了五日光阴,才终于告一段落。
乔楚生“这几天累了吧?”
方亦如瘫软在沙发之上,眼睑低垂,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近来体重锐减,令人心疼。乔楚生见状,内心更是五味杂陈,既为爱人的憔悴感到痛惜,又因战场上的纷争而忧心忡忡。
方亦如“昨晚又听见了炮声,是不是日本人又不消停了?”
乔楚生“刚打完没几天,又要折腾,看样子他们势必要把港口打下来。”
方亦如“港口关乎国家的命脉,要是被打下来,岂非腹背受敌?”
方亦如“现在也是内忧外患,日本人不断在各地挑衅打仗,国民党和共产党党争也没有停歇,好在上海是你做主,帮派也好,军队也好,大都掌握在你手上。”
乔楚生“这也是我要统一上海的目的,齐心好做事,你先休息,我找了老八他们开会,晚上陪你回家休息。”
方亦如“嗯,那我让人安排午饭吧。”
乔楚生“你这都要生了,别操心这些了。”
方亦如“好。”
乔楚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后才转身离去。方亦如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之上,正欲沉入梦乡之际,突然想到要让李鹿为自己取一条毛毯。然而,就在她刚跨出办公室大门的一刹那,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双腿流淌而下——羊水破裂了。紧接着,剧烈的阵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仅仅几个呼吸之间,方亦如已痛得难以站立。
方亦如“来…来人…”
李鹿紧握着手中的资料,步伐稳健地踏上楼梯。刚一抬头,便见方亦如半倚在门框边,额头全是冷汗,身下一大摊水渍。
李鹿“太太…你不是…要生了吧?”
方亦如方亦如疼的无法说话,点点头,抓住他的手“楚生…”
李鹿李鹿把方亦如抱到沙发上“太太我去叫四爷,你挺住啊!”
方亦如一边小口抿着水,一边轻轻点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般。
李鹿李鹿三步并两步来到会议室“四爷…太太要生了!”
乔楚生“什么?”
李鹿“太太…羊水破了…”
乔楚生乔楚生慌乱了一瞬,随即开口“卫乘风老八带队,我和李鹿先去趟医院,随时保持联络。”
卫乘风“好,那按计划我们今晚突袭。”
乔楚生“万事小心,入夜我让李鹿去帮你们。”
卫乘风“好。”
交代完毕后,李鹿急忙拨通了白芍的电话,嘱咐她立刻带珠儿前往医院。与此同时,他飞奔出去启动车辆。乔楚生则小心翼翼地用披风将方亦如紧紧包裹在怀中,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关切。
乔楚生在医院的走廊上,方亦如被缓缓推进了手术室。乔楚生紧锁眉头,转身对李鹿说道:“你快去把亦如的东西送回新房,珠儿,你和他一起去帮忙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