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
学堂大考初试开始。
这次初试，学堂大考与往常不一样，这次它是在天启城第一赌坊，千金台举办。
此时的千金台主人屠大爷正坐在高台之上。
只是如今初冬，天气微寒，可他却热的满头大汗，站在他两边的侍妾一边为他挥着扇子一边擦着汗，他自己也拿着一把扇子快速挥着。
“柳月公子特立独行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把学堂大考放在我的赌坊里。”
柳月“所谓大考，其实和赌没什么区别。”
“愿闻其详。”
柳月并未接话，一旁站着的灵素道。
灵素“很多人苦学十年，为的就是大考的这一刻，这或许是他们人生中发挥最好的一刻，亦或许是发挥失常，再无挽留之地的一刻。”
灵素“赌博呢，也是如此，不上到赌桌的那一刻是，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上了赌桌，这胜负才刚刚开始。”
“精辟！除非出千。”
柳月“怎么，有人敢在你这千金台出千？”
屠大爷摇着扇子得意道。
“当然不会。”
灵素“所以我们今日在此大考嘛。”
“柳月公子，果然不同凡响。”
“妙哉，妙人呐。”
话音刚落他嘴里的大金牙就掉了出来。
“连我这大金牙都为公子倾倒了。”
灵素见状，憋着笑转移话题。
灵素“二爷呢？”
灵素“当初答应借给我们千金台的不是他吗？”
“去听曲儿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愿意听曲儿，本来对这个学堂大考不感兴趣，答应你们啊，无非是柳月公子拿了一阙残谱与之交换。”
“能为学堂提供场地，我千金台每天损失个万儿八千的银子。”
说着用左手摸着心一脸心疼，但嘴上还是嘴硬道。
“不心疼。”
姗姗来迟的云清月见他这个样子好笑道。
云清月“屠大爷的损失，学堂明日自会派人送来。”
屠大爷转头看向她时还是会愣神，但立马回过神高声笑道，还不忘吩咐人添一把椅子。
“原来是清月仙子，痛快！敞亮！”
灵素见到她来了，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灵素“清月姐姐，你也来了。”
她笑了笑对她点点头。
云清月“来凑个热闹。”
清月姐姐一来，灵素就觉得自家公子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柳月“还以为你不来了。”
云清月“此次大考想来会热闹许多，可不能缺席。”
柳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合上扇子轻笑一声。
柳月“确实会热闹许多。”
百里东君刚从千金台外走进来，就看到了坐在高台上的云清月，他正想打个招呼，一旁的叶鼎之忽然出声道。
叶鼎之“上面的那些牌子是什么意思？”
叶鼎之“我这后面写个一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数字越大，越厉害？”
百里东君“想什么呢你，数字越大说明看好你的人越少，所以赔率也就越高，这个时候呢，如果有人压你一两银子，你得了魁首他就会赢一千两，但是呢，机会小啊，没人愿意去冒这个险。”
百里东君“像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热门人选，押我的人可多了，所以我的赔率就不……”
只见他忽然顿住话语，震惊的看着上面。
百里东君“我怎么也是一千！”
只见一个考生笑道。
“一个连外院学生丢的桃子都接不住的人，赔率不是一千，还能是多少？”
话音刚落四周皆是笑声。
“这千金台的赔率啊，是根据买家的数量决定的，还望柳月公子让小先生不要介意啊。”
灵素“小先生岂有工夫管这等小事。”
屠大爷并未说什么而是看向云清月笑道。
“也希望清月仙子不要介意。”
云清月“屠大爷说笑了。”
柳月“开始吧。”
灵素点了点头走上前。
灵素“学堂大考！准备开始！”
灵素“所谓文武之外，便是请诸位在文和武之外展露一下自己在其他方面令人惊艳的特长，时间为六个时辰，在这六个时辰内如果有人觉得自己可以交卷了，告诉我们你要展露的是什么，我们呢便会派出相应的考官来进行考验。”
灵素“若通过了初试，即可进入终试，每位考生都配有一名助考士，诸位可以让自己的助考士去千金台外，取展示才艺所需要的东西。”
灵素“可有异议？”
百里东君“大家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还问我们有没有异议。”
百里东君转头对着叶鼎之道。
百里东君“若说有异议还有用吗？”
云清月“傻小子。”
柳月“没有用。”
柳月“开考吧。”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扔了出去。
灵素高声道。
灵素“开考！”
叶鼎之看着这一幕笑道。
叶鼎之“倒有点午时三刻，立刻行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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