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把自己包裹起来,他甚至不敢站起来去问问路人问题,生怕有人认出自己,到那时,他真的丢人丢的彻底,况且他现在也是浑身无力,他就算想站起来,也是无济于事,他感觉身体翻江倒海的痛,感觉都不是他的了……
“你怎么在这里?”买着吃的东西回来的何墉一眼就看见了蹲坐在门边糟蹋的马嘉祺,看着因自己的利用而变成如今这翻模样的京城太子爷,何墉心里还是愧疚的 可想着他对浅之的心思不正,那丝少的可怜的愧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你,真的是你!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不到那股力量了?你是不是知道浅之在哪?”马嘉祺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抬起了头望去,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看什么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了,所以他辨认了一会儿。
何墉道:“最终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浅之对你如何,你呢?你对他又做了些什么,我们的合约里写的清清楚楚,不能让浅之有一丝毫毛被伤着,你瞒着我,将浅之推向了万丈深渊!你就该早点下去!”越到后面,何墉的嗓音也越沙哑,眼眶都红了:“我也该死。”
马嘉祺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反应过来怒道:“我伤她什么了,一直以来我都将她护着,别人都不敢靠近半分,很多事情,不是你要求我去做的吗?现在全来怪我?她到底在哪?万丈深渊?怎么可能!”
何墉真没想到,还有人是比他还无耻的,都到了这个地步,却还觉得自己没有过错,他甩开马嘉祺,推门进屋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动手了解了马嘉祺,现在沈浅暮不想让马嘉祺轻易死了,那他就不能私自动手。
这边,张真源的恢复能力也是快的,在沈浅之旁边的另一张床上,他皱眉醒了过来,坐了起来,一看就知道床是被沈浅暮那人从其他房间搬来的 还在房间够大,看起来倒不是很拥挤,或者是说房间里就摆两张床都没什么关系。
他偏头看了一眼生命气息稳定的沈浅之,心里实了很多,余光里也看到了桌上突兀的纸条,他捡起来看:人我带到这边了,我处理,你好好的,我妹还需要你得能力,现在她真跟你绑在一起了,那么冒险的事得亏你做的出来,下次给我冷静点,别走火入魔给自己作死,我直接笑话你,连带着名头给你毁了,看你如此 我也放心了。
张真源看完后不自觉的笑了,A国的所有人都有异能,且每个姓氏只有一族,每族的异能都不一样,世代相传。
而A国的所有人都提倡女子和男子都只能一一配对,不得三心二意,便有了成文的规定,A国的每个人每年年末都必须去中心大楼接受审判,被审判者如果不忠,便会闻到玫瑰香,生命至此进入倒计时,或许这在另一个世界是不被理解,可他们所拥有的,也是他们不能理解得,那个地方,就是可以查出。
可是还没到年末,浅之没有去那个地方,又怎会被查出而闻到玫瑰花香,那便是还有人想害浅之,而这人,要么是中心大楼的内部人员,要么就是与中心大楼的内部人员有着不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