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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合唱团圆满完成演出之后聚会喝酒,大晚上的一通电话打到徐淤手机,一接通就是张函瑞有些醉意的声音。
张函瑞“小淤,可不可以来接我。”
小太阳的声音也有被雨水淋湿的那一天吗。
那天他们合唱团的聚餐地点旁边就是酒店。徐淤到的时候张函瑞已经醉得走不太稳了,半个身子攀在徐淤身上,像是没有骨头的鱼。
徐淤带着张函瑞拐进酒店,和张函瑞摇摇晃晃坐到酒店大床。
徐淤“好了,不要装了。”
徐淤知道他酒量很好,合唱团那帮人根本喝不倒张函瑞。
想来别人知道也会惊讶,那个看起来那么温和的张函瑞,居然酒量很海。
张函瑞笑了。霓虹城市将绚烂的光线投射进玻璃窗,照得张函瑞半边脸都出现一点让人头晕目眩的色彩,一时间徐淤移不开眼,就任由他俯身把她圈进怀里。
张函瑞“要不要这么聪明呀?”
热气带着酒的味道,勾引今晚的夜。
吻痕,是爱留下重重叠叠的淤青。
烙印在他嘴唇游走过的玉白色肌肤,她纤长的脖颈,她锁骨的鱼池,她的肩脊,她的手腕。
无法自控时,徐淤也落下了生理眼泪。滚圆的泪珠一出现就被张函瑞的唇衔走,咸热的水珠滚进口腔。那是她为他流的眼泪,自然要送给他。
而他将难得的反应全盘接受。
而今,公交车上,张函瑞望着徐淤的脸,看着她向来冷淡的眼睛中为自己升腾起的隐约怒意,他第一次想重重地吻她,狠狠地撕咬她的唇齿,最好弄出点血,让她饱尝自己与她相处时所有苦涩的情绪。
实际他也这么做了。
而她又像不在意一样任由自己作乱,疼也不躲,只是承受着张函瑞突如其来的情绪,时不时做点回应。
一吻结束就是急促的呼吸。喘息声快淹没这场雨。
张函瑞“徐淤,我想问你个问题。”
徐淤“嗯。”
听见她淡淡的“嗯”,张函瑞眼睫轻轻颤了颤,垂眸避开他的视线,用着微微沙哑的嗓音开口。
张函瑞“如果你从这里出去了,还会爱我吗?”
徐淤“说不准的。”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为了一个永远活在回忆里的人一辈子不接纳别人吧。张函瑞笑了,是啊,本来就是这样的。
况且是徐淤这样的人。
张函瑞“……也对。”
他微微顿了顿。这几秒间,他居然在心底冒出一个有些可怕的想法。
倘若他想留住爱呢。
倘若他想留住徐淤呢?
张函瑞“徐淤,我不想你爱上别人。”
徐淤“可你当初不是说只是爱我吗?”
为什么会管我是否忠心,为什么会想要我只爱你一个,为什么在意我的反应,为什么想要靠近我的灵魂。
张函瑞,承认你正在自私地垂涎着我,真的很难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面前,这个眼眶微微泛红,似乎还是那般逆来顺受没什么脾气的张函瑞,正在酝酿一场疯狂又荒诞的戏码。
那瞬间。他要爱,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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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篇就是两个神经病在谈恋爱
啊啊啊好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