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澈与安室透抵达案发现场时,映入眼帘的是已被警戒线围起的区域。警戒线内,几名警员正小心翼翼地从雕像上挪下一位身着暗夜公爵服饰之人。恰在此时,毛利兰和柯南也匆匆赶到。
柯南身形一晃,径直冲向那具尸体,他毫不犹豫地揭开了覆盖在死者脸上的面罩。刹那间,那张熟悉的面容暴露于众人眼前——江原時男!毛利兰见状,不由自主地脱口喊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惊愕与难以置信。横沟警官闻声立刻上前,向毛利兰询问相关情况。
而南宫澈与安室透二人,在这紧张的一幕发生之时,只是对视一眼,却并未开口交谈,彼此间的默契尽在这无言的对视之中。
这时,南宫澈突然注意到柯南正在仔细检查那具尸体——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竟没有佩戴手套!南宫澈只觉得一阵头疼,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道黑线。环视四周,那些鉴证科的警员们似乎都对此视而不见,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抑制。
就在南宫澈准备发火之际,他却忽略了身旁安室透投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此时,南宫澈将视线转向正与横沟警官交谈的众人,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横沟警官,我记得案发现场应当严禁无关人员进入吧?”
横沟警官被这一声轻喝惊得一颤,当他迎上南宫澈那双淡金色的眸子时,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慑住,下意识地回答:“是、是的。”
“那么,”南宫澈的手指轻轻指向不远处忙碌着的柯南,“他是怎么回事?”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让现场气氛瞬间凝固。
当柯南正专注地检查尸体时,一股寒意自脊背蔓延开来。他缓缓转过头,正对上南宫澈那双淡漠的眼眸,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震慑,柯南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下意识地远离了那具冰冷的尸体。毛利兰见状,快步上前,将柯南轻轻抱离现场。
横沟警官的目光从柯南身上转移到这位不速之客身上,“请问这位先生,你是谁?”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
南宫澈淡淡开口:“我叫南宫澈,目前任职于米花县搜查一科。”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却让在场之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横沟警官闻言,眼神猛地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他抬起手指向南宫澈,“你就是那个警校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每一科成绩皆为满分,且拥有职业组背景却选择了进入搜查一科的人。”话语间满是惊讶与敬佩。
南宫澈微微一笑,点头肯定:“正是在下。不过今日我是以度假的身份来到这里的,而且我和我的朋友也参与了小兰口中提到的那个侦探旅行团。”说着,他抬手朝不远处的安室透示意。
横沟警官指着地上的尸体,谨慎地问道:“请问,这位传闻中的暗夜公爵先生,是这个人吗?”南宫澈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警官,死者绝非暗夜公爵。从现场种种迹象来看,更像是凶手故意将他装扮成这个样子以混淆视听。”
横沟警官微微皱眉,“这么说来,南宫先生是认定这是一起谋杀案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南宫澈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子指着细节之处,“您看,死者的领带和皮带都是反着系的。这里有一条我之前捡到的死者的领带,对比之下就能看出端倪——很明显,这是有人刻意为他换上的行头。”说罢,他将那条领带展示给横沟警官。
横沟警官仔细比对着两条领带,又看了看尸体的皮带,不得不承认南宫澈所言有理。他抬眼看向南宫澈,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方向。察觉到对方迟疑的目光,南宫澈轻轻挑眉,“横沟警官,不如我们先去死者的房间看看?或许能发现更多线索。”
横沟警官顿时醒悟,正欲转身离开,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南宫先生,能否劳烦您与我一同前往?”南宫澈虽感无奈,还是点了点头,同时示意安室透一同前去,并让毛利兰去通知毛利小五郎。就在他们即将离开之际,安室透无意间瞥见上条秀子脸上滑落的一滴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揪心的光芒。
众人来到江原時男的房间,发现房门紧闭且上了锁。横沟警官正欲叫人取工具撬门,却被南宫澈制止。“不用那么麻烦。”他目光笃定地看向安室透,“安室,你过来,我们一起把门踹开。”
安室透轻应一声“嗯”,随即二人默契配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顺利踹开。几人鱼贯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散落在门口的衣服,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安室透与南宫澈心下一紧,几乎是同时冲向阳台。
只见阳台底部悬挂着一只手套,款式与江原時男手上所戴那只如出一辙。横沟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也快步上前,横沟警官皱眉道:“看这情形,死者应该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这么说来,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了?”毛利小五郎环视一圈后,沉声道:“没错,应该就是如此。”
南宫澈将手伸出阳台外,感受着凛冽的风,不禁感叹:“这里的风可真大啊。”安室透同样伸出手感受风的方向,点头附和:“确实很大,而且这风显然是由左往右吹的。”
当那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南宫澈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他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手臂一扬,便松手让其落下。安室透满是不解地将目光投向南宫澈:“南宫,你这是在干嘛?”
南宫澈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支下落的钢笔,声音沉稳而冷静:“我想要检测一下,从这里掉下去的物体,能不能落在尸体所在的位置。”话音刚落,安室透像是被触动了思维的开关,迅速反应过来:“你是怀疑,因为风的作用,所以如果真的是坠落死亡,尸体不可能准确地落在那个位置。”
就在两人对视交流之际,毛利兰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南宫哥和安室先生,爸爸,他们说要下去看看尸体,你们不去吗?”南宫澈应了一声,随后与安室透对视一眼,默契地紧跟着众人下了楼。此时,那支钢笔已经落地。
当众人来到楼下时,旅行团的其他成员也陆续抵达了案发现场。横沟警官与毛利小五郎正向众人解释情况,而南宫澈和安室透则开始仔细搜寻起钢笔的踪迹。最终,在距离雕塑约四五米远的地方,南宫澈发现了那支关键性的钢笔。
他轻轻拿起钢笔,转身招呼安室透过来:“你看,这钢笔落在这里……就算再轻巧,也不可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能飞出这么远。”安室透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点头赞同道:“确实不合常理。看来,受害者并非从自己的房间坠落,而是被凶手刻意制造了这样一个误导。”
与此同时,横沟警官正指挥着其他警员寻找合适的房间作为审讯室。这时,今野史郎的目光突然落在一旁忙碌的南宫澈和安室透身上,忍不住开口质疑:“警官先生,这两位难道不需要接受审讯吗?他们也是旅行团的一员啊。”
南宫澈闻声回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尸体坠落是在10点左右,那时我和安室正在附近散步,可以互相作证。不过,如果您坚持要我们配合调查,我们也愿意全力配合。”
横沟警官摆摆手,沉稳地说道:“这倒是不用,我相信南宫先生的判断。”在听闻众人的不在场证明之后,南宫澈和安室透再次回到了江原時男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那扇被暴力踹开、门锁散落一地的惨状。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捡起门锁仔细端详,很快便发现了门锁上那一段胶带的痕迹。
这一刻,南宫澈心中已然明了——原来凶手是用这种方法,在外面也能将受害者的房门反锁。目光微凝,关键在于找出尸体究竟是从哪间房间掉落,才会恰好落在铜像旁。而这一点,南宫澈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只是此刻他还需更多证据来确证自己的推断。
安室透转头看向南宫澈,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南宫,已经猜出凶手的作案手法了吗?”南宫澈微微颔首,安室透见状,忽然凑近了些,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那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呢?”
南宫澈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被夕阳余晖轻染,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声音略显局促:“这个嘛,我马上就告诉你,不过我还得先证明一件事。”就在这时,横沟警官打来了电话,告知他们准备对各个嫌疑人的房间进行搜索。听到这个消息,南宫澈对着安室透快速地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二人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背影在逐渐昏暗的走廊里拉得老长。
首先,众人来到了前田聪和佐山明子的房间。南宫澈悄然走向阳台边缘,俯身向楼下丢弃了某样物品,随后他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这一系列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柯南敏锐的观察,少年侦探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恰好捕捉到了南宫澈略显异常的举止。
在调查完所有相关人员的房间之后,南宫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显然他已经理清了整个案件的关键脉络。只见他低声对着身旁的警员交代了几句,语速虽快但条理清晰。紧接着,南宫澈转向横沟警官,郑重其事地说道:“横沟警官,麻烦您带大家到楼下去一趟。”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成竹在胸。
南宫澈站在众人中央,缓缓开口:“凶手如何杀害受害者,并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全过程,我已经完全厘清……”(省略两百字推理过程)话音未落,几床被子裹成人形从不同嫌疑人的房间纷纷坠落。
佐山明子和前田聪房间的被子恰好落在了尸体旁。这一幕尽收南宫澈眼底,他目光如炬地继续分析:“根据被子掉落的位置,可以推断出……”佐山明子在铁证面前终于低下了头,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并道出了作案动机。横沟警官在带走佐山明子之前,特意走到南宫澈身旁,诚恳地说:“南宫先生,多亏了您的帮助。”
南宫澈淡然摆手:“不过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一旁的柯南再次被南宫澈精准的推理能力所震撼,眼中满是惊叹。安室透带着温和的笑容注视着南宫澈:“你这推理能力,真是让人不得不服。”南宫澈回以微笑:“安室你也毫不逊色。”
安室透轻笑着摇摇头:“可惜这次的旅行计划算是泡汤了。”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既轻松又略带遗憾的氛围。一场惊心动魄的案件就此告一段落,而那尚未消散的紧张感,似乎还在空气中隐隐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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