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就连明知道贺峻霖会这么做的两人,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抚面前哭的不成样子的严浩翔,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马嘉祺他们能快点把军医带过来
而一旁的张真源也是一脸无措,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和贺峻霖的关系
马嘉祺(敲敲门)军医在吗?
刘耀文军医,军医
军医这么晚了谁啊(打开了房门)
军医你们俩两个这么晚了,干什么呢?
楼上的总教官听到了声音,打开房门走了下来,“怎么回事啊?”
马嘉祺教官,我弟弟他受伤了,想让军医去看看
教官受伤了?怎么回事?
刘耀文教官,先别管怎么回事了,先让军医去看看吧
教官行行行,走吧走吧
马嘉祺阿程,军医来了
军医这怎么会伤成这样?
教官我看看
教官你去禁地了?
严浩翔没说话,只在不停的流泪
军医别问了,我先给他疗伤,你去找他们几个问清楚情况吧
教官好
教官(转头对着几人)我们出去说
几人跟着教官走了出去
教官少了一个?我记得你们是七个人,人呢?
贺峻霖(贺涵)找我啊?(冷漠疏离,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教官……老……老大
不顾其他几人满脸的惊讶,贺涵径直对着教官轻轻挑了挑眉,目光又向屋里探寻般地睃了一眼。他面上依然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可内心却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七上八下,五味杂陈。
教官老大,这孩子你…你…你伤的啊?
贺涵微微颔首,没有多做解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郑重地递给教官,简明扼要地交代了用药的注意事项。正欲转身离去之际,刘耀文突然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与好奇,打破了短暂的静默。
刘耀文贺峻霖?你是他对吗?
贺涵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凝视着对方。那深邃而复杂的眼神中,蕴含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与记忆,这一眼,已然胜过千言万语。在这无声的对视里,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他,确实就是那个让人牵挂的贺峻霖。
马嘉祺为什么伤他?
此话一出,就连丁程鑫都开始有些莫名的恍惚,他从未见过如此的马嘉祺,从始至终他都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而如今确因为严浩翔的伤势,流露出这骇人的气势,即使对面的那个人是他们昔日的伙伴
贺峻霖(贺涵)私自擅闯禁地,若换作他人,恐怕此刻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每一个踏入这里的人都应知晓,禁地不是可以随意踏足的地方,而他,如今竟能安然的坐在那里,已是破了这铁律般的例外。
贺峻霖(贺涵)你们真的应该感到庆幸,我愿意念及往日的情分,将这救命的药给予他。若换做他人,恐怕他的尸身早已在这树林之中,化作那纯天然的肥料,悄无声息地滋养着这片土地,不为任何人所知。
话落,贺峻霖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丁程鑫罢了罢了,他们二人的事还是留给他们来解决吧
宋亚轩也在一旁附和到,随即想到了什么,对着张真源说到
宋亚轩张哥,刚好军医也在这儿不如,也让军医给你看看吧?
教官你也去禁地了?
张真源点点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宋亚轩的提议,往里屋走去,对着军医说了几句,军医点了点头,对指了指一旁示意他坐下等等。
见状在外的几人也纷纷回到了里屋,教官给了军医一个眼神,走到一旁,将药递给了她,说明了注意事项,便离开了这里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几位少年各怀鬼胎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