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你们刚回到酒肆便听到从楼梯传来脚步声,抬头向上看去,是今日白日里那刀疤男的两个侍从。
只见他们从楼梯下来,手中还拿着不知从何处顺到的酒。白东君见此:“你们去我的酒窖了?”“掌柜的,这是好酒…”话音未落,那人便将那酒瓶猛的砸向地板。你见此不由得扶了扶额头,想着这都是些啥事啊…
只见那名侍从扔掉手中的酒后,猛的从腰间拔出了刀,便朝着你们挥来,只见司空长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长枪便将那名侍从打退了回去。那名侍从似有不干的望向你们道:“好枪法”另一名侍从见他不敌,上前问到:“奎正,如何?”
那奎正将刀收了回去,右手使劲甩了甩:“没有大碍,不过有点扎手,看来需要小心些了。”随后他便持刀对着司空长风沉声道:“以你的武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还真是无名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司空长风将枪重重地一顿地,“所以我叫司空长风。”你看着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尴尬,呵呵一笑道:“你是否还可以,需要我帮你吗?”“暂时不用,许姑娘,你帮我照看一下我那老板即可。”“好。”
语毕你便拉着白东君去到了一旁,而白东君也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把瓜子,分给了你一些,说道“许姑娘,你觉得这‘赔钱货’能打过这二人吗?”“看他二人的境地是比司空公子低的,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只见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那边已经看出胜负了。
这时,你见那两名侍从忽然纵身一跃,闪至两边,右手按在刀柄处,冲着司空长风一跃而来。司空长风一愣,正欲回枪,却听到清脆的两声几乎重合的声响,两名侍从冷笑一声。
见此你不由得有些着急的喊到:“司空长风,快回枪!”只见司空长风以几乎不可能的速度迅速抡回了长枪,见此你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见司空长风又出了一枪,那二人手中的刀便只剩下了刀柄,见此司空长风乘胜追击,朝着二人又挥出一枪,却被一把刀挡了回去,并后退了许多步…而那两名侍从退到一边,低声道:“就拜托前辈了。”
司空长风收了长枪后,笑道:“原来这才是正主。”你见挡了司空长风那一枪的人正是在酒肆对面那卖肉的老板。
“看来这一整条街上的人,和白日里那个刀疤男都是一伙的,你们在这里是想杀其他想去顾府的人。而你们来杀我,只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开酒馆?”白东君突然走上前说道。你见白东君已经上前去了,便也跟着走上前。
而那名屠夫只是望了你们三人一眼,点了点头:“是。”
你感到一阵无语=_=,这都是些啥事啊?略带无语的开口道:“儿戏了吧,我们都素昧平生,你现在提着刀来杀我们。先不说你杀不了我们,就单单只说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每个人都只有一次。”
你看像那屠夫,感觉他看你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司空长风看着你说到:“和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我看出来了,说这么多算是白说了,哎,那边打吧!”话音刚落,便见司空长风持枪上前,一把将白东君往后一拉,随后借着冲势直奔屠夫而去,长枪若蛟龙般腾出,气势惊人。但屠夫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举起砍刀,轻轻一抬,就将长枪挡住了。
你见此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开口问道:“你是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是。”言千岁依然淡淡地回答,但手中砍刀依旧不停的猛挥。
他的体型虽然很庞大,他的砍刀也很骇人,但是这把巨大的刀在他的手上,却像是一根绣花针一般精巧轻盈。剔骨斩肉,骨上开花。这刀法之精湛,的确是到了一个难测的境界。
司空长风的长枪虽然气势很猛,但却后继无力,连续十三枪无功而返之后,司空长风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你看着二人有来有回的打着得出结论。
“你的枪法不全。”言千岁虽然姓言,可是却好像很不爱说话,每一句话就尽量地简略。
司空长风苦笑一声。“是偷学来的。”言千岁抬头对上了司空长风的眼睛。
你见司空长风眼中闪过震惊,他那握着长枪的手也一抖,言千岁的砍刀便已经突破了他的枪势,划破了他的衣襟。司空长风持枪猛撤,退到了你们的身边低声道:“我还有一招,最后的一招,这一招之后,他一定会死,但我也不一定能活下来。如果我能活下来,你们就往门口的方向跑,我带你们冲出去。”
白东君见他信誓旦旦的说,便问道:“你有几成把握?”“一成。”听到这你不由得漏出了震惊的神色。白东君也震惊的说:“一成?一成的把握,你怎么能说得这么信誓旦旦?”
听他们说话的同时你看向言千岁,只见他面上闪过不耐烦,喊到:“别在说了,都死吧。” “不死”你打断了他。
言千岁神色一变,看向了一旁毫无存在感的你。你并没有看向他,而是转身看向了横梁上的那个人,朝他喊到:“师兄,你还不下来吗?”话音刚落那人便从横梁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