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接近于FNAF宇宙的独立宇宙,属于作者私设。)
(部分内容和设定为原创。)
(改编自玩具熊的午夜后宫。)
片段1.
“爸爸的小怪物们……”
听见了回荡在走廊里的声音。
“听这歌声能让你们幸存下来……”
一张又一张涂鸦画掉色,然后焚毁。
“你要我们,我们也要你……”
包装好的礼物盒化为灰烬,餐桌上堆放的公仔成为了陪葬品。
“都会过去的~”
餐厅中央的舞台垮塌,让这里彻底变成了抹平历史的熔炉。
“相信雨过天晴。”
走廊上的烈焰灼烧着墙纸,高温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在焦黑的地板上,机械怪物们挣扎着,想要挣脱火焰的束缚。
“砰!”
那个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了,就算没有离火源太近,一身西装革履的他此时额头也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他举着枪,跨过电子玩偶残骸,独自走进那已被火焰吞噬的监控室。
放在正中央的那把椅子上,另一个没能逃生之人被烧得只剩下了漆黑的枯骨。亨利很满意,面对这样的结果,自己终于可以解脱,关于这里的一切终于随着一把无名的大火迎来终局。
皮肤开始脱落,脂肪融化,他渐渐的感觉不到疼痛,不要多少时间,亨利也会成为这个悲惨故事的一份子,家庭、事业、亲情都随着这把火消失殆尽,也许,这也是自己祭奠死去女儿的最好办法。突然间,一道白光占据视野的大部分,这不是幻觉,而是监控室的总供电系统在高温下爆炸了。
亨利依旧稳稳的站着,尽管肆虐的大火早已将他包围。
“原谅我……”
“以这种方式来见你,查理……”
……
爆炸的冲击波把奄奄一息的欢乐时光Baby甩出去了很远,破损的外壳彻底丧失了防御功能,碎石飞溅,机体已经到达了运作的极限。
“对不起……伊利莎白,我可能……出不去了……”
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她知道,伊利莎白自始至终一直在她身边,“她”的灵魂就在自己的体内。这个可怜的女孩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完整的一生,就算“她”已经得到了这副身躯 ,也从没用过。
“现在,拿回你的身体吧,我……只是个由人类培养出来的人工智能……伊利莎白,你听见了吗?”
然而,根本没有人回应她,或者说,Baby已经感觉不到“她”了。
“不……”
整个建筑物开始垮塌 ,火已经将支撑地表的柱子烤化了,这里即将下陷,会直接形成一个无法逆转的大坑。
尽管已经自我暗示了无数次,可真正面对死亡时,Baby又变回了那个恐惧一切的女孩。大块的钢筋混凝土砸落到地板上,震动声此起彼伏,混乱的地下空间内,逃生的希望似乎早就熄灭了。若不是中了亨利提前设下的陷阱,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如果还有机会……真想和他接一次吻……”而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幻想,也早已经无法实现了,没有任何人可以知晓这里所发生的事,这座深埋于地下的“陷阱”连同这里面被囚禁的亡灵会直接被遗忘吧。
Baby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时刻到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过得异常的漫长。命运仿佛在捉弄着她,不让她生,也不让她死。破损的躯体临近崩溃的边缘,很快,中央处理器里的数据就会流失殆尽,自己也会成为没有任何生气的废铜烂铁。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Baby希望她没有任何负担的死去。
耀眼的橙红色色调里,瘫倒在废墟里的Baby突然被一道亮度胜过其他光源的光线照着。恍惚间,她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脱下深色礼帽,伏下身子,来到了她身前。有力的双臂让Baby第一次感受到了躺在别人怀里那无比温暖的感觉。
“……”Baby努力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头顶上数不清的掉落物逐渐掩埋了这里,他迈开修长的腿,拨开火焰,抱着她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鬼地方。
终于来到了地面,晨光熹微,天边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一角,刺破了仅存的黑暗。她——还活着……
“没事了,孩子。”
他的眼神里充满慈爱,有着父亲一般的柔和。
“你到家了。”这是她最后听到的。
……
片段2.
我的生命里总是会出现一些美好的情景。 妈妈的笑容,哥哥的大方。
他们都努力在让我不受任何伤害的接受这个世界。
可我知道,这些,都不属于我。
也许……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在这个对我报有无限恶意的世界上,我唯一拥有的,只有懦弱……
此时此刻,软弱的我再次害怕得流泪,双膝跪于破碎的地面,尘埃让呼吸变得困难,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臭味。
尸体……尸体……还是尸体。
我尽量贴着大厦的残骸行走,跨越地上那些早就没了生气的人,沿着主线路去往郊区。曾经拥有千万人口的耐尔城,不可一世的科技、经济、人才的聚合体,人类幻想中的超级乌托邦,在一声声惨叫中土崩瓦解,最后竟变成这个样子。
骨瘦如柴的小猫拱了拱地上散落的应急食品,嗷嗷的叫着,为这荒凉的景象配上了一首丧乐。我继续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可却感受不到一丝饥饿感,骨关节发出像机器一样的咔咔声,提醒着我再这样下去脆弱的身体就要崩溃了。
天边的夕阳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下落,4个小时之后,耐尔将迎来黑夜,到了那时,它们会回来。
它们……
它们……是什么东西?
行走的速度越来越缓慢,我已经到了城市的边缘,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可夕阳就像是被加了速一样,烧成了一个火球,突然之间极速往下坠落……
不!
我摔倒了,无意识的,像是被人操纵着。
有人在看着我。
不顾一切的跑起来,我没有回头去望,只是不想面对眼下的事实,在宽阔的主线路上,只有几辆报废的汽车出现在视野里,根本没有可以提供躲藏的地方。
“咚咚咚——”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大口喘着气 ,腿脚发软。
“埃文!”
有人在叫我。
“埃文!!!”
身体正在剧烈摇晃,那“东西”就要追上来了。不,不行,我还不能死,我还得替哥哥活下去。
“关掉!!!”
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暗紫色的爪子在触碰到我身体的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而我也终于从这恶梦中醒来。
“给我证实你身份的方法。”
瞳孔剧烈缩放,头昏脑胀的我,恍惚之间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我的面前围着一群人。
“……”
嘴唇僵硬,说不出话来,我正努力将丢失的记忆找回,同时也分辨着一些传入耳朵中的声音。
“完了,我就说不能冒这个险……”
“埃文?说点什么!”
“都让开……”
一个纤瘦的人影推开围在我面前的众人,她白皙的皮肤让我想起了阿拉斯加的雪山。随着她的不断靠近,我勉强看清了她的脸。一丝冰凉的触感顺着脸部传来,女子正用自己的双手捧着我的脸。
“拜托……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淡蓝色的眼眸中闪动着祈求,手指止不住的发抖,语气郑重而期待。
视线开始飘忽不定,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那几个一开始定下的保险词。
“埃文·阿夫顿。”
……
片段3.
无聊的课堂又在他无端的幻想中迎来了下课时间。
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人搭理自己,西奥多尔飞速地逃掉了。
长年出差的父母根本不可能管得了他什么,这也是他变得如此颓废的原因。
在学校,没朋友。
在家里,没家人。
“真是百无聊赖啊……”
他顺着学校的外围墙转了一圈,和往常一样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
破损掉色的海报还挂在围墙上……是有人故意毁坏的,上面扭扭曲曲的写满了文字。
“骗局、阴谋……”
这些东西,现在随处可见。西奥多尔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下课后,他总是喜欢绕一些弯路,然后在去街头上浪一会。去游戏厅里泡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请假补觉……
但现在的他没有心思做这些,耳机里播放列表早就播完停下了,可少年还在自嗨着。
“Baby~Baby~Baby~哦~~my baby……”
他脱下校服,扔在了一边,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计划。
“FNAF安全漏洞还没打通……”
“老姐叫寄的包裹也没寄……”
不知不觉中,太阳慢慢沉到了地平线上,路灯也全都打开,街上的行人也都渐渐多了起来。
在夜晚到来的时候,这座城市终于有点活过来的样子了。
听班上的女生说,商场附近新开了一家咖啡店,老板娘是一位非常漂亮的白毛大姐姐……
不对……你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西奥多尔……你只是去喝咖啡的……
这自我攻略属实是到位了。
也许是天色较晚的缘故,咖啡厅里并没有什么人,十分的冷清。
推开门的瞬间,系在门把手上的风铃“沙沙”作响。咖啡厅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伴随着的还有烘培饼干和奶油的香气。
“欢迎一一”
果然,站在前台的侍者有着雪一样的长发,扎着高马尾,空气刘海飘于前额,粉扑扑的脸蛋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最重要的是,她的头顶上立着一对雪狐的大耳朵。
“嘶一一”
西奥多尔微微感叹了一下,又立马恢复正常表情。
“一杯冰美式。”
“请稍等。”
只见她的兽耳机灵的动了动,开始熟练的制作起来。
西奥多尔专门挑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就坐在为了装饰店面的圣诞树旁。那里堆满了小熊和海盗狐的公仔。
“别有用心啊……雪狐小姐……”
略显成熟稳重的气质让她变的更神秘了。西奥多尔也有了想要深入了解她的冲动。
外面的行人来去匆匆,可就是不愿意在这小小的咖啡厅里光顾一下。
西奥多尔摸着崭新的桌椅,很是惋惜。
“可惜了,明明这么用心……”
就一小会,
那杯冰美式就被侍者端了上来。
“谢……”
刚到嘴边的谢谢,却又因为眼前的一幕卡在了喉咙里。
侍者并没有离开,而是拉开了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两人就这样面对着面,相互看着对方。看着西奥多尔不可思议的面部表情,她突然笑了起来。
“客人,我吓到你了吗……”
侍者头顶的雪狐耳朵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没……”
他不好意思再与她对视,于是低头品尝那没有任何味道的咖啡。
“唉,我是一个不经闲的人,今天店里的人少,我找不到事情做,只能来找客人你聊聊天了。”
还有这种好事?
表面看似平淡如水,但内心实则百般欣喜的西奥多尔再也无法淡定了。
“怎么称呼你,姐姐。”
“我吗……叫我曼果吧,这个名字挺好记的。”
她甜甜地说。
“那你呢?你看起来还只是高中生吧?”
侍者小姐的眼里透露出一些狡黠的气息。但西奥多尔可才不是被人随意摆弄的正太。
“西奥多尔,废柴在校生一名。”
曼果被他自嘲似的自我介绍弄笑了。
“听你这语气,学校一定是你最不想待的地方吧?”她关心的问。
这种问题,没想到除了姐姐,还有人会向他问起……
她真的太懂人心了。
“对啊……学校里有什么好待的。”
西奥多尔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一提起学校,自己的心情总是复杂的。像是为了安慰他,曼果指了指咖啡厅门口的告示牌,对他说:
“那……如果你实在讨厌去学校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来我这里应聘哦。”
什么……
和这样的美女姐姐在一起工作可以让别人羡慕到死的吧……
怪不得咖啡厅里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没有喝咖啡的心情…可能过几天人就会多起来了吧……”曼果看了看外面热闹的人群,感叹着。
不知道为什么,西奥多尔总觉得这时的她有些沮丧,虽然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曼果姐,你的手艺那么好,人又那么漂亮,客人们一定会喜欢你的咖啡的。”
也许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曼果会心一笑,头上的兽耳兴奋的动着。
“谢谢啦,西奥多尔。”
“应聘的事,等我先想一下吧,毕竟那么早就工作,我挺没把握的……”
“没事,这不必强求。”
笑容似乎是她脸上的“常客”,她温柔尔雅的样子一定会引来一大批追者吧? 一边想着,西奥多尔将手中的冰美式一饮而尽。
也就在这时,风铃的声音再次响起,咖啡厅的大门应声而开。
……
4.
影片到这就结束了。
没有摄像机。
但三段内容都被用电影剪辑的手段完美呈现了出来。
坐在屏幕前的男人沉默了,他所看到的,不只是自己的过去……也是Baby的过去,埃文的过去。
在刚刚来到这座小镇时,西奥多尔就已经打算不再回首任何往事,就这样安静的度过自己的下半生,不再参与有关玩具熊的调查。可现在看来,他的母亲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西奥多尔充满敌意的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那个人,用低沉的声音问。“我已经撒手不管了!那些有关杀人玩具熊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知道吗?玩具熊的时代结束了!” 对方明显低头看了看他,似乎在默认这个既定的事实。
“你说的对,所以我才来找你。”
“……”
“你又是何方神圣?”西奥多尔稍微缓了缓,问道。对于一个陌生人不经任何允许就闯入自己房间,西奥多尔没用枪轰掉他的脑袋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对方不紧不慢的说。“但请听我说完,西奥多尔。”
这威慑感十足的语气让西奥多尔闭了嘴,对方也从房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被厚厚的面具挡住,换作平常,西奥多尔会直接把他当成来自马戏团或者推销商品的小丑,可有了查理那种先例后,他不得不再次关注起这种“生物”来。
“你也是?”西奥多尔惊诧道。
傀儡的躯体大部分是由体内的机械骨骼支撑起来的,没有多余的部件,所以看上去瘦长,而面前这个人,明显符合以上的特征。在某种程度上说,傀儡也是玩具熊的一种,只不过他们充当着特殊的身份。
“我的名字叫夏普·阿尔莱特,查理·艾米丽的弟弟。”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西奥多尔想起了一代老玩具。
听到这里,西想站起来,但又立马跌了回去,仅仅只是廖廖几句话,里面所包含的信息量就已经大到让他无法理解了。
“刚刚之所以给你看那些,是因为那是你们这个宇宙重要的时间节点,也就是,奇点。”瘦长的夏普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
“奇点是无法被控制的,它是一种随机的变量,但就是这一点点的变化就会影响一整个宇宙结局的走向。”他已经尽量精简的解释了西奥多尔必须明白的要点,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复述起来还是极其困难。
“但你刚刚看到了,那三个片段,都被人破坏过了。”好不容易有些轻松的气氛,现在随着这段话又变的凝重了起来。
“什么意思?”西奥多尔听得一头雾水。
“也就是说,这三个事件,都不应该成为发生过的状态。”夏普指了指西奥多尔,继续说:“伊利莎白·阿夫顿的意识没有在Baby体内被唤醒,埃文·阿夫顿与弹簧陷阱进行脑对接时被潜伏的病毒感染,失去了心智,而你,西奥多尔,你本该在十年前的那次车祸里死去,但你走进了曼果的咖啡厅,因此逃过一劫……”
“什么……我本来应该……死?”听到这里,西奥多尔不再淡定,胡子拉碴的脸上不停抽动着。
回顾到学生时代,那一次的经历,只不过是漫漫人生长河中不起眼的水滴,可面前这个人却说,那天晚上,他应该死于一场车祸。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些已经是发生过的事实,他带来的影响已经在这个宇宙播散开了。”他无力的说,像是在对自己辩护。
“所以,回到刚刚那个话题,奇点是无法被控制的,它充满了无限的随机性,而正是这种随机性,导致奇点间接抹杀掉了我们唯一能对抗威廉的三种方法。”
夏普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而这种绝望,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到的。
“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本来很小,但很不幸,它被我们碰见了。”
一番陈述之后,房间里持续了接近十多分钟死寂,西奥多尔痛苦的靠在沙发上,刚刚听到的东西够他消化很久了。
“咚咚咚——”
此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很急促。男人朝门外瞥了一眼,露出些许不耐烦的表情。
“真可惜,俩人的独处时光还是被发现了呢。”男人回过身,浸泡在角落的黑暗里。“我们还会见面的,西奥多尔。”
和他猜的一样,瞬间,查理破门而入。
“可恶!”意识到来晚一步的她咒骂道。
“离他远点。”
反倒是叫夏普的傀儡并没有要躲要藏的意思,冷漠的看着她。
“好久不见,我的傀儡姐姐。”他波澜不惊的说。
“闪开!”
不知所以的西奥多尔下意识的趴在了地上,查理几乎是以破音速的手段将夏普推了出去。
房间的墙壁上瞬间被砸出触目惊心的大洞,阿拉斯加凛冽的寒风顺势鱼贯而入,填满了整个屋子。等西奥多尔赶出去时,两个来自不同阵营傀儡立在厚厚的雪壤表面,对峙着。
“下次,再敢动我的人,可别怪我端了你的老窝。”查理面如冰霜,墨绿色的眼眸堪比利剑,身上披着的长绒毛外套随风而动。
夏普却像猜到她会这样说一样,自顾自的笑了。
“作为最强的改造人之一,你当然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别忘了,按照你计划,你永远不可能找到击败埃文(黄金弗莱迪)的办法。”他在狂风之中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查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
突然间,西奥多尔在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温柔和犹豫,这是以往性格一直不温不火的查理从来没有过的。
“黄金弗莱迪已经变成了威廉的走狗,我的预测一直是正确的,但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
“放下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夏普,你不要再来了。”等待着夏普的,是查理的拒绝,一句冷的让人发抖的拒绝。曾经那个耐心,温柔的姐姐不过只活在自己的记忆里罢了。
岁月抹不平夏普脸上的伤疤,他干瘦的脸几乎撑不起那用来伪装的小丑面具,此刻,寒风吹来的雪快要把他了雪人。
苦笑,掩盖不了残酷的事实。
看着姐姐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夏普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我以为,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我……哪怕我……”
“不一样了。”
查理停下了脚步,字里行间,宛如匕首,正中心脏。
“看来你也变了。”
夏普动作缓慢,重新将面具装在脸上。
“所以,既然你无法原谅我……”
“那就做彼此最讨厌的人吧……”
风雪掩盖了一切,也带走了夏普。
查理轻轻用指尖抹了抹眼角,可眼泪像溃了堤,根本止不住……
[情报:JR'S,原是威廉·阿夫顿创办的一家餐厅,后被改造成针对在逃玩具熊的收容所,有一支私人武装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