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传遍整所院子,也惊扰到那位敌将,勿勿赶来时只见被压在地上的婢汝和在地上乱叫的士兵。
婢汝见那敌将走向她,便吐出嘴中血沫浸染的断耳,盯着他恶狠狠的笑,仿若地狱恶鬼要将他立刻索命。相反,那位敌将双眼漠然,只是叫了两个人将那无耳之人抬至她面前。
“嚓―――”一声利刃割骨过,狰拧的头颅在地上一滚再滚,最终停在婢汝面前。
“本将的兵做出违矩军令之事,自然要惩,现本将己经就地正法,但是你伤了本将的兵,依旧按律处事。”他沉声道。“来人,执刑。”
清晏一个冷颤,躲在草丛中望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见婢汝被拖拽至一个木碗前,士兵将她的嘴撬开,铁钳深入拔出连血带肉的牙齿,一个又一个,伴随着惨声与落碗声。
“畜生!!!!墨儒!!!!你就是畜生!!!!!你对得起谁!!!!看得起谁!!!!!从来都是你的自作!!!!你的一切是你自已毁的!!!!!”婢汝流着血肉水,将面前之人辱骂的不堪,而墨儒只是深长着眼眸看着她。待牙拨净,她又被人高举。
“哗啦―――”滚烫的热水包裹着肉体,惊得清晏一声惊呼,周遭敌兵听见动静想去查看,却被婢汝泼洒的热水烫得发了脾气。
“来人,上盖,压死。”将军冷道。
婢汝被一块巨石从头上砸下,将那一口大锅正好覆盖住,血水溢出了很多,鲜的让人呕心。清晏看得失了声,眼泪流不出,脑子里空白的一片。
半个时辰不到,那将军将锅一脚踢翻,婢汝的身体也掉了出来,双眼煮的发白,皮肤煮到水肿发白。有士兵走过去轻轻一扯手臂全都软烂了,还漫着恶心的血水味,令在场的人为不觉得反胃。
“剁了喂狗。”将军冷冷抛下一句,便领着人走了。
清晏抖着身子将自已藏匿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只为了多活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