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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宫子羽救新娘之前,就发生了许多事情。
宫子羽看着纷纷倒下并且被送进水牢的新娘,心生怜悯,决定和金繁偷偷把新娘们带出宫门。
他们沿着水牢的楼梯下去,结果被守牢的侍卫拦住了。
宫子羽“我哥……少主叫我带新娘去徵宫试药。”
“那少主为何不亲自前来?”守牢的侍卫反问道。
宫子羽“你们连少主的命令也不听吗?”
这一问,给那俩侍卫问怕了,磕巴地说:“不是……羽公子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
此言一出,金繁可不高兴,故意提高身份,声音提高了几分。
金繁“放肆,早不早、晚不晚,难道由你说了算?!赶紧让道。”
俩侍卫被迫让宫子羽进去,金繁撇了两眼侍卫,跟着宫子羽一同进去。
这时,一个女子从水牢出来,看见宫子羽和金繁,不由得笑了一下。
金繁“你是何人?来水牢做什么?”
余铃言没去看二人,只是浅问一句。
余铃言(余翎)“我是何人你无需管,只是,金侍卫和羽公子为什么来这呢?”
宫子羽面不改色地说谎。
宫子羽“当然是带新娘去徵宫试药。”
余铃言不以为然,心生一计。
余铃言(余翎)“哦?那进去吧,到时我自会判断你们要做什么。”
余铃言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看着宫子羽他们再次出来,果不其然,带着一堆新娘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下楼之时,宫子羽便看见余铃言还站在那里,对着他们笑,笑着笑着用轻功飞走了。
金繁看着用轻功飞走的余铃言,心生感慨,便猜测余铃言不是宫门人,也不会是无锋刺客。
金繁“这绝顶轻功,必是什么武功高强之人。”
金繁脑海中想到一个叫“余铃言”的名字,才知道几年前无锋一直要杀她,却一次都没杀成功过。
金繁“莫非她是余……”
金繁说到一半,“铃言”二字未出声,便意识到新娘之中还存在无锋刺客,下意识地住了嘴。
宫子羽看着金繁欲说不说的样子,看着头疼,问道。
宫子羽“余什么?”
金繁闻言,也不慌,淡然说出两个字,虽然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可靠。
金繁“余翎。”
说完这句话又愣住了,想着余翎不是宫远徵的随侍吗,怎么是个女的。
金繁看着宫子羽,沉默了。
宫子羽也没再看他,带着众新娘往出宫门的密道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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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铃言回到徵宫,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男装,打扮好,前去找宫远徵。
余铃言(余翎)“远徵……”
余铃言说到一半意识到说错了,立刻改口。
余铃言(余翎)“徵公子,羽公子说要带新娘来你这试药。”
宫远徵嗤笑了一声,不以为然,抬起头看着余铃言。
宫远徵“哼,我看倒不是,他肯定要把新娘带出宫门。”
余铃言,见宫远徵这么说,顿时心生一计。
余铃言(余翎)“徵公子,那不如……你去密道旁‘恭候’他们的到来?”
宫远徵笑了笑,擦了擦手后戴上手套,说道。
宫远徵“不错,我先去了,帮我煎药。”
宫远徵丢下这句话就飞走了,余铃言想拒绝,但念在自己只是他的随侍,只能听命于他,就不跟他计较了。
余铃言看着锅中的药,眉毛一瞬间蹙到一起。
她用勺子搅着,过后舀上一勺看一眼制药材料,乱七八糟的,对眼睛可真真不友好,闻着也甚是奇怪。
但是没多久,她也辨认出了那是什么药。
余铃言(余翎)“这看着像是毒药,不过,只要再加上一味,就成解药了,还是那种百毒不侵的解药。任何毒,任何蛊,都对它无效。”
随后她自作主张加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一味药,煎好后,还浅尝一口,顿时功力大增。
余铃言再次自夸道。
余铃言(余翎)“我既已做出这百毒不侵的解药,还能使功力大增,功大于过,宫远徵肯定不会怪罪我的。”
语毕,宫远徵突然闯入,拿刀架在余铃言的脖子上。
宫远徵“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自作主张改我的药方!”
余铃言想把刀推开,还赔上笑脸,但宫远徵不领情,逼得更紧了。
她无可奈何,直接用一成内力断了宫远徵的刀。宫远徵立刻退后两步,惊讶不已。
宫远徵“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轻轻松松就断了我的刀?”
余铃言礼貌性地笑着,断了主人的刀,丢了主人的颜面,怪不好意思的。
余铃言(余翎)“失礼了徵公子,没办法,命要紧。”
随后嘘了一声,定了宫远徵的穴,附上一句。
余铃言(余翎)“放心,不伤身,一个时辰自会解开。”
片刻后又开口,这次她笑道。
余铃言(余翎)“锅中是百毒不侵的解药,必然是好物,亲自尝过,放心吧。”
语毕,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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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