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女抱着琵琶进来之后,紫衣就慢悠悠的走到小凳前坐下,从侍女手中接过琵琶,先调好琵琶的音色。
等调好音色之后,便动手弹了起来试起音来。
调得差不多后就开始弹唱了起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公》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第二日清晨,紫衣也不用人叫醒,便早早的起床了洗漱用膳。
而白亦非也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上车之后紫衣悄悄的撩开车窗。观察外面的情况。
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左右马车便停了下来。外面骑马的白亦非冷淡的声音就响起:"到了地方"。
他话音刚落,便有侍女撩开马车的车帘,扶着紫衣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紫衣便借口说要去方便一下,而白亦非则让侍女陪着紫衣一块去。
他则在不远处等着紫衣,紫衣趁这侍女不注意放出了幻碟。
等再晚一些他们没有来的话,紫衣只能试试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了,毕竟以后能出来的机会应该不多了。
紫衣和白亦非慢悠悠的爬上山顶的凉亭,等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中快中午了。
而此时卫庄正在去七绝堂的路上,可是就在此时看到了紫衣快要消散的幻蝶银眸一凝,伸手就要触碰换碟,
可是换碟好像知道是卫庄那般,顺着他的手绕了两圈,然后向远处飞去,卫庄跟着幻蝶就朝着它飞去的方向追去。
此时紫衣正在和白亦非正用着午餐,幻蝶一靠近紫衣夹菜的手一顿,察觉到有人被指引过来了。
因为有人赶来,紫衣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便放下了筷子。白亦非侧目看着她,眸色当中有着些许诧异。
此时紫衣正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就在这时,白亦非望着她,语气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今日怎么吃得如此之少?”
紫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僵,脸上露出敷衍的笑容说道:“可能是太累了吧,现在还没有什么胃口。”
说完后紫衣低下头想怎么才可以支开他,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只能这样用老办法了,于是紫衣站起身有些别扭的说:"我要去更衣,"
紫衣转身就和侍女一起走了,见她走后白亦非放下筷子,吩咐人把吃的东西都给撤下去,他则站起身眺望远处。
紫衣到了可以更衣的地方便有些扭捏地对侍女说道:“你走远一点,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然后紧盯着侍女,直到她走到了不远处才罢休。
紫衣迅速换好衣服,然后运功朝着山下飞驰而去。当她飞到半山腰时,忽然听到有人喊道:“紫衣!”
紫衣转头一看,发现卫庄正站在那里,心中不禁感到诧异和安定。她飞快地跑到卫庄身边,低声唤道:“卫庄。”
卫庄看到紫衣也有些诧异,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紫衣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那我们走吧。”
卫庄依旧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两人刚刚迈出几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紫衣,你要去哪里?”
紫衣的身体猛地僵住,她没想到白亦非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她逃跑了。
紫衣没有说话而是和卫庄对视了一眼,两人之间仿佛有火花迸射出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白亦非率先发动攻击,他操控着冰块朝着卫庄疾驰而来。
卫庄面色冰冷地对着紫衣说道:“退远一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紫衣立刻听从他的命令,乖乖的后退到安全距离之外,她知道自己的实力有限,不能成为卫庄的累赘。
卫庄挥舞着手中的鲨齿,轻易地将白亦非操控的冰块击碎。
他身形一闪,提着鲨齿飞身过去,与白亦非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在战斗的间隙,卫庄不忘嘲讽道:“我只看到了花里胡哨的招式,并没有看到你所持之剑的锋芒。”
这句话让紫衣不禁捂住了额头,她深知卫庄的嘴巴一向如此毒。
然而,白亦非却显得十分淡然,他回应道:“希望你的剑也一样厉害。”
随后,两人再度陷入了缠斗之中。他们的身影交错,剑光闪烁,每一次交锋都让人惊心动魄。
随着时间的推移,紫衣发现卫庄逐渐处于下风,他的手臂被白亦非的剑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
紫衣心急如焚地掏出一根口哨吹了起来,没一会天上响起一声鹰叫,这只鹰是紫衣从小喂养到大的珍珠。
等珍珠飞到紫衣头上盘旋之后,紫衣连忙使用法术协助卫庄,三人又缠斗了起来,渐渐的紫衣卫庄占据了上风。
紫衣心中暗喜,看来这次终于可以战胜白亦非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燃烧。她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紫衣强忍着疼痛,决定先跳上珍珠的背,吃快速地喝了一口灵泉,然后用白绫缠住卫庄的腰,再使出幻蝶迷惑白亦非。
她一个用力将卫庄拉到珍珠的背上,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而白亦非则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神色不明的勾起了嘴唇。
等飞远后紫衣转头望向卫庄,眼中满是关切之情,询问道:“你没事吧”?
卫庄此时心里却在诧异,他原本以为白亦非只是个普通的敌人,没想到他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他开始思考起白亦非与姬无夜之间的关系,难道他们并不是简单的敌对关系?
或许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勾结和阴谋。
卫庄直直地眺望着远方,过了良久,才回冷淡的回答:“无事”。但其实,他心中已经对白亦非产生了深深的警惕。
听着他这么若无其事的说,紫衣不禁皱了皱眉,满脸都是担忧地说:“怎么会没事呢?你的胳膊伸出来让我看看!”
说完,紫衣便拉着卫庄坐下,语气焦急地说道。
卫庄并没有挣扎,反而顺着紫衣的力道,坐在了她的旁边。
他侧头望向紫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