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婼“那个郑巽,他简直就是无耻,要不是安公子遇见相救,王兄,我……”
李婼“大王兄,三王兄,你们最疼婼儿了,那畜牲他死了,你们不该替婼儿高兴吗?”
李倓“高兴是高兴,可你们实在是太胡闹了,这安庆绪怎么说把人杀了就杀了。”
李婼“安公子是好人,那郑巽不该死吗,他若不死,我还要嫁那个畜牲,那可真的是叫我生不如死了。”
李俶“婼儿,你真是胆大妄为,不计后果。”
李俶“虽说圣旨已颁,婚书已下,但只要一日未娶未嫁,咱们总想得出法子,如今他突然横死,杨国忠必不会善罢甘休,他耳目众多,早晚要疑心到你身上。”
李婼“所以,我才来找王兄的了嘛。”
李俶“索性你说的那地方十分隐蔽,现在还早,还没开市,风生衣。”
风声衣“属下在。”
李俶“刚刚婼儿所说的你也听到了,你现在马上带人去那个地方,将郑巽一众尸首藏好,别让人发现了传出去。”
风声衣“是。”
李倓“王兄,你也不必太过烦忧了,人毕竟是安庆绪杀的,那安禄山也不是好惹的,要不然就把安庆旭推出去,让杨国忠和安禄山斗,岂不是更好。”
李婼“不行,我带他来就是让王兄保他的,三王兄怎么能学那狼心狗肺之辈,恩将仇报。”
李倓“我也是为了保你呀。”
李俶“把安庆绪推出去也难免会将婼儿牵扯进去,婼儿说得对,无论如何,安庆绪救了婼儿,不管安庆绪在不在乎,这个人情我们必须还上。”
李俶“此事我会仔细图谋,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李婼“王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李俶“你以后少惹麻烦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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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绪“那种人与猪狗有什么分别,我想杀便杀了,倒是你,究竟是谁给你下的毒,我绝不会放过他。”
许汐颜“安二哥,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那郑巽可是杨相国的表侄,杨相国一直和安伯伯斗得不可开交,要是他知道是你杀的郑巽,肯定会对你穷追猛打的,安二哥还是赶紧回范阳吧。”
安庆绪“你担心我?”
安庆绪“要走我也要带你一块走。”
许汐颜“我为何要走啊。”
安庆绪“你还要留在这里?你差点性命不保。”
安庆绪“汐颜,要查出真相还有别的办法,我绝不能再把你留在这儿凶险之处。”
许汐颜“难道别的地方对于我来说就不凶险吗?范阳就是安全的吗?”
许汐颜“走到如今这一步,离真相已经不远了,我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而且,我还有别的不能走的原因,安二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安庆绪“好,你不走,我便还留在京中。”
许汐颜“安二哥。”
安庆绪“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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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衣“殿下,郑巽昨夜遇见郡主之前正是与左相陈希烈之子陈宗贵混在一处,郑巽对郡主起歹意之时,陈宗贵正带着乐姬在山中取乐,今晨,陈宗贵在山中醉杀了那名乐姬,现在宿于山中,酒还未醒。”
风声衣“郑家正满京城的在寻郑巽,陈家也一起在寻陈宗贵,都认为他们二人还在一起。”
李俶“他们果然是一路货色,让这陈宗贵当替罪羊,倒也不冤。”
李俶“将郑巽的尸首过去,跟那畜生安置在一起,安顿好了之后派人去报关。”
风声衣“是。”
李俶“接下来,陈希烈和杨国忠必然会大闹一场,当年韦家一案,陈希烈可没少帮杨国忠搅和,就让他们狗咬狗斗去吧。”
风声衣“这陈希烈必然斗不过杨国忠。”
李俶“那便是了,若是在陈希烈被杨国忠打的最惨的时候,有人出手拉了他一把,他怎能不感恩戴德,从他的身上一定一定能挖出不少杨国忠的罪证。”
李俶“安庆绪那边你也盯着点。”
风声衣“是。”
李俶“此人做事全无规矩,我怕婼儿跟着他又会出什么乱子,还有,安禄山把他安排在京中,我觉得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