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汐颜,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故意支开婼儿,就是为了与他在这里私会。”
默延啜“贤弟,我……”
许汐颜【拦住默延啜】“既然我已经与你和离,那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而且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默延大哥一起回大漠,那里天宽地广,那才是我一直想要过的生活。”
李俶“汐颜,这到底怎么回事?”
许汐颜“怎么,你还不够明白吗?”
李俶“你别告诉我,你要跟我和离都是因为大哥。”
李俶“许汐颜,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许汐颜“事已至此,随你信不信,我话早已说明,你却一直罔顾我的意愿。”
许汐颜“殿下,我早已被你的皇室,被你所谓的天下和责任囚困太久了,我累了,我不想在困在这样的天地里。”
许汐颜“这些年,我一直迁就你,配合你所有的一切,但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吗,你口口声声的爱我,其实你不过是想在这份爱里找到一份安宁罢了,但我却因此牺牲了我的安宁。”
许汐颜“既然今日全都挑破了,殿下,请你放手,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但是有人能给,请你放我走吧。”
许汐颜“默延大哥,带我走!”
李俶“大哥,我不信,你现在就把事实如实的告诉我,否则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院门。”
默延啜“贤弟,汐颜若想离开,你为何不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
李俶“大哥,我一直视你为知己好友,你却跟我说这样的话。”
李俶“想要带走本王的人,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
默延啜“贤弟错了,汐颜不是谁的人,也不是谁的附庸,她有权决定自己的去留。”
李俶“我错了?你私闯王府,还要带走汐颜,却处处说本王错了,好,今日本王就错到底了,今天谁都别想走。”
默延啜【看着李俶给自己扔过来的剑和他自己手上的剑】“贤弟,冷静!”
李俶“冷静?少废话,拔出你的剑,今日我们必须正大光明地斗一场。”
许汐颜“默延大哥。”
默延啜“放心,我不会伤他。”
李俶“无需相让,拔剑,今日你若输在我的剑下,带走汐颜之事,从此不要再提了。”
默延啜“贤弟,为兄无意与贤弟相争,况且今日无论胜败如何,都左右不了汐颜的决定。”
许汐颜“你们快把剑放下!”
李婼“皇兄,不要再打了,皇兄,你冷静一点儿,他可是回纥的可汗啊。”
严明:【带着人围住】“殿下。”
李俶“都给我退下。”
严明:“是。”
默延啜“贤弟身体虚弱,不要勉强,我不想与兄弟兵戎相见。”
李俶“兄弟?事到如今,我们还称得上是兄弟?”
李辅国:“陛下嫁到~”
李俶“儿臣参加父皇,母后。”
李亨“你们是在干什么啊!?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俶“回父皇,儿臣不过是跟葛勒可汗比试武艺。”
张氏“比武?你们这比武的阵势还真大,看看这满院带兵器的侍卫。”
许汐颜“回父皇,母后,严大人和这些侍卫……是助兴的。”
张氏“本宫倒是忘了,汐颜啊,这是你的内宅,奇怪了,可汗一个外人,怎么会到汐颜你的内宅来。”
张氏“不会汐颜你在夜里跟可汗私会,被俶儿撞见了,难怪你们两个要比武。”
李亨“皇后,你什么意思?”
张氏“陛下,我早就听说,在洛阳行宫的时候,楚王妃就在内宅与可汗私会,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可汗还给楚王妃放烟花呢,这种流言早就传得满天飞了。”
李亨“许汐颜,确有此事吗?”
李亨“回话!”
张氏“也许可汗是一片好心,今天又来给汐颜送烟花,也未可知。”
李亨“许汐颜啊许汐颜,我待你不薄吧,朕是对你寄予厚望的,可是如今你却做了有辱皇家尊严的事情,你让我们李氏家族脸面往哪儿放。”
李亨“私通是什么罪,你应该清楚,来人,先把她押起来。”
李俶“父皇且慢,汐颜她……”
许汐颜【打断】“汐颜自知死罪,请……”
李婼【打断】“父皇,父皇你错怪嫂嫂了。”
李亨“有你什么事儿,回你寝宫歇息去。”
李婼“不,其实这件事与儿臣大有相关。”
张氏“婼儿,你一个女儿家还未出嫁,管这些事做什么,听你父皇的话,快快回宫。”
李婼【跪下】“儿臣死罪,可汗会在此处,确实是与人暗通款曲,而与他私会之人并非嫂嫂,而是我。”
许汐颜“婼儿!”
李婼“嫂嫂无须再替我遮掩,自当年,可汗将我从安庆绪的手里救回,我便对可汗暗自钟情,立马以身相许,所以我才找了个理由托嫂嫂帮忙替我约了可汗在此一见。”
李婼“但其中真正缘由嫂嫂也不知晓,皇兄适才发现,为了护我名声才与葛勒可汗起了冲突,这一切都是婼儿的错。”
张氏“一派胡言,你要与可汗相见就大大方方的,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吗?”
李婼“女儿家的这点心事岂能到处说去,婼儿以前已经犯过这样的大错,如今已知道悔改。”
李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张氏“陛下,此话绝不可信。”
李婼“可汗,我都已经承认了,你也无须再遮掩了,你快跟父皇解释清楚吧。”
默延啜【想了想】“陛下,正如德宁郡主所说,其实我和郡主,早已互生情愫,只是因为郡主是陛下最心爱的女儿,所以,才一直未向陛下提及此事。”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没有一个人说话。许汐颜知道李婼这是为了维护自己,也知道这样对默延啜和李婼都不公平,可是不这样,许汐颜就犯了大罪。
在一旁的张皇后实在是没想到,李婼会出来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