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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触感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所到之处皆有星火燎原之势,掀起滚滚热浪,江小六蹙眉睨了一眼脸上染着坏笑的男人。
接弟弟电话的她好像被镀上一层薄薄而又柔软的外壳,给人一种可以拿捏,却又似有若无的感觉。
不过严浩翔向来是极具有耐心之人,他温柔地剥去虾壳,而后去触及虾尾的领域。
江小六“不…是…”
江小六好想跟他解释她不是跟马嘉祺在一起,可是她又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弟弟听到。
她没经历过,但是她的身体记得——
男人细长的手指剥开森林的迷雾,他采下一朵泉水花,那花心好似是个泉眼,在抚摸花瓣时流露出源源不断的清泉。
刘耀文“你怎么了?”
纵使刘耀文对这种事情再迟钝,也应该明白电话的另一端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姐姐沉重的口丿耑息声与梦里的相吻合,他不知道他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听着二人无声的哑剧。
他眼尾泛红,手指攥拳的动作发抖,他死死咬着牙强忍怒火,而后用听不出喜怒的语气发问。
刘耀文“你在哪。”
扌丿罙进泉眼。
手指跟他的主人一样不太安分。
江小六“啊…”
江小六随即抑制不住惊呼出声,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下一秒,电话被强行挂断。
“嘟嘟…”
刘耀文握手机的五指都在颤动,一滴热泪倔强地夺眶而出,泛红的眼尾,在月色下竟显得格外悲凉。
刘耀文“去他妈的。”
…
而另一边的严浩翔正欲掰过江小六的头,让她的目光注视自己。
只看着他,只想着他。
严浩翔“你弟?”
江小六被吻的七荤八素,可是心里依旧窝着一股温火没撒,他自作主张关了她的电话,又在她接电话时撩拨她…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友应该做的。
不知道从哪里江小六来了力气,两只手推开他怒目。
紧随其后是“啪”的一声。
江小六“谁允许你关我手机?”
伴随清脆声响的,还有女人的质问,就这样回荡在房间内。
严浩翔居然也没躲,二话没说抗下那一巴掌。
江小六“这是你该做的吗。”
江小六“拿钱办你该办的事。”
江小六“你的行为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严家派来有意接近我的内鬼。”
整个南城内,虽是江与严两家独大,形成相互制约的产业链,可这并不妨碍他们持续了几十年的商战。
比如从最开始,江父用热奶茶浇死了严父的发财树,严父生平最信五行、风水这方面,弄死了他的发财树跟杀了他孩子一样。
更或者是严父为了报复,接连几个阴雨季往江氏集团大门塞癞蛤蟆,谁人不知江父最怕软乎乎的东西,尤其是样子奇丑无比的,吓得他三天没敢从公司正门出去。
严浩翔“…”
严浩翔似乎是被气笑了,他挑了下眉,突然很想把她脑袋里的水摇晃出来,看看里头装得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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