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得想拽回她的手,动作却太急,反而攥住她的指尖,僵在半空。
公阮夕月没抽手,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皮肤。
陆生的脸瞬间红透,连脖子都泛了粉,只能僵硬地别开眼,不敢看她。
公阮夕月“怕痒?奴良,你作为妖怪怕痒?”
公阮夕月的指尖又往里探了点,陆生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像块发硬的石头。
却没真的推开她,反而悄悄往她身边挪了挪,胸口贴得更近,声音像要化了:
奴良陆生“不、不是怕痒……是、是太烫了……”
他说着,突然想起黄阴院的话,又想起自己昼形态的笨拙,心脏猛地一沉,攥着她指尖的手松了松。
眼神也暗了点,动作更僵了:
奴良陆生“是不是……只有夜形态的我,你才会……”
话没说完,公阮夕月突然抬手,指尖轻轻掐了掐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
陆生撞进她的眼底,看见里面映着自己发红的脸,还有点没藏住的笑意。
她没说话,只是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顺着发梢滑到他的耳尖,轻轻捏了捏那发红的耳尖。
陆生的呼吸瞬间乱了,僵着身子没动,任由她的指尖在耳尖摩挲。
直到她的手又落回他的胸口,轻轻按在心脏的位置,声音软了点:
公阮夕月“不管哪个你,它跳得都一样急。”
这句话像颗糖砸进陆生心里,他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却还是有点不敢信,僵着身子问:
奴良陆生“真、真的?”
公阮夕月没答,只是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衣领,拽着他往床边走。
陆生的脚像粘了胶水,却还是被她拽着挪了两步,直到膝盖碰到被褥,他才猛地回神。
慌得想往后退,却被她按住肩膀,轻轻往下按——他没敢反抗,僵硬地跪坐在被褥上,手撑在身侧,连腿都不敢伸直。
公阮夕月也跟着坐下,肩膀轻轻碰到他的胳膊,微凉的触感传过来。
陆生的身体又僵了几分,却没往旁边挪,反而悄悄往她那边靠了靠,动作又急又僵,像只怕被推开的小兽。
公阮夕月“紧张什么?前两天又不是没一起躺过?”
公阮夕月的指尖又落在他的耳尖,轻轻挠了挠。
陆生浑身一颤,却没躲,反而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的急切:
奴良陆生“不紧张……就是、就是想让你多……摸……”
他说着,突然想起什么,脸白了白,僵着身子补充:
奴良陆生“只、只准你摸……别人不行……”
公阮夕月的指尖被他按在发烫的脸颊上,能清晰摸到他皮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连带着指尖都沾了点热意。
她眼底的笑意更明显了些,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颧骨,像逗弄小动物似的。
陆生的脸更烫了,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公阮夕月,但他却没松劲,反而攥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侧又按了按,动作又僵又急……
公阮夕月没说话,只是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碰了碰他耳后冒出来的妖纹——那纹路泛着淡淡的黑,在暖灯下看着格外显眼。
陆生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放轻了。
感觉她的指尖顺着妖纹慢慢滑,痒得他心里发颤,却不敢躲,只能僵着身子,任由那触感蔓延。
“夜形态的纹路,很好看。”
她的声音软下来,指尖停在他的下颌线,轻轻捏了捏。
陆生的心脏“咚咚”跳得更猛,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发颤,他突然往前凑了凑。
额头差点碰到她的肩膀,动作又急又僵,像鼓足了毕生勇气:
奴良陆生“那、那阿月你以后……能不能多看看我?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