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台的赔率是根据买家的数量决定的,还望清宁仙子和柳月公子让小先生不要介意。”屠大爷笑呵呵地说道。
小灵素眼睛一瞪:“小先生岂有功夫管这等小事?”
随着考生陆陆续续的进入千金台,昭瑜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下众人,一边吃着柳月投喂的橘子。
小灵素站在正中央,依次向各位考生介绍了考题,考规以及考试时间。
大部分人都在认真的听讲,但百里东君和叶鼎之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向了昭瑜。
小灵素最后问了众考生是否有异议。
百里东君吐槽道:“大家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还问我们有没有异议?”
虽然相隔甚远,但说话的声音颇有些响,所以堂中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接着百里东君又转头对着旁桌的叶鼎之耸了耸肩:“若说有异议还有用吗?”
叶鼎之闻言宠溺的笑了笑。
“没用。”柳月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掷了出去,“开考。”
小灵素高声道:“开考。”
叶鼎之坐在席位上笑了笑:“倒有些午时三刻,即刻行刑的意思。”
高台两侧,烧起了一根巨大无比的香,香烧完之时,六个时辰也就过了。
六个时辰足够百里东君倒腾了,这还是稷下学堂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漫长的大考。
开考之后,考生们纷纷找助考士寻自己所需的东西。
百里东君让其去找雷梦杀把自己酿酒所需的东西带过来,而叶鼎之让人去找北蛮新鲜的羊腿。
听到百里东君称呼雷梦杀为废话多公子,昭瑜和柳月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皇宫里的太安帝也关注着此次的大考。
随着时间流逝,台下的人都各展其艺,插花艺术、铁艺制作、织布技术和调香技巧……这些技艺种类繁多,各具特色,与往常的文武比试不同,展现了考生的创造力和技艺的多样性。
百里东君告诉叶鼎之自己要酿酒。
叶鼎之疑惑:“可是酒不是越陈越好喝吗?这六个时辰内,就能酿出好酒了?”
百里东君漫不经心继续手下的动作,语气却是极为自信道:“陈酒有陈酒的酿法,新酒也有新酒的酿法。这世间酒有千种,各有一味,也并非越陈就越好,而是要看你能不能喝到自己喜欢的。”
酒有陈有新,有浓有淡,有冷有热,但每一种都有它独特的风味,就像人生一样,无论平凡或辉煌,都有其独特的魅力。
一个白衣男子信心满满的出现在台上,“考官,我要交卷。”
忙活的众人都看向第一个交卷的考生。
段白衣所要教的卷是棋术,柳月让小灵素与之对弈。
三局两胜,段白衣败了。
看到段白衣既然输给一个小童,有人见此嘲笑。
百里东君看着这一幕,“下的是棋,实则展露的是心。”
叶鼎之认同他的话,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欣慰,当年的傻小子长大了。
高台之上的柳月忽然说话,虽然他的话很轻柔,但通过浑厚的内功传散出来,让堂中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味刚猛,长锋易折。你的棋艺很好,但你败给灵素,或许是因为你许久未败。”
小灵素的小童执起白子,嘟起嘴:“我倒是天天败。”
昭瑜听到她的嘟囔后笑了,“今日一败,未尝不是件好事。”
段白衣长舒了一口气,瞬间顿悟,起身做缉:“段白衣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