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口柳树垂着枝条,翠绿星星点点缀在上面,油纸伞下青丝绾起,细高跟在青石板上嗒嗒响着,在寂静的夜晚倒有些悦耳,白色的洋礼服下摆溅了些血,白色蕾丝手套攀着她的手,指尖的血色蔓延到了手背,红血白布冲击,她驻足在古店前,将油纸伞收起,门上的铜狮呲着牙,爬山虎在门上懒散卧着,睥睨着门前的人,宋滢轻叩三下门,吱—风阴测测吹来,宋滢打了个哆嗦,提起白裙迈过门槛,白高跟后的蝴蝶结在风中颤着。
“你回来了?”端庄又不失妩媚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嗯”宋滢看着大堂回应,阙盼丹一袭青绿旗袍,靠在沙发上,礼帽压在卷发上,手上躺着一支烟斗,烟雾在她周围环绕,迟迟不肯散去,她从沙发上坐起,走到宋滢面前,挑起宋滢的下巴,白皙的脸上血迹格外显眼
“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阙盼丹来回拭着血迹,看似关心,话中却带了一些质问的语气,“今天差些被发现,于是便逃走了”宋滢淡淡解释“是么?竟是仓皇到忘记处理现场?”阙盼丹反问“阙…我下次定会注意的”宋滢轻颤,眼底惊慌一瞬“这次我叫下等帮了忙,下次再这样……”阙盼丹没有说完话,宋滢心中已经接着:便降为中等。
阙盼丹又回到沙发上,她吸了一口烟,烟雾又在她周围升起,她知道宋滢明白,降为中等便只配锻造铁器,绾起青丝的簪子闪烁着寒光,缠丝梨花在上面开的绚烂,现在轻轻晃动着,显得有些灵俏。
砰—大门闷哼一声,陆赐西装笔挺,腰间的怀表反射这白炽灯的光,链条拴住表盘在胸前垂着,“又怎么了?”他低声询问“宋滢又忘记处理后事了。”阙盼丹似是轻描淡写,玩弄着手中的烟杆,却又睥了宋滢一眼“这么不小心?”陆赐含笑反问,宋滢低着头思绪不明,陆赐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婆婆纳簪子,他靠近宋滢,取下她的梨花簪,青丝如泼墨撒下,他拿婆婆纳簪又重挽起,幽蓝的的小花在墨发上开的旺盛,浓绿的叶与花互相衬映,“以后认真一点。”陆赐抚摸了一下宋滢的脖颈,“知道了……”宋滢闷声回答,手不自觉扶上簪子,“不要摸啊,里面有阁里新研发的毒药。”陆赐握住她的手。
阙盼丹在上面又吐了一口烟,“在我的堂里别这么恶心人。”阙盼丹站起身,走下台阶,灯光昏暗,腿外侧纹着的“雀”不经意露出,字体潇洒带了一些放荡不羁,阙盼丹拍下陆赐的手,陆赐向阙盼丹的腿扫了一眼,勾起唇:“差点快忘记您叫雀大人了。”“彼此彼此,鹚大人。”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宋滢抬起头看着他们,嘴角也不由得弯起肩上的“莺”下方小簇樱花开着,阙盼丹望了一眼宋滢,轻笑道:“下次任务加油,主上有意提拔你。”宋滢点头,婆婆纳在发段闪烁着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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