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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折雾“你——”
沈折雾刚要开口,一阵浪花突然打来,冲垮了半座沙堡。
一万三“啧"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挡,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衬衫前襟。
透明的布料贴在胸膛上,隐约透出肌理的轮廓,沈折雾慌忙移开视线,只觉耳尖发烫。
江照“看来今天运气不好。”
说罢,一万三站起身来,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同时他也朝她伸出手。
他的掌心朝上,纹路清晰,沈折雾犹豫了一下过后,还是选择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一万三握得很紧,却又在下一秒松开,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她的错觉。
晨光中的海风裹挟着细碎的盐粒,沈折雾的裙摆像片不安分的云,在浪花边缘起起落落。
咸涩的水花溅起时,一万三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肢,掌心隔着湿透的布料烙在肌肤上。
他拽她后退的力道有些重,沈折雾的后背几乎撞进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江照“小心。”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比海水更烫。
沈折雾闻到他身上烟草与苦橙的气息,还有昨夜威士忌残留的琥珀香——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像张无形的网,缠得她心跳失序。
潮水退去时,一万三的手却没有松开。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侧的曲线,那里被海水浸湿的衣料正紧紧贴着皮肤。
阳光穿过他睫毛的间隙,在两人之间洒下摇曳的光斑,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沈折雾微微转头,鼻尖险些擦过他的下颌。
沈折雾“江照。”
沈折雾“你手在抖。”
·
她轻声唤他真名,满意地看着那截脖颈泛起薄红。
海浪再次涌来,这次直接没过了脚踝。
一万三终于松开手,却在撤离的瞬间用尾指勾住她的腕链,银质链条在晨光中发出细碎的声响。
江照“是你在抖。”
江照“沈小姐。”
他低头凑近,唇几乎贴上她耳垂。
远处海鸥的鸣叫突然变得很远。
沈折雾看见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倒影,像一尾被困在琥珀里的鱼。
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却在即将触碰的刹那偏头——
一枚贝壳被塞进她掌心,边缘还带着他的体温。
江照“涨潮了。”
一万三退后两步,双手插回兜里,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
只有他发红的耳根暴露在晨光下,像落在雪地上的珊瑚碎片。
沈折雾“小时候,我听说对着贝壳许愿,海浪会把心愿带给神明。”
沈折雾忽然将贝壳贴到一万三耳边。
沈折雾“听。”
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廓,带着海风的潮湿,一万三僵了一瞬,又很快放松下来。
江照“什么?”
沈折雾“潮声。”
沈折雾“老人们说贝壳里藏着它听过的一切。”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一万三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乱了,贝壳内侧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而潮声在耳畔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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