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惠西君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
惠西君果然,那传说中的神秘生物,竟然真的是温家之主温临精心饲养的白琉璃。它的头颅上生有奇异的犄角,浑身覆盖着银白色的光泽,身长更是惊人地达到了十丈之巨,宛如一座行走的银色山脉。这一切,都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想。
百里东君听罢,嘴角扬起一抹自信而又带有些许玩味的微笑,他缓缓启唇,声音清晰而有力,字字句句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百里东君你说的没错,那确实是白琉璃,不过,关于我的身份,你可要记清楚了——我,并不姓温,姓百里。我的名字,是百里东君!
时光流转间,司空长风立于封灵息身侧,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庞上竟也泛起了丝丝讶异。他缓缓抬首,凝视着百里东君,眸光深邃而复杂,其中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意外与探究,仿佛正试图穿透表象,触及百里东君那不为人知的真实身份。
封灵息轻轻松开了扶着司空长风的手,她的目光在百里东君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中难掩一丝感慨。
封灵息东家,我原以为你的身份已经足够不凡,却未曾料到,你竟是镇西侯的外孙,出身于如此显赫的家族。
封灵息你的父亲百里成风,母亲温珞玉,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更不用说你的舅舅,那位以酒入武、威震一方的温壶酒了。这样的背景,足以让任何人对你刮目相看。

百里东君听罢,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他挺直了胸膛,眼中闪烁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
百里东君所以,你问我有没有资格做这里的客人?我想,我的身份和实力,已经给出了最好的答案。
百里东君所以,你们还想杀我吗。
百里东君淡然一笑,目光中闪烁着几分玩味与深邃,他缓缓开口道。
百里东君你我的对话,似乎还未触及到今日真正的焦点。关于我是否认识你妹妹,又或是否对她有所倾慕,这些都不过是旁枝末节,不足挂齿。

宴别天闻言,眉头不由得紧锁,面上掠过一抹杀意,却依旧掩藏不住内心的疑惑。
宴别天百里小公子此言差矣,若你并非为我妹而来,那这抢亲之举,岂不是无稽之谈?江湖中人,行事讲究个名正言顺,你今日所为,怕是难以服众。
百里东君轻笑一声,似乎并未将宴别天的质问置于心上。片刻后,他语气骤然一变,字句间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与认真。
百里东君我另有所爱,远非你舍妹可以比的。

司空长风与封灵息立于一旁,互相对视,眼中闪烁着不解与疑惑。尤其是司空长风,更是难掩内心的波动,低声嘀咕着,言语中透出几分难以置信。
司空长风大哥,现在的场合是你谈自己梦中情人的时候吗?!
封灵息也无语了。
封灵息东家,请认真一点!

百里东君语气坚定,眼底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之色。
百里东君我说我来抢亲,可不是为自己抢亲的啊。
百里东君看好了,这便是我要抢亲的真相。现在来了。
正当众人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感到困惑不已时,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掠过天际,伴随着一阵刺骨的风声,雷梦杀与墨晓黑并肩而立,他们肩上扛着的沉重棺材,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瞬间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掀起一阵哗然。宴别天如遭雷击,僵立当场,他从未料想过,这突如其来的抢亲背后竟藏有这般深意,一时之间,只觉心头沉甸甸的,恐惧悄然滋生。而惠西君等人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仿佛仍无法从这突如起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封灵息宴别天,做了害人的事情,请做好忏悔的准备。
沉重的棺盖在缓慢而坚定的推动下终于开启,一股夹杂着尘埃与古老气息的空气顿时涌出,迅速充盈了整个空旷的厅堂。在场的所有人仿佛被这股气息所牵引,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到了棺材之上,屏息以待接下来的景象。
竟是已故的顾家家主顾洛离,此刻静静地安卧于斯。尽管岁月的流逝令他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苍白,但仍难掩其生前所拥有的那份超凡脱俗的俊逸之姿。
这一幕突如起来,宛如惊雷,震得在场每一个人心神俱颤。顾五爷平日里的沉稳此刻竟如遇狂风的薄纸,顷刻间消散无踪。只见他双腿一软,似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终跌倒在地。其眼中翻涌的,尽是难以言喻的深深恐惧。

顾剑门面色铁青,眼中交织着复杂难辨的情绪——震惊、悲痛,以及一抹难以名状的愤怒。他紧握双拳,仿佛试图以此抑制住胸中翻腾的情感,然而,眼眶中却依旧不自觉地泛起了泪光,无声诉说着他对至亲离世的深切哀悼。
宴别天不由得后退一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望着棺材中静躺的顾洛离,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精心筹划的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百里东君此刻罕见地显露出几分激动之情。他微微抬起的手指,稳稳指向棺椁中的顾洛离,话语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与力量。
百里东君诸位,真正想要抢亲的人,就是他——顾家的家主,顾洛离。他与你们家宴小姐,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彼此间的情愫早已根深蒂固,宴小姐对他更是倾慕已久。今日之举,虽出人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他,以这种方式出现,难道不是最合乎逻辑的抢亲吗?
当百里东君的话语徐徐落下,整个厅堂顿时陷入了一片短暂而凝重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