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麻烦开一下门。"沙发上的人缓缓站起,虽然身着睡衣,但却一点儿也不失华丽与...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早上6:30
"叮铃铃"沈宅的门铃响起。
"张姨,麻烦开一下门。"沙发上的人缓缓站起,虽然身着睡衣,但却一点儿也不失华丽与端庄,如同生长在丁香中的玫瑰般耀眼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江夫人。"
张姨囗中的江夫人不愧于"夫人"二字,衣着显贵气,妆束显亲近,加上一张绝世的脸,如果说温惋是玫瑰,那商琬黎便是莲花中一现的昙花。
张姨领着商琬黎走进屋中,"张姨,温惋呢?"
"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温惋从楼上走下,仿佛丁香中的玫瑰回到了玫瑰群,不,她的衣服更像是玫瑰的藤蔓,她依旧是那枝独一无二的玫瑰。
"一大早就住我这儿跑,什么事啊?"温惋走到沙发边坐下。
"没事儿就不能来啊,但今天的确有两件事儿,你是想先听前者还是后者?"商琬黎坐到温惋的旁边。
温惋打开了电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商琬黎趴到温惋耳边道:"我怀孕了!"
温惋惊奇地望着她"真的!
"嗯"商琬黎从新坐好,"这第二件事嘛,明天我的画展要开始了。"
温惋抬手扶了扶眼镜:"这在蓉城还有谁不知道啊,恐怕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商琬黎摇了摇头:"唉~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你说你一个法医怎么活的像个刑警。"
温惋苦笑道:"我本来就想做个刑警,快说事儿吧。"
商琬黎叹了口气:"这次画展结束后,我们一家就要离开蓉城了。"
温惋关上了电视:"要走?为什么?"
商琬黎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城扬公司的股份在余城,一直待在蓉城也不像话。"
"也是,那你注意安全,别伤着,等我让阿昌把总公司调到余城。"温惋语气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无奈。
"对了,"商琬黎从包中拿出门票"这是画展的门票,我先回去了。"
温惋接过门票:"不留下来吃个饭?"
商琬黎站起来:"不了,毕竟最近有很多事儿要忙。"
温惋也站起来:"别累着自己,走吧,我送你。"
早上8:00
"初初,起床吃饭了。"温惋坐在床边,虽然心情沉重,但面对女儿,她依旧不失平时的温柔与耐心,这大概就是一位母亲最真实的样子吧!
沈栀初翻了个身,"妈妈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外面好冷,我好困啊!"
"快起床了,″温惋轻声道,"你忘了你的钢琴课了?"
"嗯,没有"。听到"钢琴"两个字,沈栀初就乖乖地起床了。
温惋从床上起来:"快去洗漱,我来1完的沈栀初少了些许凌乱,当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先把衣服穿好。"温惋将手中的衣递给沈栀初,"妈妈下去等你。"
沈栀初坐到餐桌上,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一圈后,视线回到温惋身上:"妈妈,爸爸呢?"
温惋拿出手机,准备询问沈昌什么时候到家,听到沈栀初的问题,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爸爸去外婆那儿接哥哥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开门声,"初初,哥哥回来啦。"
听到声音沈栀初连忙跑到门口:"哥哥!"
沈翊抱起迎面而来的沈栀初,转了一圈:"终于回家了,哥哥想死你了。"
沈栀初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沈昌打断了,"哎~初初有了哥哥就不要爸爸喽,爸爸站在这儿这么久,也不见初初喊一声爸爸。"
"好了,你和小孩还要争风吃醋,快去洗手,吃饭了。"温惋在一旁催促道。
吃完饭后
沈栀初跑到温惋的怀里,撇娇道:"妈妈,我想要哥哥送我去上课,好不好嘛~"
温惋张了张口,准备拒绝,却被沈翊先一句打断:"初初都这么求你了,妈,你还不同意吗?"
沈翊从温惋的怀里抱走沈栀初:"妈,我都在外婆家待了两个星期了,四舍五入就是一个寒假,我们都将近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初初就是太想我了,而且也离家不远,一会就到了。"
温惋抬头看了看他们说道:"算了,说也说不过你们,但是要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遵守交通规则。"
练习室里
"吾辈男儿,铁骨铮铮……"沈翊的手机响起,"不好意思啊,老师,我出去接个电话。"
被打断的关悦儿往沈翊那看了一眼,又转过脸来对沈栀初说:"我们继续吧。"
练习室外
"喂,妈,什么事儿啊?"沈翊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汽车启动的声音,接着就传来温惋的声音:"小翊,我和你爸爸去你江叔叔那儿了,你们中午到家如果饿了,就让张姨做饭,我们晚上才回去。不许带初初乱跑,也不要带初初来江叔叔家,听到没有!"
沈翊将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知道了,妈。没别的事,我就挂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车里
"阿惋,城扬他们出什么事儿了?"沈昌趁着等红灯的间隙问道。
温惋叹了口气,"唉,阿黎他们明天办完画展就要去余城了。阿昌,你也尽快把总公司调过去吧。"
沈昌也严肃了起来:"我知道,但调总公司的事情要先放一放,这件事急不得。
温惋眼中又多了几分无奈:"也是,对了,还有一件事,阿黎怀孕了。"
"那城扬不得开心死啊!″沈昌放松了起来。
车里沉重的气氛也慢慢地活跃起来了。
晚上9:00
"小点儿声,别吵着他们。"温惋小声地提醒着。
温惋和沈昌作贼似的蹑手蹑脚上了楼,又确认两个孩子没醒后,才回房间洗澡。
"早点儿睡觉吧,明天也有很多事儿要忙呢。"说完,温惋摘下眼镜,就上床了。
"知道了,阿惋。"沈昌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