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抄起海绵砸向他。
墨无欢的尾巴却缠上我的腰,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小满儿要是再赶我走……我就把全宇宙的奶茶机都改造成陷阱哦~”
洗碗池蒸腾的雾气里,墨无欢的银发像一条流淌的星河。
他指尖挑着琥珀芯片轻晃,从腰间锦囊掏出颗糖豆抛给我:“尝尝我的「千蛛万毒手」特制软糖?”
瓷杯在掌心发出细微裂响。十年前的银杏发簪正嵌在芯片中央,蓝宝石簪头折射出实验室监控片段——白大褂女人怀抱着金丝猴幼崽,胸牌【林晚秋】在辐射尘中泛着冷光。
“赤渊公子不如改行做甜品师?”
祁烬的机械义肢扣住我手腕,人类体温的左手与22℃恒温的右手机械体形成双重枷锁。
蒸汽凝结的水珠顺着他下颌线滑落,在瓷砖炸开成微型EMP炸弹。
墨无欢甩袖抖出的机械蜂群僵直坠落,蜂腹赤色符文拼成「喜糖」二字。
他旋身躲过祁烬的激光剑锋,蛇形软剑却故意挑开我围裙系带:“哎呀呀,夜鸮大人弄坏小满儿衣服,是要赔我「精神损失费」的~”
“赔你葬礼花圈如何?”
祁烬的黑风衣将我裹进檀香味的阴影,他摘掉战术手套,露出机械指节内侧的暗格——那里藏着我昨天偷塞的松子糖。
当抗敏针管扎进我静脉时,他拇指状似无意地蹭过我虎口旧疤,那是七岁为他挡辐射留下的月牙痕。
整条街的电子屏突然炸开血色玫瑰,全息投影里幼年的我正将襁褓塞进通风管道。
墨无欢的金丝猴尾巴卷着毒雾喷罐,在追兵脚下喷绘出歪扭的「聘礼已收」,转身时却将真言弹射进我耳蜗:“糖豆的芯片只能读取三次哦~”
“小心!”
祁烬的瞳孔骤然缩成蛇类竖瞳,机械臂液态金属重组为粒子盾。
墨无欢的蛇形软剑穿透盾牌瞬间突然软化,竟变成玫瑰藤缠住我脚踝。
他在枪林弹雨中踩着机械蜂翩然后退,撒落的玫瑰花瓣里混着尖叫鸡玩具:“下次见面,请叫我「爱的快递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