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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朝着反方向走过去，直走到莫姨麻将馆门前，二话不说直接开唱。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谈昼一开始还迟疑，见周围人唱的可大声，就也跟着唱了几句。
没唱几句，门从里面打开，是麻将馆的莫姨，一边夸他们歌唱得不错，一边叫他们进来。
一进门，莫姨让他们先等等，拿了一束像是艾草的枯枝，绕着他们甩了一圈，嘴里念叨着。
“福星高照，百无禁忌，景星庆云，逢凶化吉。”
谈昼“这是什么仪式吗？驱邪？”
火树“打麻将也要驱邪的吗……”
念叨完，莫姨便叫他们往里面走。谈昼速度极快，走在前面摸到了麻将桌边上的椅子。
椅子旁边的小架子上摆了三个橘子，谈昼打一进门就瞧上了，这会儿终于能摸到了，拿了一个在手里。
面前的莫姨突然叫住他们。
“你们几个瞅着可面生啊。”
前面还在跟莫姨插科打诨拉扯着，谈昼一点没听，低头忙着剥橘子，剥完皮又开始细细地将附着的白丝一点点揪掉。
谈昼正剥的投入，旁边黄子弘凡的觅食雷达上线，悄咪咪地凑了过来。
黄子弘凡“粥姐，分我点吃呗。”
谈昼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黄子弘凡，气鼓鼓地指着架子上剩下的两个橘子低声道。
谈昼“那还有，自己干。”
黄子弘凡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她。
像她小时候奶奶家的金毛。
谈昼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拒绝的话一时间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她错开眼回避着，忙掰了几瓣橘子塞到黄子弘凡手里。
谈昼“吃吃吃，给你吃个够。”
谈昼“谁能吃的过你啊。”
谈昼的怨气都写在脸上了，黄子弘凡赶紧讨好似地笑笑，接过谈昼手里剩下的橘子瓣。
黄子弘凡“剩下这点我给你揪。”
黄子弘凡微微低头认真地揪着橘子瓣上的白丝，揪得差不多后，他先掰了一瓣，邀功似地递到了谈昼嘴边。
黄子弘凡“粥姐你吃。”
谈昼感受着唇上橘子冰凉的触感，下意识地张口，任由黄子弘凡把橘子瓣塞到了她嘴里。
轻轻一咬，橘子的汁水在嘴里爆开，橘子很甜，只一点酸味在舌头后面萦绕着。
黄子弘凡“好吃吗？”
黄子弘凡笑眯眯的脸凑过来，眉眼弯弯，眸中细细碎碎的光闪烁着，唇角微扬。谈昼微微撤了一步，点了点头。
谈昼“很甜。”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又好像是故意没有加主语的回答，也不知说的是人还是橘子。
“还装？姐姐我阅人无数，就你们几个啊，姐姐我打眼一瞧就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莫姨的话让这边两个贪吃鬼也回过神来。
谈昼“姐那你说说我们是干什么的？”
“拆拆拆房地产公司的，对不对？”
谈昼一愣，笑意止不住，轻咳一声，也是没想到被她猜中了，还真是一进门就成了拆迁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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