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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朱志鑫正游刃有余地一边和台球小妹撩骚，一边伏低了身子架起了手。

杆子刚瞄准呢，背后的人群中爆出一声轰鸣。

万能配角【小弟】“woc！嫂子这是移情别恋了啊！”

朱志鑫停下了动作，缓缓起身，阴狠的眼神看向刚刚说话的人。

朱志鑫“你刚刚说，蒋姒那女人怎么了？”

万能配角【小弟】“嫂、嫂…蒋姒她今天交际舞课邀请那个那个瘦麻杆一起搭档……”

朱志鑫（皱眉）“瘦麻杆？”

马嘉祺“那个小提琴特招生”

马嘉祺“严浩翔”

马嘉祺走了过来，手指摩挲，轻笑，不屑地嘲讽：

马嘉祺“看来是最近的私教课没上够”

朱志鑫看着视频里男女勾肩搭背，眉宇间不经意笼罩上一层不耐烦，就连马嘉祺的话也听不进去几分。

朱志鑫“你倒是赚起了外快。给我好好管教管教，再怎么说，我跟蒋姒的联姻也还没退”

严浩翔的指尖在身侧蜷了蜷。

舞蹈教室的镜面映出周围人或明或暗的目光，像细碎的针，扎在他洗得发白的袖口上。蒋姒的手还悬在半空，象牙白的指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那姿态算不上友好，更像一场施舍——或者说，一场精心设计的挑衅。

他抬眼时，长睫扫过眼下的阴影，声音很轻，却带着没被磨平的棱角：“不必了。”

蒋姒挑了下眉。这反应倒是比预想中有意思，不是受宠若惊，也不是自卑闪躲，是干脆的拒绝。她收回手，指尖在身侧转了半圈，语气听不出情绪：“你知道拒绝我的代价？”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他的旧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像在无声地划清界限。

周围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有人已经在论坛刷新消息，标题从“蒋姒疯了选穷小子”变成“严浩翔敢拒蒋姒？活腻了”。蒋姒瞥了眼不远处举着手机偷拍的女生，忽然笑了，那笑意没到眼底，带着点玩味：“马嘉祺让你不好过，我或许能让他收手。”

严浩翔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了下。

这就对了。蒋姒在心里记了一笔，任何看似无懈可击的防线，总有缝隙。她转身走向教室中央，没再看他，只留下一句：“下支舞开始前，想清楚。”

音乐重新响起时，严浩翔果然站到了她面前。

他的舞步生涩，显然没经过系统训练，手臂抬到一半就卡住，像台生锈的机器。蒋姒顺着他的节奏带了半拍，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手腕的骨骼，能摸到皮肤下紧绷的筋络。“放松，”她低声说，“你怕的不是跳错舞，是被人看见和我站在一起。”

严浩翔的呼吸乱了半拍。镜面里，他们的影子挨得很近，她的裙摆扫过他的裤脚，像两种截然不同的色调被迫重叠。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在音乐底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个交易。”蒋姒的目光越过他，落在窗外——朱志鑫的车正停在楼下，黑色的宾利像头蛰伏的兽。她忽然加重力道，带着他转了个圈，裙摆扬起时，恰好能让楼下的人看清她的侧脸，“你配合我演场戏，我帮你解决马嘉祺。”

严浩翔的脚步顿住了。

几乎是同时，楼下的宾利车门被猛地推开。朱志鑫站在车边，指尖捏着手机，屏幕亮着，显然是在看实时转播。他仰头看向舞蹈教室的方向，眼神像淬了冰，连阳光都融不开那层戾气。

蒋姒看着他眼底炸开的怒意，嘴角弯了弯。很好，朱志鑫的BE值进度条，总算动了。

午休时，严浩翔被堵在了天台。

马嘉祺靠在栏杆上，指尖夹着烟，烟雾模糊了他半张脸。几个跟班把严浩翔围在中间，有人踹了踹他的小腿：“马哥让你离蒋姒远点，听不懂人话？”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往旁边侧了侧身，避开对方的脚。他手里还攥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书脊被捏得发皱。

“装什么清高？”马嘉祺嗤笑一声，把烟摁在栏杆上碾灭，“朱少的人你也敢碰？真以为蒋姒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能上天了？”

他伸手想去拍严浩翔的脸，却被对方偏头躲开。这动作彻底惹恼了马嘉祺，他一把揪住严浩翔的衣领，将人往栏杆上推：“忘了上次是谁把你琴弓掰断的？还是说，想尝尝被全校通报‘偷窃’的滋味？”

严浩翔的指尖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他知道马嘉祺说得出做得到——上周有人匿名举报他偷了实验室的试剂，虽然最后被澄清，却足够让他在老师眼里的印象分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