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低沉道:“即使听完口谕,你还是不肯唤我一声二哥吗?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微微侧着头,仿佛在等待着萧瑟的回应。
萧瑟面色冷峻,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冷冷地道:“殿下难道真的希望我回到这城中吗?想当年,我毅然决然地离城而去之时,有一人手提长剑如疾风般疾驰而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号称怒剑仙的颜战天!他可是当今天下赫赫有名的五大高手之一!而且据我所知,这位颜战天还是殿下您的授业恩师!”说这话时,萧瑟的眼神犹如寒冰一般冷酷无情,其语气更是饱含着浓浓的质问之意。
白王听闻此言,缓缓地张开嘴巴说道:“不管你究竟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绝对不是我派遣他前往拦截于你的。”他的声音平稳而沉静,让人听起来仿佛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那份真挚与诚恳。
然而,萧瑟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怒气冲冲地质问起来:“即便不是你亲自派人前去的,那么在他动身出发之前,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此时,他的双眼之中好似燃烧着熊熊烈火,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白王身上,一刻也不肯放松。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压抑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整个空间陷入到一片死寂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萧瑟才再次打破沉默,继续追问道:“到底是真的毫不知情,还是故意装作一无所知呢?”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一般,其中满是深深的疑虑和不信任。
面对萧瑟如此咄咄逼人的追问,白王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反问道:“照你这么说来,莫非你认定自己所受之伤就是由战天师父一手造成的不成?”
萧瑟面色阴沉地低声说道:“即便最终那致命的一剑并非出自于他之手,但如果当时他未曾出现,诸多事情的走向恐怕都会截然不同。”他的双眸之中,满满的都是那些令人心痛不已的往昔回忆,而他的嗓音里,则夹杂着那么一缕难以言说的无奈之意。
白王静静地聆听完萧瑟所言之后,缓缓转过身去,手臂一挥,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沉声道:“也罢,此间诸多事宜,待到我们返回天启城后再做定论吧。本王予你三日时光,你务必要好生思量一番,究竟要不要应承下这道口谕,随我一同归家。”他的话语之中同样蕴含着些许无奈之情,似乎对于萧瑟这般执拗的性情已然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了。
言罢,白王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去,只余萧瑟一人孤零零地怔立当场。此刻的他,双目无神且空洞无比,整个人的思绪仿若已经飘向了遥远的天际,内心则被无尽的纠结与矛盾所充斥着。】
叶鼎之眉头紧紧地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语气严肃地问道:“所以说,真的就是那个颜战天出手打伤了萧瑟吗?”
一旁的柳月轻轻地摇动着手中那把精致的扇子,他微微颔首,轻声说道:“这确实有很大可能啊。要知道,萧崇的那双眼睛之所以会瞎掉,可都是因为萧瑟!而颜战天又是萧崇的老师。”
然而,南宫春水却不这么认为,道:“依我所见,此事未必就与颜战天有关。我能看得出,萧崇对于萧瑟其实还算不错。毕竟身处皇宫之中,各种明争暗斗层出不穷,其中的阴谋诡计更是数不胜数。说不定,这次萧瑟遇袭只是有人故意想要借此来嫁祸给萧崇,好让兄弟二人离心。”
雷梦杀戳了戳百里东君,眼中满是好奇,问道:“东八,你说这萧瑟究竟会不会接这道口谕?” 他的眉毛微微上扬,神情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
百里东君轻抚着下巴,神色间透露出一丝纠结,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思:“不会,倘若他选择接下这个任务,那么他便能轻而易举地返回天启,继续做他的永安王。可这样一来,他多年来所坚守的信念与执着,岂不是都化为了泡影?”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在内心深处细细地权衡着每一个可能的利弊。
司空长风亦是眉头紧锁,他纠结地开口:“我也觉得他不会轻易放弃。这萧瑟,骄傲得如同那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怎会轻易向命运低头?我家千落亦是如此性情刚烈,难怪他们两人整日里打打闹闹,互不相让。”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无奈,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对这对欢喜冤家感到既头疼又欣慰。
雷梦杀听完,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他戏谑地说道:“司空国丈啊,你这还没成亲呢,就开始担心起永安王和王妃的婚后生活了?真是人未老,心先操啊!”他的眼中满是戏谑之色,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司空长风一听雷梦杀的调侃,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怒喝一声,提起手中的银月枪便追了上去:“你这雷梦杀,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的银月枪挥舞得虎虎生风,气势惊人。
雷梦杀见状,吓得连忙躲闪,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继续调侃:“哎呀呀,司空国丈这是恼羞成怒了啊!哈哈,看来我这张嘴是真该好好管管了。”他的笑声在空中回荡,为这原本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抹轻松与诙谐,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欢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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